玉卿卿无聊廖锦会给她讲他治病行医的那些趣事,今天讲的是一个地主家的女儿和自己的兄弟在一起了,可是又有一地方官也看上了他的女儿,地主一气之下让自己的女儿做选择,结果他女儿选了一个病秧子,可他的女儿和病秧子在一起后又被自己的亲兄弟和那地方官纠缠,病秧子哪里守得住自己的媳妇儿,眼看着媳妇儿被地方官抢走却因爱非要去将媳妇儿找回来,谁知他身体太差,找到了媳妇儿却死在了媳妇儿面前,那女子请廖锦去医治病秧子,病秧子早就死了多日了,气的廖锦直骂人,说让他来救一个死人做什么,他又不是神仙。
可惜今天的玉卿卿听完却没有开心,沉默的低下了头,廖锦是故意讲这个故事的,他想试探一下在玉卿卿心目中,这三个男人孰轻孰重,可是他想错了………
玉卿卿不是普通女子,她是冲着修为来的,这些人的生死与她牵绊所以只要她想,这些人都不会有事,对,修为更重要,上次的已经消化完了,该吃点好吃的了,不然要来不及了,玉卿卿这样想。
今天和前几日一样,闻夜月和段誉都回来的很晚,在为即将展开的战争做准备,今日的玉卿卿也不在主殿,她在西面的一个偏殿里沐浴等待,里面是廖锦调制的药浴,说是暖身用的,玉卿卿手脚常常是微凉的,是体虚的征兆,药浴暖身温补,对她的身体好,也是廖锦亲自看着玉卿卿进的西偏殿的,他不懂玉卿卿的选择。
玉卿卿看着藕臂上那颗迷人的小痣迷恋的亲吻,很多人觉得自己身上的痣位置生的不好,很想要祛除,可是痣是一种标志,它也是一种很美好的东西,已经响起了推门声,是住在这间屋子的主人回来了,习惯性的开门走进浴间,看到的就是玉卿卿洁白纤细得背影,那人眼角有一颗红色的小泪痣,他愣了一瞬,又缓缓走过去,褪去了一身的衣衫,走进去和她共浴。
闻夜月抱着她纤细得腰身,轻嗅她身上的味道:“宝珠怎么在我的浴桶里?”
玉卿卿感受着他:“勾引你呀。”
闻夜月轻笑一声:“为什么呢?”
玉卿卿往后退了半步,闻夜月蹙眉轻嘶了一声,头皮发麻的感受那种新奇的感觉,热,如火焚身的热,他忍不住又靠近她一些,玉卿卿舒服的轻哼:“因为是时候尝尝你的味道了。”
闻夜月低沉的嗓音有些颤抖,却很有节奏:“宝珠真的是小馋猫,吃了蔺子服还要吃段誉,吃了段誉还要打我的主意。”他低下头看了一眼相连的地方,耳根通红:“看来还不是打主意这么简单了,宝珠想吃的总能吃到的。”
玉卿卿出声也是抑扬顿挫山路十八弯的拐音:“夜月很好吃啊。”最后一个字是气音,柔肠百转,闻夜月无比销魂的沉溺在她的身体上,原来个中滋味只有亲自尝试才能体会,难怪蔺子服对她那么难以割舍,也难怪段誉对她不同凡想,原来竟然是他不知人事了。
他眯着眼睛享受,沉沦,溺毙在她的温柔乡,每一次的激昂的惊叫都是对他的肯定,每一次奋力的前进都是对她的情意,此刻是真正的宝珠与夜月交相辉映,他的骨血也终于被充盈,不再是一副枯骨,腐朽的灵魂被滋润,获得了新生,他不再是一个人直面凌冽的寒风和摧折的雷霆,那些苦难和不幸都被她包容,又一点点瓦解,他想他的内心应该发生了一些变化,只是她润物细无声,他还未归根究底找到那些变化。
段誉自然听到了那些零碎悦耳的声音,那是她欢愉的鸣叫,他曾经也听过,他以为照着她的喜好装成那样的人就能得到她,可惜他本就不是什么清风朗月的人,行过商路走过官场,他怎么可能还是什么高风亮节的人,不过都是私藏着阴暗和自私的人,那她到底爱的是谁呢?也许可以说,她都不爱,但都喜欢。
天快要亮了,闻夜月抚着她瘦弱的腰肢温存,那里换上了他的痕迹,漂亮的花也为他而开了,玉卿卿拿出一块狐形玉佩颤颤巍巍的递给他:“这个送给你,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还在动又点了点头:“你说。”
玉卿卿摸了摸自己快要断掉的腰:“下辈子你还愿意遇见我吗?”
闻夜月做什么事都在权衡,都会冷静的沉思,这件事他不做考虑,直接回答他:“我愿意,如果能遇到你,好像什么痛苦都会被放大,被点燃然后再熄灭,消失。”
狐形玉佩红眼,亮。
廖锦听了墙角也不知道该想什么了,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外表清纯无辜,却勾引了小叔,坐着后位,又睡了闻夜月这样的凶恶,若她是要前途和金银,她大可稳坐后宫,若她贪图快乐,亦可选择和别人,却偏偏是他们三人,她每一个都要,果真是他这种人一辈子都不能肖想的女人,他苦笑一声离去。
蔺子服已经出发了,他带着兵马跨上马,很多年没有骑过马了,因为他的身体,骑马这种活动从小就是被严令禁止的,想想自己为了她重新骑上了战马去见他,他愉悦的笑了,他带了几身清新的衣裳,他准备到了她那里,打扮的精致一些,再好看一些见她,他还要和她好好欢愉几次,好久好久没有见到她,让开荤不久的蔺子服念念不忘像染上了馋虫,他要让她浑身无力的躺在自己怀里,想到这里他耳朵尖尖微微泛红,忽然又失落了起来,他怕自己坚持不到去见她,蔺子服这个人有的时候真的很矫情,可是他也只对玉卿卿矫情过罢了。
玉卿卿和闻夜月的第一夜,第二日他没有出门,一直陪着玉卿卿,因为玉卿卿担心他最近太辛苦,昨晚又几乎一夜没睡,其实闻夜月精神奕奕神采飞扬感觉可好了,虽然现在还赖在玉卿卿床上。
玉卿卿困的不得了,可是闻夜月好像种马附体了,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被他杵醒,往返三、四次之后,玉卿卿生气的坐起来对着他的“刀”来了一巴掌,打的不重但是很羞人。
闻夜月的脸瞬间红透了,他羞耻的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有点崩溃的质问她:“你干什么!”
玉卿卿恼怒的瞪他:“再不给你一巴掌,我干什么不知道,但你可就要干我了!不好好睡觉就给我滚出去!”她气鼓鼓的没有一丝威慑力,大大的眼睛也是无辜的委屈巴巴,不像生气像撒娇。
闻夜月觉得太羞耻了,这辈子还没被这么对待过,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丢脸的事,不但被打了隐秘位置,还被骂滚出去,看着她那张脸他又敢怒不敢言,他憋红了脸迅速穿衣服走了,临走前还暗骂了她一句:“流氓!”玉卿卿不以为意,没人打扰她休息太舒服了,躺下继续睡。
闻夜月因为自尊心强觉得太尴尬一边拢衣服一边出了房门,出门就看到顶着两个黑眼圈的段誉和一脸狡黠笑容的廖锦,更尴尬了,他脸上还烧的通红,只能装作淡定和往常一样的冷淡,穿上了衣服瞥他们一眼:“都在这里做什么?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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