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五子棋皱着眉头,一脸哀怨地看向青鸟:“所以说,我这裙子什么时候可以脱下来?青鸟你给我解释一下。”
青鸟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说道:“这个要脱下来也很容易。不过到时候就有灾难了。”
“我知道这个衣服是用来克制我体内的寒气的。但是为什么我不能换下来呀?天天穿着这个衣服又脱不下来。被打湿了都脱不下来。好难受。”五子棋扯了扯裙摆,满脸的无奈与烦躁。
“没事,再忍个几年就行了。”青鸟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时候我都臭了。”五子棋忍不住吐槽。
“放心吧,既然我这么设计了这件衣服,肯定会考虑洗澡的问题呀。你到时候直接跳下去洗干净了,你上来的时候,你就干净了。这件衣服会自动帮你洗澡。它体内可是有灵力的。所以你脱不下来它。”青鸟耐心地解释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这时,一直躺在地上的乌拉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好了,你们赶紧睡觉了。”
“乌拉呀!你打地铺啊,原来。”五子棋这才注意到乌拉的睡处。
“这样睡习惯了,睡床我可睡不习惯。”乌拉瓮声瓮气地回答。
“随便你吧。月月姐,抱抱。”五子棋说着,又往上官月身边蹭了蹭。
这时青鸟又忍不住开口嘲讽:“五子棋呀还是这么娘啊。”
五子棋气鼓鼓地回怼:“我不理你,你能怎么着?”说完,便赌气似的将头埋进上官月怀里,不再看青鸟。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映出几人的影子,伴随着轻柔的呼吸声,大家都慢慢进入了梦乡,唯有窗外的蝉鸣,还在不知疲倦地唱着夜曲。
潮湿阴暗的下水道中,腐臭的气息与血腥味交织。雨兰一脚踹开瘫在地上的铁兵,绣着金线的鞋面上溅上暗红血迹:“你个废物,不仅让人跑了,自己还废了,真是太没用了!”她抬手一挥,身后铁甲兵瞬间围拢,“来人,向着星落湖方向追击。务必把白灵给我抓回来。至于他——给我浸了!”
“老大呀,饶我一条狗命吧!”铁兵挣扎着去抱雨兰的腿,却被无情踢开。铁链拖拽声混着惨叫渐渐远去,不过片刻,一具肿胀的尸体便顺着污水漂入下水道深处,在青苔遍布的石壁上撞出闷响。
与此同时,山洞大厅内烛火摇曳,青铜灯盏投下扭曲的光影。身披玄色大氅的人端坐在骨制王座上,听着手下禀报:“大王,您之前向地宫求的款已经拨下来了。并且山下那些人都在讨论五子镇被炸的消息。他们都没想到一坨烂泥的五子光竟然生出了两个天赋极高的儿子。”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王座上的人摩挲着镶嵌骷髅头的权杖,声音像是毒蛇吐信,“对了,地宫那边说货不足了。再运过去十批货。还有,对那些女的用刑时,地宫说不允许打麻药。”
“是!”手下躬身退去,石壁上的火把突然爆起火星,将角落里的铁笼照得透亮。笼中二十几个女孩挤成一团,有人目光呆滞地啃着自己的指甲,有人对着虚空傻笑,脸上干涸的泪痕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白光。
“哐——”一声巨响,铁卫用狼牙棒狠狠砸在笼门上。尖叫声中,蜷缩的女孩们如同惊弓之鸟,有的拼命往角落缩,有的用头撞向铁栏,发出空洞的闷响。
“这些女人真有意思啊,”铁卫舔了舔嘴角,眼中满是残忍,“大王说了,今儿个要杀个10人。明儿个再杀个十个人。这样他们就被我们杀光了。你们先把10个人抓出来,一个一个的杀。”
铁兵们狞笑着扑向笼子,铁链与铁栏碰撞出刺耳声响。令人震惊的是,九名女孩死死抱住栏杆哭喊着不肯松手,唯有一名扎着褪色红头绳的18岁少女突然站起,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她甩开拉扯的铁兵,蹦蹦跳跳地走到笼门前,吓得押送的铁兵连退几步。
“叔叔能听我一句话吗?”少女歪着头,脖颈上的鞭痕还渗着血珠。
“你说吧,你说吧。”铁卫狐疑地握紧刀柄。
“我想吃饱了之后再自己杀了自己。”少女声音清脆,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事。铁卫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大笑:“也好呀,让你吃饱再死,怨气倒是没有那么重。不过你为什么要自己动手?下得去手吗?该不会是想反抗?”
“我是不会反抗的,”少女跪坐在地,任由铁兵用铁链缠住她的脚踝,“到时候你们把我脱光,一刀顶在我的脖子上,一刀顶在我的心口上就好了,我就不敢说什么了。对了,为了防止我等一下吃饭的时候生出反抗的心理,你们最好把我脚也绑住。”
不多时,一桌散发着酸臭味的泔水被推了进来。剩菜里混着虫蚁,汤水上浮着霉斑。少女却突然发力,猛地挣脱铁兵的束缚,如饿狼般扑向桌子,将脸埋进馊掉的饭团里。她大口吞咽着,泪水混着食物从指缝间流下:“我终于不用当饿死鬼了……”铁卫们先是惊愕,随即爆发出哄笑,却没人注意到少女藏在袖口的碎瓷片,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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