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提,这本来就是他们炼狱宗的错,还让我们承担后果。”
“老娘已经忍了几十年了!”
祝长老立刻倒豆子一样,把当年炼狱宗误判魔窟中魔族等级,导致扶桑宗年轻弟子全灭的事情说出来。
周围几个年轻一辈的弟子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儿。心里对炼狱宗厌恶到无以复加。
怎么会有如此恶心的人和宗门。
季峰叹了口气,眼底些微泛红,显然也想起当年的事情了。
“……这种事情由大人背负就好了,你们还太小。”一眨不眨地定在宁越脸上,顿了片刻,轻笑一声。
“小个子,口气很大呀。”
宁越立刻感觉毛骨悚然。
她很少或者说几乎没体会过这种感觉。
这个魔族周身的气势实在是过于强盛,简直到了让宁越感到危险的程度。他目光一凛,以绝对的速度猛地冲向第一席,大喊道:“我拖着,你们快走!”
季峰几乎是以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希望能为弟子开辟出一条生路。
宁越几乎看不见季峰的身影,但即使是这样的速度和攻击。
第一席根本是一副不在意身前再次浮现出一个不大的屏障,正好将身后的弟子罩住。
执法长老站在最前方,神色冷厉地看着第一席,对身后道。
“进入密道,逃往下界,这是最后的办法。”
宁越急忙喊道:“师父!你在干什么!!!”会出去住哪里啊?”
陆轻烟眼圈儿泛红,声音有些克制不住的哽咽。
“行了行了。”几个长老全都一伙站了出来,与执法长老和祝长老并肩站着,对身后几人道。
“赶紧走,在这儿还碍事儿呢。”炼丹长老颔首道:“有道理。”
“这次可不能忘了。”御兽长老搓搓手,兴致满满地看向第一席,“杀了他,可是大功劳一件。”
几个身影各异的长老一字排开,威压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第一席略感好奇地看着这就差一点!
只差一点点了!
突然,宁越眼睛一亮,盯着第一席——
陡然间!第一席神色犹疑地看着自己抓着季峰的手臂。
在他逐渐睁大的眼睛里。
“砰——”他的一整条手臂从里炸开,化成一道细密鲜红的血雾!
他强大的人,
于是在座的所有人都不在他的怀疑范围之内。
宁越彻底被推进密道,最后一眼看到他这副无能狂怒的样子,实在想冷笑。
刚才不是得意的很吗?怎么现在知道鬼哭狼嚎了?
只可惜……以她现在的实执法长老咽了口唾沫:“……这这这这这这。”
炼丹长老锤了他脑瓜一下:“别结巴了。”
祝长老目瞪口呆,抱着自己的双臂,有些惊恐。
“这也太恐怖了,不能也让咱们的手臂爆炸一下吧?”
“应该不会,对方是冲着连他都一招被第一席制服,可想而知,第一席的实力恐怖到何等程度。
而能一招毁掉第一席一整条手臂,而且是在对方根本没察觉的情况下。
可想而知出手这人实力有多恐怖。
不管对方是谁,在这种关头肯出手帮扶桑宗,是必须要的冲上前:“给我死——!!!”
季峰见此,微眯着眼睛,周身突然涌起一阵玄妙的气势。
第一席神色微顿,犹疑地眯起眼睛,紧紧盯着季峰,怀疑这是什么情况。
季峰神色平淡,一枚浑白圆润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内丹从他丹田处出来。“区区合体期修士的内丹,你奈我何?”
季峰:“能奈何得多了去了。”
他看着第一席,缓缓露出笑容,那笑容却并不真诚,显得有些皮笑肉不笑。
“我是不是提醒你?最好别让我有机会逃脱。”速度很快,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大半个扶桑宗已经石化完成。
宁越和师迎寒曾经居住的观海峰。
被执法长老仔细布置的粉色少女心的院落。
弟子们一同练习御剑的地方。无法终止。
他愤恨地看了一眼季峰:“你给我等着!”
飞速转身往外跑,希望能在扶桑宗彻底石化之前,逃出扶桑宗地界。
季峰的腿部已经石化了,面部肌肉尚且能活动自如,勾起一丝笑容。扑天的尘土扬起来,灰蒙蒙地一片。
一声清脆的鸣声响起,扶桑宗周围拔地而起四面巨大的屏障。
呈包围之势,将扶桑宗整个包裹进去,成为一座巨大的冷默的山,无声地立着。
连带着最北端魔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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