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编织的梦里——王栎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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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犯罪与罗曼蒂克

[消毒水的气味率先灌入鼻腔,你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的是白皙的天花板,心电监护仪的滴滴声回荡着..]

[艾德里安逆着光坐在床边的陪护椅上,他闭着眼睛陷入了沉睡,指尖高悬着,中间夹着根未点燃的烟...]

[你起身想拿开他的烟头,可床发出的咯吱声却意外的将他惊醒,灰蓝色的瞳孔猛的睁开,他惊愕的看着你...]

艾德里安:(将烟放到桌柜子上)你醒了?

:(嗓子火辣辣的疼)吵到你了?

艾德里安:(摇了摇头)你睡了三天...

[他起身给你倒上一杯温水,随即重新坐到陪护椅上...]

[这时的你才注意到,他灰色卫衣的领口边缘不知何时破了一个洞,里面隐约能看见一道细细的抓痕..]

:...我抓的?

[艾德里安低头看了看,领口随着他的动作扯开更大的缝隙,露出更多交错的伤痕..]

艾德里安:没事,不是因为你...

:那是....王栎鑫做的吗?

[艾德里安的动作顿住了,阳光在他脸上投下细密的光斑,让他僵硬的表情无所遁形..他没有回答,但沉默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抱歉...我会给你补偿的...

艾德里安:(轻轻的摇头)他比我想象中,更容易失控...

:(指尖下意识的收紧)你们发生了什么?

艾德里安:你在急救的时候,他们都来了,他朝我发火,我打了他...

[简短的陈述,让你瞬间拼凑出那天晚上失控的画面——急救室的红灯,刺鼻的消毒水味,还有两个男人在走廊上扭打的场面..]

[你看见艾德里安眼窝下的那片深重的青黑,虽然他用了粉霜遮盖,可那发蓝的色调,还是被阳光展露无遗,胃部涌起一阵尖锐的疼痛...]

:(捂着胃部,发出一阵呜咽声)........

艾德里安:(声音带着焦急)怎么了?胃疼吗?

[剧痛如潮水袭来,你猛的弓起身子,指节瞬间攥的惨白,冷汗从后背蔓延开.....]

[艾德里安猛的起身,椅子在地面刮擦出刺耳的声响,就在他修长的手指即将碰到呼叫铃的瞬间,你死死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声音嘶哑的仿佛被砂纸磨过)我没事,没事...

[他的手腕在你的掌心下绷紧,皮肤相贴处传来潮湿的凉意,你抬起头,努力扬起嘴角,朝他露出个自认为良好的笑容...]

:帮我个忙,我不想见医生..

[艾德里安的喉结重重滚了一下,他垂眸看你,那些未说出口的责备与心疼在灰蓝色虹膜里碎成星芒..]

[最终...他无奈的抿下唇角,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艾德里安:想听故事吗?

:(声音低沉)什么故事?

艾德里安:我的故事...

[你抬眸诧异的看向他,冷汗顺着你的额头滴答淌下,落在被褥中,泅出一朵朵小花...]

:你终于..准备袒露这一切了?

艾德里安:(勾出一抹轻快得笑容,垂下眼眸,长睫却盖下一层复杂的阴影)如果...我跟你说,你会怕我吗?

:(勾出惨白的笑回应他)难不成你还能杀过人?

[你调侃的说道,没曾想,艾德里安接住了你的话,他抬眸认真的看着你,灰蓝色的瞳孔微微收缩,泛起一阵你未曾见过的动荡...]

艾德里安:没错...

艾德里安:我杀过人...

[病房陷入死寂,你们对视着,没有恐惧,没有窥探,只有一种奇异的平静——仿佛你早已知道这个秘密..]

:(声音平静的仿佛在问天气)你几岁杀的人?

艾德里安:十一岁...

[不知道是光太刺眼,还是什么,你的眼角不经渗出一滴泪,你伸手轻轻抚去,心脏随着艾德里安接下来说出的故事,缓缓下跌....]

艾德里安:(目光落到窗外)西伯利亚的冬天很长,雪会埋到膝盖...

艾德里安:所以每一天早晨,我都要先踹一下门,然后拿出铁锹铲掉那些雪堆....

艾德里安:(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掌中的老茧)但有一天,我没铲雪...

艾德里安:而是用那些雪,埋了我的父母..

[艾德里安的故事——远比你想象中悲惨...]

[那时的他不是现在的艾德里安·布洛克,而是来自西伯利亚冻土的“爱德华·德朗西斯”..]

[1999年——西伯利亚]

[那是一个充满灰烬的早晨,父亲巡猎回家,肩膀上挂着头死鹿,后背扛着长管老式猎枪..]

[雪花飘零而下,将那栋横戈在树林之中的木屋掩埋了一层又一层,母亲坐在火炉边,为他针织着新的保暖手套..]

威鲁逊:爱德华,快出来帮忙...

[威鲁迅高大的身影在雪中屹立着,他将鹿撇在地上后,走到一旁的木桩坐下,像往常一样从腰包中拿出一罐小酒就喝了起来..]

[爱德华从木屋中跑出,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拿起一旁的剥皮刀,就朝那死鹿靠近..]

[哗啦——皮肉划开的声音响彻起来,嫣红的鲜血渗入白皙的雪地中...]

鹿:呜呜...

[那鹿既然没有死透,它拼尽全力的睁开眼睛,四条腿乱蹬着,爱德华急忙压住它,原本眼中的冷冽已经被慌乱替代...]

爱德华:嘘...嘘...

[他双手颤抖的抚上鹿头,可那把刀却迟迟不能落下....]

威鲁逊:干什么呢?!

[威鲁逊的怒吼从远处传来,爱德华双手更加颤抖,皮靴踏过雪地的声音朝他步步逼近...]

[爱德华惊恐的倒在地上,他下意识看向母亲的方向——莱妮也同样担忧的看着这边...]

威鲁逊:(站到他面前,声音冷冽)没吃饱吗?

[啪——皮靴重重碾过鹿头,金属鞋跟瞬间碾碎了鹿的鼻梁骨,那本来还在跳动的眼睛,瞬间凝结成小点...]

威鲁逊:老子教过你多少遍?割喉要快。

[他揪住爱德华后颈,像拎起一只待宰的幼兽,猎枪的铁托磕在他的肩胛骨上..]

威鲁逊:废物!!

[莱妮的惊呼从木屋传来,她踉跄着扑过来,织到一半的手套还套在右手上....]

莱妮:别打他!鹿……鹿还活着,孩子害怕...

威鲁逊:害怕?

[威鲁逊松开手,爱德华摔进雪堆,剥皮刀被甩出去半米远...]

[威鲁迅转身时,猎枪枪管划过莱妮的鬓角..]

威鲁逊:你倒是会疼孩子?昨晚谁把老子的酒藏起来了?

[莱妮后退半步,撞在木屋的粗木门框上,她看向爱德华,目光里有歉意,也有绝望...]

爱德华:爸爸,别打妈妈...

爱德华:别打妈妈...

[爱德华在雪中挪动着,他试图去拽威鲁逊的裤腿,可一切都已来不及..]

[莱妮的惨叫声响彻起来,破碎的声音如鼓点炸开,爱德华惊恐的捂住耳朵,不敢再去观看远处的动静...]

[猎枪的铁托重重砸下,那只织到一半的毛线手套从她手中滑落,浅灰色的毛线团滚进雪堆,在纯白的雪地上拖出蜿蜒的痕迹...]

爱德华:妈妈...

爱德华:对不起....

[不知过去了多久——威鲁逊才结束了这场暴行,他转过身来,猎枪托在掌心敲出钝响...]

威鲁逊:把你妈拖进去,省的冻死喂狼...

爱德华:嗯...

[爱德华连忙爬向母亲,他蹲下身,指尖触到那只带血的手套,毛线里还残留着体温,针脚间卡着半片碎玻璃,那是她最后保护自己的武器..]

[莱妮的呼吸像漏风的风箱,喉间咕噜作响,她的左眼完全睁不开了,右眼却还死死盯着他..]

爱德华:(声音颤抖)妈妈,你还能起来吗?

莱妮:(发出一阵哼声)嗯..

[爱德华搀扶起莱妮往屋里走去,像往常一样,刺鼻的血腥味灌入他的鼻尖,与他的氤氲在眼眶上泪水融合在一起...]

莱妮:(轻轻的擦过他的脸颊)别哭...等下他看见了,会揍你...

爱德华:好...

[外面——威鲁逊仍然在喝酒,他的手掌上沾满鲜血,可他却对此没有任何感觉..]

[木屋旁边,那只鹿静静地躺在地上,瞳孔涣散,已经没有了任何生息...]

[而那天傍晚——莱妮因为失血过多离开了人世,她在死前的最后一分钟...都深怀愧疚...]

莱妮:有机会...就逃跑...

爱德华:妈妈!!别离开我!!

[猎枪"当啷"砸在木台阶上,威鲁逊低头看着莱妮膝盖下方翻卷的肉皮,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怜悯的情绪,只有厌烦...]

威鲁逊:今天晚上大雪,埋掉...

[他掐住崩溃的爱德华,枪管毫不留情地对准他的脑袋,仿佛眼前的不是自己的儿子...]

威鲁逊:你妈妈死于风寒,记住了...

[木屋的门在身后吱呀作响时,爱德华听见威鲁逊在雪地里笑了一声,那声音像冻硬的麻绳,带着铁锈味...]

爱德华:(小声嘀咕)是你杀了她...

[雪地中,那把剥皮刀泛起一丝寒光,爱德华静静地握住母亲已经没有体温的手,左手带着那织到一半再也没法完工的冬天...]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爱德华走入雪中握起那般剥皮刀,没有任何犹豫朝威鲁逊上腰子刺去...]

[那头死鹿最后的哀鸣,犹如鬼魅般回荡在爱德华的耳边,威鲁逊倒在雪地上,此时,等待他的,是他长久以来的暴虐所引发的彻底失控..]

威鲁逊:(声音带着浓烈的咒恨)臭小子...你在干什么?!

[鲜血从喉咙喷溅而出,威鲁逊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这个恶魔到死的时候,都没有想到——他的“割喉要快”最终会印证在他自己身上...]

[鲜血染红了雪地,一如那头鹿的鲜血,却比那更浓,更烈,威鲁逊倒在雪地上,爱德华望着他的尸体,心中没有一丝愧疚,只有解脱...]

[雪,还在下着,它将木屋掩埋,将血迹掩盖,却永远埋不掉爱德华心中的伤痛与仇恨...]

[从那一刻起,爱德华·德朗西斯死了,取而代之的,是艾德里安·布洛克,一个带着不堪回首的过去,在黑暗中挣扎求生的灵魂...]

[现实]

艾德里安:后来,我是被我的妻子家庭收养的,她是来到西伯利亚旅游的美国家庭,我告诉她...我叫做艾德里安·布洛克...

艾德里安:那是我母亲的姓氏,艾德里安则是我随便取的名字...克里斯蒂安娜,我们是一见钟情..

艾德里安:她看出我生活的困难,在后来..她不顾一切的祈求父亲收养我...

艾德里安:在之后...我移居了美国,在她的父亲的农场工作,她的父亲不同意她与我在一起,十七岁时...我们不顾一切私奔到了威尼斯...

[原来——他总是能够看清你,不是因为他有多强的共情能力,只是因为...你们是共同的创伤者...]

[同样的十一岁创伤,同样的1988年出生,同样的2005年遇到挚爱,与挚爱厮守...同样的2010年错过挚爱,埋葬挚爱...]

[艾德里安就像世界上的另一处你,可当这些巧合融合在一起时,勾勒出的画面让你感觉到的..只有深入骨髓的悲泣..]

:艾德里安...

:我们去冰岛吧..

:(朝他伸出手)就现在...

[艾德里安凝视着你,灰蓝色的瞳孔在晨光中微微收缩,像是冰层突然被光线刺穿的刹那..]

艾德里安:...你确定?

:(勾出一抹笑容)把悲伤扔到最远的地方,现在出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选择了仁慈的暂停,晨光斜射进来,你们之间的尘埃突然静止,悬浮成一道透明的帷幕...]

:(挑了挑眉)纽约的午后,多伦多的暴雨,柏林的废弃漂流,东京的霓虹迷宫,任君挑选...

艾德里安:就你和我?

:没错,就你和我...

[艾德里安勾出抹笑容,他回握住你的手,冷汗与冷汗交融,像两片濒死的海域终于找到彼此的缝隙...]

艾德里安:我没有想去的地方,不过...

艾德里安:如果你有时间的话,陪我去纽约犯个罪吧..

[你望着艾德里安,被他那句“陪我去犯个罪吧”所震撼,心跳陡然加快,尽管不清楚他话语中的深意,但你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现在出发。

[午夜——纽约]

[刚下飞机,特有的雨露味便迎面而来,你们踩在湿润的地上,第一站据说是个被黑帮控制的街区...]

[艾德里安从背包中掏出一个兔子头套递给你,自己则是带上小丑面具,狰狞的红白色在昏暗的夜下泛着诡异的光...]

:(捏着兔子头套)你和他们有仇吗?

艾德里安:(摇摇头)不过我看他们不舒服...

:但是是黑帮啊,我们会没命吗?

艾德里安:(笑了笑)所以..要跑的比兔子快才行...

艾德里安:准备好了吗?夜于荨...

[你看着手中的头套,心中虽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对未知冒险的期待,你深吸一口气,随后戴上头套..]

:(咬咬牙齿)奉陪到底吧...

[第一站·招惹黑帮]

[雨后的街道泛着湿漉漉的霓虹倒影,空气中弥漫着廉价啤酒和铁锈的气味...]

[你们站在街角,对面是一栋破旧的酒吧,窗户上贴着褪色的“私人场所”标志,里面传来粗犷的笑声和台球撞击的闷响..]

艾德里安:(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头,在指尖轻轻盘着)规则很简单,打碎玻璃,然后跑...

:(压低声音)就这样?

艾德里安:(歪头看你)你还想留张签名?

[他的动作比回答更快,石头从他手中飞出,精准地击中酒吧最中央的彩绘玻璃窗..]

[哗啦——!!!]

[玻璃碎裂的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炸开,酒吧内的笑声戛然而止,下一秒,咒骂声和椅子翻倒的噪音轰然爆发..]

黑帮成员A:(怒吼)他妈的谁干的?!

黑帮成员B:(踹开门)逮住他们!!

[艾德里安一把抓住你的手腕,拽着你冲进狭窄的巷弄,他的笑声混着夜风灌进你的耳朵,疯狂又畅快..]

艾德里安:(回头看你)跑得动吗,兔子?

你:(喘着气笑)比你快!

[你们在迷宫般的后巷中穿梭,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枪械上膛的金属声,艾德里安突然拐进一条死胡同...]

[你的心跳陡然加快,就在你以为陷入绝境之时,他猛地拉开一扇已经锈蚀的铁栅栏,用力将你推进去...]

[废弃地铁隧道]

[黑暗瞬间吞没你们,只有远处微弱的应急灯投下血红色的光晕...]

[你们的呼吸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艾德里安的紧贴着你的肩膀,你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他还在笑..]

:(压低声音,紧张地问道)他们不会追进来?

艾德里安:(声音带着笑意)你不出声就不会...

[脚步声渐渐远去,你们从黑暗中小心翼翼的退出来,艾德里安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兴奋,他从包里掏出一把枪...]

:(脸色瞬间煞白,惊呼出声)你认真的?!

[艾德里安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神秘笑容,他举起枪对准你的头顶扣动扳机,呲呲——冰冷的水柱喷洒在你的脸上..]

艾德里安:下一站,抢劫24小时便利店...

:(抹了抹脸上的水,一脸无奈)你确定?

艾德里安:事先是这样,不过...你是名人,我们就换“文明”的方式吧...

[第二站·礼貌抢劫]

[24小时便利店的荧光灯刺得人眼睛发酸,你们戴着面具冲进去,艾德里安举着假枪直逼店员头顶..]

店员:(惊恐)请,请不要伤害我...

艾德里安:(把购物篮推过去)我们要一包烟,两罐啤酒,还有……

艾德里安:(指了指货架)那个粉色打火机。

:(补充道,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再拿个兔子钥匙扣。

[店员颤抖着把东西装好,艾德里安接过后,从包里取出几张钞票塞进捐款箱...]

艾德里安:谢谢你,祝你好运...

店员:(一脸呆滞,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啊?

[走出店面后,你拿着袋子里的东西看来看去,最终确定了你们多支付了五十美金...]

艾德里安:(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我们应该打碎点东西..

:(瞪了他一眼)那样可真犯罪了...

艾德里安:(笑着挑眉)你进入状态了?

[你拿出里面的香烟,点燃后深吸一口...]

:这种感觉还挺有意思的,下一站你打算做什么?

艾德里安:(也点燃一根香烟)去戏弄神父,怎么样?

[你微微一怔,目光紧紧锁住他那张挂着戏谑笑容的脸庞,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良久,你轻轻吐出一口缭绕的烟雾...]

:(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说道)真没想到…你这儒雅的模样,做起坏蛋也毫不逊色嘛..

[艾德里安微微俯身,如同一头伺机而动的野兽,将你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

[他的目光牢牢锁住你,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语气中带着丝丝缕缕撩人心弦的蛊惑意味...]

艾德里安:(语气缓慢)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个好人...

:(将烟弹出去,勾起笑容回应他)巧了,我也不是...

[第三站·戏弄神父]

[圣玛丽亚教堂的告解室散发着檀香和陈旧木头的气味,你们挤进狭小的隔间..]

[德里安对着神父小窗压低嗓音,忏悔词荒诞得像首后现代诗歌..]

艾德里安:神父,我偷过北极光的碎片当邮票...

神父:(呼吸有些急促)你怎么拿到的?

艾德里安:我有一对隐形的翅膀...

神父:(深深地叹息)孩子,你该来的不是调节室,你曾经看过医生吗?

[你憋着笑,指甲深深陷进艾德里安的手臂..]

艾德里安:(看了你一眼)难道...这里不是精神病院吗?

[此话一出,你绷不住笑出声,神父猛地拉开帘子,你们急忙翻窗逃走,只留下忏悔室里一罐刚开的啤酒...]

[纽约街头,你仰头依靠在柱子上,艾德里安则是蹲坐在一旁喝酒,他膝盖上的记事本,再次被划去一列...]

:下一站,是不是太危险了?

艾德里安:你怕了?

:(叹了一口气)我挺不想在热搜上看到我自己的...

艾德里安:(勾住笑容)那我们就换一种方式...

[第四站·速度与激情(划去)爆裂鼓点]

[租车行内,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整个空间,租车行的小哥眼神狐疑,上下打量着你们递过来的ID,脸上写满了疑惑...]

艾德里安:(敲敲柜台,语气干脆利落)最便宜的那辆,加满油。

小哥:可以是可以,不过那个车子很破...

小哥:如果你们要开远,建议你们选择其他车况好一点的....

[艾德里安转头看向你,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那笑容透着一股随性与洒脱,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艾德里安:没关系,我们就是喜欢破车..

:(勾了勾他的手臂,声音轻柔带着不容拒绝的决意)可是,我要这里最好的一辆...

[听到你的话,艾德里安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他微微俯身,凑近你的耳边,小声说道..]

艾德里安:可是待会我们要砸烂它...

:(勾出抹自信的笑容)就要那辆红色的兰博基尼,放心我保你没事...

[顺利办完预定手续,那辆红色的兰博基尼犹如一头威风凛凛的猛兽静候在旁...]

[你们兴奋地跳上车,艾德里安坐进驾驶位,仍有些忐忑地看向你,眼神中满是不确定,而你只是回以一个自信且笃定的笑容...]

:(双手插兜,目光闲适与惬意)走吧,先去吃东西...

艾德里安:(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试探性地问道)披萨?

:可以..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便停在了披萨店外,月光透过车窗洒在车内,形成一片片光影..]

[看着艾德里安进入披萨店后,你随即打开车门往药店走去,半个小时后,你们在兰博基尼上会合...]

艾德里安:(扔出几盒披萨)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自己看着挑...

:(随手拿起一盒打开,将粉末撒上去)老实说,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吃了...

[艾德里安看着那亮橙色的粉末,微微蹙眉..]

艾德里安:这是什么?

:(嘴角微微扬起,低声说道)菲尔兹康...

[菲尔兹康——[一种特殊化学合成的痛感药物]作用于先天性痛感缺失症患者(通过药物刺激,恢复对疼痛的感知能力,避免患者无意识自伤)]

[后因其服用会有强烈的疼痛感,被一些特殊人群作用于代替毒品的药类..(无毒,无生理上成瘾性,所以未被纳入管制类品..)注明:只有中国禁止该药物入境...]

艾德里安:(瞳孔骤缩,声音陡然冷了下来)这是毒品?

:(满无所谓的咬了一口)你见过毒品大街上卖的?

艾德里安:那是什么?

:一种刺激药,让你...感到疼痛的...

[艾德里安看着你渐渐迷乱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和深深的担忧..]

艾德里安:这只是一个游戏,夜于荨!!

:(勾出一抹笑)别那么紧张,这真不是毒品...

[艾德里安气得脸色涨红,心中的焦急如烈火般燃烧..]

艾德里安:你知不知道这种药物很危险的?

[他怒吼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可你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里尽是被药物蛊惑后的迷离与疯狂...]

:(脸色渐渐苍白,声音含糊不清)我喜欢这个犯罪游戏...

艾德里安:(深吸一口气)夜于荨,你不是第一次食用这个对吗?

:(转过头看着他)你觉得呢?

[艾德里安看着你,他眼里翻涌着满是复杂情绪,突然,一缕决绝光芒在他眼里闪烁..他猛地抓过你手中的药袋子...]

:(错愕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艾德里安:(目光紧紧的锁定在你脸上,将那些粉末尽数倒入口中)既然要下地狱,总得有个认路的...

:(声音有些颤抖)你这家伙...怎么总是透着淡淡的疯感。

艾德里安:(没好气的回应道)你不也一样...

[药效开始发作,艾德里安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种感觉竟然是如此的钻心蚀骨,仿佛有无数钢针在刺痛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一股奇异的热流迅速席卷全身,犹如滚烫的岩浆,冷汗如同决堤的洪水,从腺体中疯狂地冒出来,不过片刻..]

[你们便如同两只刚从水中捞起的落汤鸡,狼狈不堪]

:一次...不会成瘾...

艾德里安:(声音有些颤抖)我觉得未必...

[剧烈的痛感袭来,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变得不真实起来,色彩斑斓且扭曲变形...]

艾德里安:(迷茫的看着你)你什么时候...接触的这些?

:(闭上眼睛)在我死之前...

[你的思绪闪回到不知是很久以前,还是未来之后——在那潮湿的威尼斯中,你借助它填补心脏血洞的每一帧..]

:第一次,你不会爱上它,而是会难以承受它带给你的痛...

:第二次,你会渴望它,因为那种痛感会让你感觉自己活着,当然前提是你已经死了...

艾德里安:(头顶冒汗)所以...这是最后一次...

[他握住你的手,冷汗浸入皮革之中,顺着皮面蜿蜒雕琢的纹路,淌入你的心上..]

[你微微一怔,抬眼与他对视,从他眼中看到了坚定与恐惧交织的复杂神色..]

:是啊...最后一次。

[话语落下,仿佛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定下了一个庄重的誓言,既是对彼此的承诺,也是对过去那段危险,迷乱时光的告别...]

[两小时后——皇后区大桥下]

[湿冷的夜风从东河上掠过,桥墩下的阴影像巨兽的咽喉般吞噬了兰博基尼的猩红车影..]

[艾德里安甩上车门,从后备箱拎出一根早已准备好的棒球棍,金属球棒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银光...]

艾德里安:(随手抛给你一根撬棍,歪头一笑)规则很简单,砸到我们手软为止...

[说完,他便挥动球棍狠狠打击在左侧镜上,警报声叫起来,爆裂的声响惊起桥洞下栖息的鸽群,然而——在纽约这种声音顶多算背景音乐]

:(抡起撬棍锋利的一角,猛地刺穿真皮座椅)我喜欢这种感觉...

艾德里安:(砸向另一处车镜)我也喜欢...

[你们像两个失控的孩童般开始这场暴力的狂欢, 你反复刺穿着真皮座椅,弹簧从裂口狰狞地爆出,像被解剖的金属内脏...]

[艾德里安用球棒反复击打挡风玻璃,蛛网状的裂纹逐渐蔓延成雪花的图案..]

[车载音响被砸烂的瞬间,卡顿地播放出半句爵士乐——My funny valentine...随即变成尖锐的电子啸叫..]

艾德里安:(看了一眼远处)天要亮了,我们要在天亮前离开美国...

:(坐在一旁抹着汗水)来不及的..

艾德里安:(诧异的看着你)什么来不及?

:这车有自动报警装置...

[艾德里安的瞳孔在听到你的回答时骤然收缩了一瞬,喉结不明显地滑动了一下...]

艾德里安:那你怎么还陪我砸?

:我说了,保你没事...

[远处曼哈顿的灯火倒映在你们脚边的油污积水里,当警笛声从河对岸隐约传来时,车顶已经凹陷成一座现代艺术雕塑..]

艾德里安:你还有play b?

:(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罗曼蒂克,你知道是什么吗?

艾德里安:(邹了邹眉)罗曼蒂克,那不是纽约最大的控股公司...

[两辆警车闪烁着红蓝相间的警灯,呼啸着朝这边疾驰而来,艾德里安听到警笛声,脸色骤变,眼神中满是惊异...]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你,然而,那惊异的神色在短暂停留后,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释然的神情...]

:(撩了撩头发,语气无比自信)看好了,让你见识一下,有钱人的力量...

[警局]

[灰蓝色的晨光渗进警局审讯室的铁栅窗,在金属桌面上投下监狱栏杆般的阴影,艾德里安的手铐在桌脚磕出清脆的声响...]

[他盯着单向玻璃里自己扭曲的倒影,嘴角还挂着疯狂过后的余韵...]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警员走进来为他解开手铐,你倚在门框上,发丝间还粘着兰博基尼的玻璃碎屑...]

:走了..

艾德里安:就这样?

:难道你还想在这过夜?

[你们走出警局,恰好撞见正呆滞的老警监,他盯座机上闪烁的来电——那个号码属于联邦调查局局长的私人电话...]

老警监:(视线落到你身上,声音有些颤抖)你们可以走,但是车损赔偿...

[你勾出笑容,从钱包抽出一张黑卡放在桌上,卡面烫金的V字在灯光中像道伤口..]

:包括精神损失费...

[艾德里安拽开出租车门时终于爆发大笑..]

艾德里安:上帝啊,你到底是给谁打的电话?FBI局长女儿?

:(把玩着警局顺来的回形针)更糟,我打的是她爹的号码..

艾德里安:(愣了一瞬)你还真有这层关系?

:(饱含深意的看着他)那你以为我是个花瓶?

[你的指尖轻轻划过车座上斑驳的漆面,像是在抚摸某个遥远的记忆..]

:十五岁的时候,我爹把我赶出家门,他给了我三千万的启动基金,让我来美国创立公司...

:如果资产能在三年内超越过三百亿,那他就让我圆我的出道梦..

:如果不能,那我就得乖乖做他的提线木偶...

艾德里安:所以..你就创立了罗曼蒂克?

:(摇摇头,吐出一口烟雾)最初并不是罗曼蒂克,只是罗曼资本,一间藏在华尔街地下室的对冲基金...

:我爹给我最好的基因,大概就是与他一样的利益头脑,我用他给的资金,系统性地做空了包含他在内的商业伙伴22家关联企业,通过交叉违约条款引发连锁反应...

:第一桶金,是我通过告发父亲投资的航运公司虚报12%碳排放的证据,当环保组织举着我匿名提供的文件冲击股东大会时,股价23分钟蒸发了18亿,而我提前布局的空单赚了2.7亿美元利润...

:通过跨市场的CDS和看跌期权组合,我们公司实际杠杆收益达到本金的23倍...

:蒂克是在新加坡国际信息安全竞赛发现的,当时他只用三行代码就瘫痪了模拟的纳斯达克系统...

:我用公司一半股份邀请他入局,在他黑进美联储系统的那晚,我就给公司加了“蒂克”便有了现在的罗曼蒂克雏形...

: 知道为什么能打通那个电话吗?

:(摇下车窗,让晨风吹散烟灰)罗曼蒂克控股的私募基金,是现任FBI局长竞选时的最大金主.. "

:比如对瑞曼财团的做空,我们提前6个月建立信用违约互换头寸,在政府介入前平仓获利33亿美元,然后用零头收购了他们亚洲区的优质资产...

[出租车碾过曼哈顿大桥的接缝,你按下车窗,指着远处那座玻璃大厦,晨光中,罗曼蒂克的logo像匕首般刺破云层..]

:蒂克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让我在三千万变成三百亿只用了20个月...

:我们的秘诀,其实很简单,就是专门做空那些“大而不能倒”的企业,在它们即将崩盘时,成为唯一的救世主... "

:不仅仅是这样,我们也会通过媒体关系放大利空消息,在股价暴跌30%后,又用空头获利的部分资金低价收购,完成恶意收购...

艾德里安:所以...你就是不花一分钱的挣钱?

:不是不花钱,而是用信息差创造时间套利,比如提前知道某家'大而不能倒'企业将获救助,就在市场恐慌时低价收购其有毒资产,等政策公布后转手卖给政府...

:当然,所有操作都保持在SEC规定的灰色地带,我们有47个律师专门研究《多德-弗兰克法案》的每一个漏洞,法务部每年预算比纽交所的监管费还高...

[艾德里安陷入一阵沉默之中,他实在有些意外,不过联想到你的出生,他又觉得这一切在你身上很正常..]

[出租车在曼哈顿的街道上缓缓前行,车窗外的繁华景象与车内的安静形成鲜明对比,过了许久,艾德里安终于打破沉默..]

艾德里安:(侧头看着你)为什么公司要叫做罗曼?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微微一怔,目光透过车窗,落在远处高楼大厦上)这是我的英文名...对应国语“落漫”的意思..

:十五岁,他把我赶出家门,看似给我机会让我实现梦想,实则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我知难而退..

:罗曼的来源,是在华尔街地下室,那时我饿到胃穿孔,盯着罗马建筑史课本,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东河上的雾气漫过车窗,把你的瞳孔染成铅灰色]

:所有帝国都是用背叛的碎石垒成的,夜君教我的最后一课,就是如何把被抛弃的痛楚,锻造成捅向这个世界的匕首...

[你的指尖在车窗上无意识地描摹着雾气,那些水痕像极了威尼斯运河边剥落的墙皮..]

艾德里安:(轻轻的碰了碰你的肩膀)要不要玩点更人性的游戏?

:(眼眸微亮)什么游戏?

[第五站·玩弄妓女]

[在霓虹闪烁,暧昧气息弥漫的汽车旅馆前,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扭着腰肢,热情地迎了上来..]

[她的眼神在艾德里安身上上下打量,眼底满是狩猎的气息,殊不知自己才是猎物...]

女人:(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诱惑)帅哥,包夜只要五百哦。

艾德里安:(面无表情的递过钞票)给我房间钥匙就行。

[五分钟后,你数着时间踹开房门,床上的妓女正往大腿上绑着丝袜,而艾德里安已经不知所踪..]

女人:(脸色瞬间骤变,惊恐与愤怒交织,猛地转身)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你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将门关上,眼神中透着戏谑..]

:(语气轻松,带着一丝调侃)别紧张,宝贝儿,我也是他叫来的..

[女人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狐疑,随后又换上了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女人:是吗?没想到他原来喜欢这种调调啊…

[你笑了笑,从口袋里抽出三张百元大钞,随意地塞进她的蕾丝胸衣里,动作中带着一种不羁的潇洒..]

:把衣服脱了,去浴室唱《天鹅湖》,这是他特别要求的哦...

[女人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钱,又看了看你,最终走进了浴室...]

[在她关上浴室门的瞬间,你迅速抱起她放在一旁的貂皮大衣和假发,转身就往门外跑去..]

[艾德里安站在远处的阴影里,朝你招了招手,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艾德里安:(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急切)这里!!

:(拦下一辆出租车钻进去)快走快走!!

[出租车在破败的街区急刹,扬起一片灰尘,你们拎着战利品走向天桥,那里蜷缩着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

:慈善时间到...

[你笑着将那件貂皮大衣披在流浪汉身上,他浑浊的眼睛突然睁大,颤抖的手指抚过皮毛,仿佛在确认这不是幻觉...]

流浪汉:这是...

:(从包里抽出钱塞到他手上)上帝发的奖励...

流浪汉:(瞬间泪眼婆娑)谢谢...谢谢你女士...

:不不,不用谢,老哥,你要是碰到个金发女的,记得撒腿跑!!

[艾德里安被你一本正经的话逗笑,他拿出那顶假发套在路边的铜象头顶上..原本庄严的铜像瞬间多了几分诙谐..]

[路上..你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地用力拍了拍身上,像是要把那股刺鼻的味道彻底拍散..]

:那女人用的香水真的好臭!!

艾德里安:因为是病毒的味道?

:不...我好像过敏了!!

[一阵瘙痒感传来,你脱下夹克,原本白皙的手臂迅速起了很多红点...]

艾德里安:跟我走...

[艾德里安连忙拉着你进入药店,在将一系列过敏药全部涂抹在身上后,你才停止了瘙痒..]

:(吸了一口烟)唉,你这家伙比我想象中疯唉...

艾德里安:(笑了笑)彼此彼此.....

:那你下一站又要干嘛呢?

艾德里安:(若有所思的看着你)怕鬼吗?

[第六站·鬼屋驱魔]

[一个小时后——圣母玛利亚废弃疗养院..]

[生锈的铁门在夜风中发出垂死般的呻吟,你们拖着重型震楼器走过长廊,腐朽的地板在脚下塌陷出一个个黑洞...]

[艾德里安单膝跪地,郑重其事地调整着震楼器的频率...]

艾德里安:根据《纽约州恶灵租赁条例》...

[他忽然对着空气递出一张手写的钞票,好像真有人在他面前一般..]

艾德里安:这是本季度租金,接受比特币支付..

[你咽了咽口水,从背包里倾倒出粗盐,颗粒在月光下像碎钻般闪烁...]

:(将烟撒在发霉的床垫上)以钠之名!!

[手机扬声器爆发出管风琴混着电吉他的《圣母颂》浪震得墙皮簌簌剥落..]

艾德里安:(朝你伸出手)来吧,舞一曲...

:(眼眸中闪烁过一丝光芒)在这?你认真的?

艾德里安:当然..

[艾德里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微微弯腰,优雅的做出百年前绅士邀请女士共舞的礼仪动作,尽显风度..]

艾德里安:女士,会跳华尔兹吗?

:(翻了个白眼)废话,姐可是全能的...

[说罢,你伸出手回握住他的手,在这阴森诡异的废弃疗养院里,在管风琴与电吉他的激昂旋律中,你们开始跳起了错拍的华尔兹...]

[月光斑驳的落下,你们在昏暗之中舞步着,探照灯的光线扫过,你们的影子在墙上摇曳生姿,仿佛一幅驱魔仪式般的剪影..]

艾德里安:知道我为什么跟你上船吗?

[你在他有力的带动下,轻盈地转了个圈,发丝随之飞扬..]

:因为你孤独呀...

艾德里安:(轻轻的摇头)不..是在照相的时候,你保留我照片的时候...

:什么意思?

艾德里安:你让我觉得熟悉...虽然在此之前我们第一次见面...

:(轻笑道)也许...这就是量子纠缠反应?

艾德里安:或许是如此...

艾德里安:或许你我相识就是上帝安排...

:是吗?我可不信上帝...

[警笛声由远及近,在警方抵达现场时,整栋建筑正在声波中颤抖,像头痉挛的巨兽,你们对视一眼,默契的转身从一旁狭小的狗洞中离开..]

艾德里安:天要亮了,我们回大陆吧...

:这里不是大陆?

艾德里安:不...上海才是大陆...

:是嘛,那在做最后一件事我们就离开...

[你微微扬起嘴角,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一丝狡黠的光芒!语气沉稳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给这次纽约犯罪画上一个特别的句号..

[艾德里安微微一怔,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灰蓝色的眼眸中满是疑惑,他紧紧地盯着你,想从你的表情中探寻出这“最后一件事”的究竟..]

:最后一件事“慈悲的疯子”...

[天光像被打翻的蓝墨水,在摩天大楼之间缓缓晕染,你们蹲在消防梯上,等候着什么...]

[这时,小巷子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原来是一个早起的抢劫犯,正在巷尾贪婪地数着钱..]

[那个戴着粗大金链子的壮汉,一身腱子肉在晨光下若隐若现,此时正得意地把一沓沓钞票塞进鳄鱼皮钱包里...]

:(突然掐灭烟)我们来演场戏。

[艾德里安微微挑眉,饶有兴趣地看向你,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艾德里安:(轻声问道)谁演受害者?

[你没有回答,只是拿出那个色彩鲜艳的小丑面具,缓缓戴在脸上,面具上夸张的笑容仿佛在这一刻赋予了你别样的勇气..]

[见此,艾德里安默契地换上了兔子头套,毛茸茸的耳朵微微颤动..]

:(指了指壮汉,语气坚定)他...

[下一秒,你们像两支离弦的箭冲进巷子,艾德里安一个利落的肘击撞飞对方手里的刀,你顺势将水枪顶在他后腰...]

:(势犹如真正的警察般威严)警察!缴械不杀!

抢劫犯:(冷汗直流)条子现在...都戴小丑面具执勤?

艾德里安:(刻意变调的声音)纽约新规,警民同乐..

[天桥上]

[你握着那把抢来的钞票,猛地朝空中撒去,一张张绿色的纸币在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在金色晨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桥洞下的人们瞬间沸腾起来,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疯狂地涌来,争抢着这从天而降的意外之财,呼喊声,叫嚷声此起彼伏...]

艾德里安:(看着你的动作,露出笑容)原来如此...

:(看着桥洞下的一片汹涌)最少的钱,最大的快乐...

艾德里安:(噗嗤笑出声)你果然不是个好人...

:(回应道)我可从没说过我是好人...

[你们彼此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涌起了抑制不住的笑意,紧接着一同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清脆而又爽朗,充满了自由与解脱的意味...]

[在这一刻,你们这两个曾在泥沼中苦苦挣扎,内心破败不堪的灵魂,终于在这场充满荒诞与温情的闹剧中,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救赎与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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