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鲛皇遗墟
珊瑚宫殿·晨潮婚礼
鲛人螺号在晨光中漾起金波,我的鲛绡裙摆扫过海底水晶砖,每一步都绽放出细碎的荧光。谢承渊的鱼尾缠绕着我腰间的银链,耳鳍上的珍珠坠子随他低笑轻颤:"听说人族新娘要跨火盆,我们鲛族......"他用尾尖卷起一丛燃烧的磷火珊瑚,"需跃过'海焰桥'。"
小砚骑在冰龙背上扔出珍珠雨,柳儿捧着金箔婚书躲在白鲸身后偷瞄。老鲛人突然甩尾击碎海面的云霞,手中的潮汐罗盘泛起红光:"南海鲛人发来急讯!ushima火山群喷发黑潮,白鲸群集体撞向鲛皇礁!"
南海·黑潮谜云
谢承渊将我护在银枪虚影内,冰龙载着小砚劈开浊浪。远处的ushima火山口渗出黑色岩浆,竟凝结成九头蛇妖的形状——正是玄溟前世镇压的恶兽"螭吻"。小砚突然捏出剑诀,冰龙吐出的冰晶在黑潮中刻下古老符文。
"这是鲛皇祭天咒!"老鲛人鱼尾拍打罗盘,海底浮现出由骸骨堆砌的星图,"三百年前鲛皇失踪时,曾在南海布下锁妖阵!"
我摸到怀中的黑色泣珠突然发烫,它与火山口的黑潮产生共鸣。谢承渊的银枪指向海底裂缝,那里竟悬浮着半座倒悬的古城,金銮殿的飞檐上缠绕着巨型珊瑚,门匾上"鲛渊城"三字被海草遮掩。
鲛皇古城·倒悬秘殿
冰龙撞开古城结界的瞬间,万千鲛人骸骨从穹顶坠落。谢承渊的银枪自动射出光链,将我和小砚捆在他身后:"这里的重力是反的,小心......"
话音未落,我的发簪突然被吸向殿顶。小砚的冰魄神剑劈开坠落的石柱,剑光映出墙壁上的壁画——鲛皇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将半颗泣珠嵌入火山口。老鲛人触须颤抖:"这孩子......竟与小世子生得一模一样!"
龙魂共鸣·前世残卷
我将两半泣珠合在壁画凹槽,整座宫殿突然翻转。谢承渊的鱼尾被吸向殿顶的祭坛,那里躺着一具穿戴鲛皇冕旒的骸骨,手中紧握着泛黄的鲛绡残卷。小砚的冰龙虚影与骸骨眉心的蓝光共鸣,残卷飘出的光尘在我们眼前拼出画面:
玄溟单膝跪地,将龙魂枪刺入鲛皇心口。鲛皇咳出黑血,怀中的婴儿啼哭着长出冰鳞:"以双生龙魂为引,封我精魄于火山......"画面碎裂时,玄溟转身看向画外,眼神竟与谢承渊此刻的凝视重合。
"这是......弑君真相?"老鲛人倒退半步,珊瑚拐杖击碎了身旁的青铜灯台。灯油泼在壁画上,竟显露出另一段文字:"暗影阁豢养螭吻,以鲛皇血脉为食......"
守护灵现·潮汐审判
黑潮突然化作巨手攥住谢承渊,小砚的冰剑刺入掌心画出阵法。海底的骸骨集体站起,腰间的佩刀折射出诡异红光——正是暗影阁的标志性武器"噬灵刃"。老鲛人甩出鲛绡缠住骸骨军团,声音里带着泣血的颤抖:"他们是当年随鲛皇征战的近卫......被炼成了傀儡!"
谢承渊的银枪爆发出金莲光芒,每刺中一具骸骨,就有蓝光从枪尖流入小砚眉心。我突然明白壁画的深意,将黑色泣珠按在祭坛凹槽,火山口的黑潮竟逆流成纯净的蓝海。鲛皇骸骨突然化作光点,凝成一枚水晶钥匙落入小砚手中。
"妈妈看!"小砚举起钥匙,冰龙虚影张开巨口吞下黑潮,"这是鲛皇爷爷给我的礼物!"
终章悬念·双子龙魂
当最后一具骸骨化为尘埃时,古城穹顶裂开一线天光。谢承渊抱着小砚跪在祭坛前,他耳后的鳞片竟泛起与鲛皇骸骨相同的蓝光。老鲛人用触须卷起残卷,上面新浮现的字迹让他浑身颤抖:
"双生龙魂现世之日,便是山海倒转之时。切记:黑珠藏煞,白珠蕴灵,合则......"
话音未落,ushima火山突然喷发七彩岩浆。小砚手中的水晶钥匙飞旋着插入火山口,整座古城开始下沉。谢承渊鱼尾卷起我们冲向海面,我回望海底时,竟看见鲛皇的虚影抱着婴儿,与小砚的冰龙虚影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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