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水退去后,朝歌城外的战场一片狼藉。
玉尘抱着还在咯咯笑的杨天佑,身上沾满了泥水,慈航真人扶着他站起身,白素贞则默默替他拍打道袍上的灰尘。
碧霄的金蛟剪还悬在半空,警惕地盯着河面,生怕那些渡化金线又卷土重来。
碧霄:“夫君,你没事吧?”
碧霄凑过来,伸手捏了捏玉尘的脸,确认他没被渡化之力影响。
玉尘:“没事,就是有点饿……”
玉尘揉了揉肚子,刚才那场大战消耗太大,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大吃一顿。
哪吒踩着风火轮飞过来,手里还抓着半颗莲子,兴奋地喊道:
哪吒:“爹!这莲子真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玉尘还没回答,杨婵已经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小手一伸:
杨婵:“哥,再给我一颗!”
哪吒:“没了!”
“都被我吃完了!”
哪吒赶紧把剩下的莲子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杨婵鼓起脸颊,转头就扑向玉尘:
杨婵:“爹!哥哥欺负我!”
玉尘哭笑不得,只好从袖子里摸出一块蜜饯塞给她:
玉尘:“乖,先吃这个。”
杨戬站在一旁,天眼微微闪烁,似乎在观察黄河底部的动静。
杨戬:“爹,渡化鼎虽然碎了,但那些金线似乎还在河底游动,恐怕接引道人不会这么容易放弃。”
玉尘点点头:
玉尘:“先回城吧,这里交给闻太师处理。”
闻仲正指挥士兵清理战场,墨麒麟已经醒了,正趴在一旁舔爪子。
老太师见玉尘要走,连忙喊道:
闻仲:“国师!王母娘娘的銮驾还在天上,你不去拜见一下?”
玉尘抬头看了眼那辆华贵的仙车,车帘依旧掀开,棋盘上的白子依旧摆成“蠢”字,显然是在嘲讽昆仑山那群人。
玉尘:“算了,王母娘娘脾气古怪,我还是别去触霉头。”
玉尘摆摆手,抱着杨天佑就往城里走。
碧霄笑嘻嘻地跟上:
碧霄:“夫君,你是不是怕王母娘娘又给你安排你和七仙女要孩子?”
玉尘嘴角一抽:“……别提这事。”
回到国师府,玉尘刚进门,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
妙音仙子正坐在庭院里抚琴,见他回来,指尖轻轻一拨,琴音戛然而止。
她抬眸一笑:“回来了?”
玉尘点点头,把杨天佑交给侍女,自己则走到她身边坐下:
玉尘:“你怎么来了?”
妙音仙子:“听说黄河那边闹得厉害,担心你出事。”
“还好,没缺胳膊少腿。”
玉尘无奈:
玉尘:“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妙音仙子:“你要是真出事,云霄师姐怕是要把昆仑山掀了。”
正说着,云霄的声音从内院传来:
云霄:“徒儿,进来。”
玉尘头皮一麻,赶紧起身:
玉尘:“师父叫我,我先去了。”
妙音仙子摆摆手:
妙音仙子:“去吧,别让师姐等急了。”
玉尘走进内院,云霄正坐在石桌旁,手里拿着他之前交的《截教阵法大全》竹简,眉头微皱。
玉尘:“师父……”
玉尘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云霄:“你这作业,错漏百出。”
玉尘干笑:
玉尘:“最近太忙了……”
云霄:“忙着带孩子?还是忙着和慈航、白素贞她们眉来眼去?”
玉尘:
“……”
师父,您这话我没法接啊!
云霄见他哑口无言,叹了口气,把竹简丢给他:
云霄:“重写。”
玉尘苦着脸接过:
玉尘:“是……”
与此同时,朝歌城内某处隐秘宅院内。
费仲和尤浑正跪在地上,面前站着一名黑袍人,声音沙哑:
黑袍人:“黄河渡劫失败,接引道人很不满。”
费仲额头冒汗:
费仲:“大人,这不能怪我们啊!谁知道玉尘那小子那么能打,连渡化鼎都给他儿子尿炸了!”
黑袍人冷冷道:
黑袍人:“王母娘娘插手了,事情没那么简单。”
尤浑小心翼翼地问:
尤浑:“那接下来……”
黑袍人沉默片刻,阴森一笑:
黑袍人:“既然渡化不了,那就……让他身败名裂。”
晚上,玉尘躺在榻上,怀里抱着已经睡着的杨天佑,脑子里却还在想黄河渡劫的事。
碧霄翻了个身,凑过来戳了戳他的脸:
碧霄:“夫君,想什么呢?”
玉尘叹了口气:
玉尘:“我在想,接引道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怕是还有麻烦。”
碧霄笑嘻嘻地搂住他的脖子:
碧霄:“怕什么?有我在呢!谁敢动你,我就剪了他!”
玉尘无奈:
玉尘:“你啊……”
正说着,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玉尘警觉地坐起身:
玉尘:“谁?”
窗外,一道黑影闪过,随即消失不见。
碧霄眯起眼睛:
碧霄:“看来,有人盯上咱们了。”
天刚蒙蒙亮,国师府后院就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
碧霄举着金蛟剪追着哪吒满院子跑:
碧霄:“小兔崽子!谁让你把为娘的发钗熔了做风火轮零件的!”
哪吒边跑边回头做鬼脸:
哪吒:“娘亲的发钗材质最适合当轴承嘛!”
正跑着,撞进端着早膳的琼霄怀里,莲子羹洒了两人一身。
琼霄拎起湿漉漉的衣角叹气:
琼霄:“三妹,管管你家皮猴子。”
碧霄正要发作,却见玉尘揉着眼睛从厢房出来,衣带都没系好,露出锁骨上昨晚被碧霄咬出的牙印。
玉尘:“大清早的...”
话没说完就被杨婵扑个正着。小丫头举着绣绷告状:
杨婵:“爹!二哥又偷我的金线去绑箭矢!”
杨戬在屋顶上露出半个脑袋:
杨戬:“我那是改良穿云箭...”
九间殿上,商容捧着玉笏出列:
商容:“大王,西岐近日在黄河上游筑坝...”
话未说完就被费仲打断:
费仲:“臣以为当先查国师府!昨日有樵夫看见金蛟剪在昆仑山方向出现!”
闻仲的雌雄鞭"啪"地砸在地上:
闻仲:“放屁!老夫亲眼看着金蛟剪整晚都在...”
卡壳——难道要说碧霄整晚在剪玉尘的衣裳?
龙椅上的纣王打了个哈欠:
纣王:“国师呢?”
此刻玉尘正在偏殿被七仙女围住。红衣仙女拽着他左袖:
红衣仙女:“夫君说好今日陪我去采朝露!”
橙衣仙女扯着右袖:
橙衣仙女:“明明答应帮我调试新炼的霓裳羽衣!”
黄衣仙女掏出个留影珠:
黄衣仙女:“大姐二姐别吵了,今晚轮到我在夫君房里值夜...”
珠子映出玉尘四仰八叉的睡相,嘴角还挂着哈喇子。
西市茶楼里,说书人拍醒木:
说书人:“话说那玉尘国师,左手搂着慈航真人,右手抱着瑶姬仙子...”
角落里乔装的石矶娘娘捏碎了茶杯。
隔壁桌的敖听心"不小心"把龙涎香弹向说书人裤裆上。
菜摊前,杨戬变作老农模样,听见两个妇人嘀咕:
妇人:“听说国师府夜夜笙歌,那些仙子...”
话没说完就被滚来的南瓜砸中脑袋——远处杨婵收回踢南瓜的小脚,得意地比了个剪刀手。
午后练功场,云霄握着戒尺看玉尘画符。笔尖被按住:
云霄:“第三笔要逆锋,你当是在给碧霄画眉?”
玉尘偷瞄师父被阳光镀上金边的侧脸,结果符纸"轰"地自燃。
隔壁凉亭里,慈航真人正在教白素贞插花。
杨柳枝抽在白素贞手背上:
慈航真人:“佛前供花要单数,你当是给玉尘做花环?”
白素贞耳尖通红地抽走多出的那支海棠。
更鼓敲过三响,费仲宅邸的密室中。尤浑捧着留影珠奸笑:
尤浑:“拍到了!国师和琼霄在库房...”
画面里琼霄确实在解玉尘腰带——其实是帮他固定被哪吒炸坏的储物袋搭扣。
黑袍人沙哑道:
黑袍人:“明日早朝,你们就...”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喵"的一声。
众人松口气时,却没看见黑猫眼中闪过的金光——正是杨戬的天眼作用。
红罗帐内,碧霄边给玉尘揉腰边嘀咕:
碧霄:“今日轩辕把广成子的番天印模型拆了,说是要改良成尿壶。”
玉尘刚想笑,被掐住软肉:
碧霄:“说!为什么慈航师姐的玉净瓶里会有你的头发?”
窗外树梢上,偷听的哪吒差点摔下去,被杨婵用混天绫拽住。
小丫头压低声音:
杨婵:“二哥快看!爹又要编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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