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女

柳飞飞满脸不屑：“乔大人，您噼里啪啦说一堆有啥用？我就问，证据呢！”

阿青一脸委屈：“乔大人，您可不能冤枉我们。就算您发现我女儿，我也只是隐瞒这事。她常来院子看我，不过是想娘。我和飞飞都是沈家儿媳，没理由害老爷！”

乔恒看向胭脂，胭脂点头，从袖中拿出盒子。

乔恒打开盒子，目光坚定：“这个，你们认识吗？你们都是沈家洗女的受害者，这三缕头发，代表被洗掉的三个女孩，这就是你们的杀人动机。”

柳飞飞猛地站起来，大声否认：“不！我没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洗女，跟我们没关系！”

阿青赶忙起身拦住她：“算了。”

柳飞飞声音哽咽，情绪激动：“姐，凭什么算了！我们没错！”

阿青耐心安抚：“算了，飞飞，算了。”

柳飞飞不再过激举动，只是哭泣。阿青放开她，拿过乔恒手中盒子。

阿青神色决然：“乔大人，郡主，我们认了。”

柳飞飞惊讶呼喊：“姐！”

阿青语气坚定：“飞飞，大太太是好人，不能让她一人承担。”

胭脂目光锐利：“所以，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杀人？”

阿青缓缓开口：“这一切，都要从我女儿说起……”

当年阿青生产。

“怎么样？”

“少爷，二太太头胎是个女儿。”

“什么？没用的东西！按老规矩办！”说完，那人甩袖离开，看都没看艰难生产的阿青。

房间里，王婉君照顾刚生产完的阿青。

“别动，别动，躺着好好休息。”

“孩子有问题，她生下来就死了。”

王婉君看着阿青哭红的眼，不忍，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出洗女之事。

后山河边芦苇丛旁，王婉君一手提灯笼，一手扶着裹着棉被的阿青。

“阿青。”

阿青看到水中漂浮的尸体，不敢相信，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出声。

“是她！”

阿青不顾一切想冲过去抱孩子，被王婉君拦下。

“阿青。”

“是我女儿！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阿青。”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我要杀了他！”

阿青看着一脸认真的王婉君，没说话。

几日后，柳飞飞有孕吐反应，王婉君偷偷告诉她洗女之事。

“洗女！”

柳飞飞像听到笑话：“哎呦，你可别逗我。”

王婉君见她不信，不再多言。又过几个月，柳飞飞顺利生下女儿，累得迷迷糊糊快昏睡时，产婆抱走孩子洗女。

“飞飞，孩子有问题没保住，你好好歇歇吧。”

虽然她们的做法触犯法律，但作为母亲，能为孩子报仇讨公道，这点让胭脂羡慕又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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