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烛火摇曳,映得满室红影晃动。斩荒攥着锦盒,刚转身要迈出门槛,身后便传来“胭脂”软糯的声音:“夫君,今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要去哪儿?”那声音婉转似春水,却莫名让他心头一颤。
“夫君”二字如同一把钥匙,隐隐触动了他心底某个尘封的角落,记忆中似乎也有过这样温柔的呼唤。可当他努力去捕捉那些画面时,脑海中却只余下一片模糊。陌生与熟悉交织,困惑在他眼中翻涌,他强压下心头异样,沉声道:“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去前厅招呼客人。”话音未落,他便匆匆离去,似是急于逃离这份诡异的熟悉感。
屋内,“胭脂”见他离去,面色骤冷,猛地扯下覆面红绸。那鲜艳的红绸如蝶般飘落,她死死盯着斩荒消失的方向,眼中怒火熊熊燃烧,转瞬之间,身影便消失在房内,只留下空荡荡的新房,寂静得可怕。
而此时的斩荒,早已来到远离喧嚣的凉亭。他斜倚在栏杆上,手中握着一杯酒,却无心品尝。所谓招呼客人不过是借口,面对那个和胭脂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他满心都是疑惑与烦躁,只能借这寂静的凉亭,暂避心中的纷乱。
另一边,在阴暗潮湿的洞穴深处,微弱的光线勉强照亮四周。谢羽恩身着大红喜服,与这阴冷的环境格格不入。胭脂被铁链束缚在石壁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洞顶,身上的衣衫残破,满是伤痕,却依旧透着一股倔强。
“哟,姐姐,你命可真大,竟然还活着呢。”谢羽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打破了洞穴中的死寂。
胭脂艰难地转头,怒目而视:“狐族长大公主的大婚之夜不在洞房内好好待着,跑来这做什么!”她的声音虚弱却带着怒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谢羽恩轻轻抬手,三个形容猥琐的大汉缓缓踏入洞穴。他们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眼神如毒蛇般在胭脂身上游走。胭脂的身躯残破不堪,衣衫破碎,却依旧倔强地挺直脊背,不肯在这几人面前露出丝毫惧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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