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夹杂着猥琐笑声,传进屋内。段扶桑虽在仙界时日不长,但听多了鬼怪故事,明白话语中的不堪。那些话如利刃,刺得她心头剧痛,恶心感翻涌,一口郁气堵在喉头。
“哎呦二麻子,这小丫头她娘要是知道我们是这么照顾她闺女的,怕是变成厉鬼都要回来找我们算账呢,啊,哈哈哈哈。”
“呸呸呸,什么厉鬼不厉鬼的,老子会怕吗?她要是敢来,我就让她好好看着,看她的闺女是怎么伺候老子的!”
“哈哈哈哈哈哈,得劲儿!还是个花苞呢!”
“砰” 的一声,柴房的门被粗暴推开,四五个魁梧男子堵在门口,不怀好意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段扶桑(此时她处于芳月的情境中)。他们脸上挂着令人厌恶的笑容,其中两人迫不及待解开衣扣,满脸狰狞。
“不!不!你们要干什么?麻子叔,王叔,李叔,你们别这样,不要……” 芳月惊恐倒退,绝望哀求。但她还是被强行按倒在柴堆上。芳月圆睁双眼,望着这些曾与父母谈笑风生的叔伯,难以置信。他们无情地剥去她的衣物,那一刻,尊严被彻底践踏。
“你们是我爹娘的朋友,我平时都叫你们叔叔,你们不能对我这样啊!不能啊!”
“你们想要我家什么东西,你们都搬走吧,求求你们不要对我这样,不要!不要——!”
就在罪恶之手即将触及芳月时,周围景象骤变。男子们消失不见,只剩她孤零零蜷缩在阴暗潮湿的柴房,蓬头垢面,浑身散发恶臭。冰冷铁链束缚着她的手脚,脚边是一只肮脏的碗,曾用来盛食物。先前的恐惧,此时化作无尽绝望,和对自由世界的深切渴望。
原来,芳月成了村里男人的泄欲工具。无论老少,只要有欲念,就会来找她。村里女人明知此事,却管不住自家男人,还将过错归咎于芳月,骂她年纪轻轻不学好,像她赌博的爹一样下贱。芳月不仅要承受男人的兽行,还常被同村女人殴打辱骂。无数次,她想一死了之,但心中不甘,她渴望报复,让这些人渣得到应有的惩罚。
画面再次转变,芳月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她怀孕了。可没人知道孩子父亲是谁,那些男人自然也不愿承认,不想多养一张嘴,更怕孩子是别人的。于是,他们联合起来,想出一个恶毒的办法——把芳月浸猪笼。
那一刻,段扶桑在芳月身上感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解脱。芳月要去找疼爱她的娘亲了,她再也不想待在这个充满罪恶的村子,只想看到这些欺负她的村民都遭到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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