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公子,做事可是要讲证据的,你空口白牙就就往我们身上套,莫非是仗着百川院的院长在此觉得我不敢动你!”玉红烛抽出手里的剑,看着方多病眼里满是忌惮。
“诬陷?!”察觉到所有人的怀疑、不信任的目光移到身上,方多病气急。“证据就在玉二小姐的身上,玉二小姐身上的致命伤有两处,一处在腰腹,是劈掌所致,一处是心口的游丝夺魄针!”
闻言玉红烛眼珠一转,朝躲在玉穆蓝身后的云娇刺去,方多病见状抽出手里尔雅剑,飞身将玉红烛击退一旁。
玉红烛目次欲裂的盯着方多病:“方公子这是又为何,那游丝夺魄针是秋霜亲自从库房取出送给云娇的,而今真想大白,杀死秋霜的就是她,我今日就要杀了她,让她去地下给秋霜磕头赔罪。”
云娇惊呼一声,忙摇头摆手的喊冤,石水问其缘由,她又闭口不言,只是掩面哭泣。
方多病知其原因,看了眼仿若置身事外的玉穆蓝,更是替她不值,抬手在玉穆蓝惊恐慌张的神色下,说道
“因为她与玉穆蓝暗生情愫,动手之人是他,她想替他掩满。”
“方少侠,玉某可是在哪得罪了你!”在玉红烛满是杀意的目光下,玉穆蓝又是惊慌又愤怒。
方多病冷哼一声,用下巴指了指他腰间道:“那游丝夺魄针在你腰间,少了那根在我手里,如今就是最好的物证!”
“好啊!好你个玉穆蓝!”玉红烛表情阴狠,捏着剑的手咯咯作响。“我玉红烛何处对不起你,你竟然与云娇那个贱人,行苟且之事!!”
“哈哈哈……何处?”被拆穿后,玉穆蓝撕下往日脸上温和的面具,抬手指着玉红烛,又指向扶着她的宗正明珠,双目腥红,满是耻辱:
“你与自己妹妹的未婚夫芙蓉帐暖度春宵时,又何曾想过我是你丈夫!!”
“玉红烛啊,玉红烛,事到如今,你还想替你那奸夫遮掩!”见玉红烛神情错愕,看向自己的目光犹如是在看一个死人,玉穆兰又是一声嘲讽的冷笑:
“那日秋霜捂着腹,一脸慌张的跑去找云娇,就是撞破了你们奸情,才糟了你那奸夫之手,那一掌是宗正明珠的手比,你瞒不过我。”
事情发展有些出乎意料,方多病无措的望着他们狗咬狗,争执间扭打在一起。
“方公子,你说是门主让你查案的,那他现在在何处?”石水让人将他们按住,封住他们内力,才朝站在一旁的方多病问话。
几天没睡好,满脸困倦的方多病下意识的回答道:“师父已经走了啊!”
石水刚想问李莲花去那了、就被两道声音打断。
“相夷离开了,方公子可知去那了?”
“圣上下旨,让李先生前往皇城见驾,方公子可知李公子去了何处?”
“杨大人?乔女侠?”方多病回头,就见风尘仆仆的的乔婉娩和杨昀春。知道杨昀春在朝廷的身份,忙摆正神色道:“师父三人前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不过他让我查完玉二小姐的案子后,和你们去百川院,他会来找我们。”
杨昀春有些惊讶李莲花竟然知道朝廷会派人来,还专门让方多病留在这等着,笑着感叹了句:“李先生当真妙极。”
“我师父当然最厉害!”
方多病骄傲的挺起胸膛,一副与之同焉的模样。
杨昀春笑了笑,邀他一起去百川院,方多病蹙眉,指着被压着的玉红烛四人问道:
“他们怎么办?”都不是无辜的,但就地正法又还不行。
杨昀春揉了揉眉心,玉红烛和宗政明珠的身份特别,但方多病又是李相夷的徒弟,李相夷又与天上那位白浅上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皆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如今神明可就真在头上,要是李相夷在那位上神面前提一嘴,天神一怒……
“我会派人接管玉城,他们也一起压往京城。”
也行,方多病不管宗政明珠等人面如考妣,神情复杂的朝乔婉娩点头算过称呼后,点头跟着杨昀春离开。
石水伸手想拦却被方多病避开,他如今不想,也还不知道怎么和百川院打交道,还是避开吧。
命人去收拾路上的干粮,杨昀春坐到仰头看天幕的方多病旁边,不动声色的打听消息:
“方公子很关心白浅上神?”
“我师妹,自然很关心。”
正看到尾随着白浅的人离她越发近,方多病所有心神都集中在天上。
虽说,小师妹厉害,不会受伤,但总怕意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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