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

“你们跟个小孩子置什么气啊，都多大个人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松开卡卡西老师，重新躺回床上。

“谁让他说小樱你会死的！”鸣人涨红了脸，气呼呼地说道。再看佐助，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他肯定也想这么说，只是没像鸣人这般直白。

“那么，我会死吗？”我面无表情地问，目光在他们俩身上流转。

“不会！”鸣人赶紧大声回应，生怕慢一秒我就会遭遇不测似的，“小樱会活到三百岁……一直一直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的……”

“活那么久我都成老太婆了。”我忍不住笑出声，转过身去，选择面对着卡卡西老师，假装苦恼地说，“我才不要变丑。”

“在我心里，小樱你永远是最漂亮的！”鸣人笑嘻嘻地说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会说呢。

她很漂亮。佐助一直知道这件事。春野樱的美貌是全木叶村出了名的，大家的审美在看见她时似乎得到了统一，没有谁的目光能不多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那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甚至听说有大名曾慕名而来。

除了卡卡西，没人看见佐助点了点头，对鸣人的话表示赞同。而且，确实是因为他，才害她受伤，佐助心里多少有些自责。

“行了，我现在要休息了……你们两个快出去吧。”我打了一声哈欠，开始赶人。

两个少年出去了，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卡卡西老师。男人也重新躺了下去，我能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

他转身，我们就又面对面了。

“卡卡西老师。”我轻声唤道，带着一丝试探，眼眸垂下，再次问出在求生演习时就问过的问题，“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

“唉，谁知道呢？”男人眼中闪烁着揶揄的笑意，我直接滚入他所在的被窝之中，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际，将自己深深地埋入他那雕塑般的胸肌之中。

“小、小樱……”卡卡西微微颤抖着声音，身体僵在原地不敢动，生怕惊扰到紧紧依偎着自己的女孩。胸前的触感如同云端漫步，温柔而绵软，仿佛置身于天堂的柔软云层之中。体内涌动的热流如春水汇集于身下。

“那个时候救了我的是卡卡西老师吧？”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我把头埋得更深了，那次要命了的绑架，那个带着狐狸面具的救命恩人，种种细节与眼前的卡卡西老师逐渐重合。

——没错，当时的胸肌也是这个触感。

“是是是是我，小祖宗，你先出来，出来说。”卡卡西急得汗珠都冒了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烤熟”，他实在是怕自己的反应冒犯了小姑娘。

我却像是故意逗他，不但没出来，反而抱得更紧了些，瓮声瓮气地说：“我就知道是老师，卡卡西老师真坏，不想让我知道为什么一直暗示我啊，你说为什么呀？”

我抬了抬腿。

硬的像块石头。

于是又好奇地抬了抬腿。

摩挲了一下。

被按住了。

“别闹！”卡卡西感觉气氛不对又觉得自己过于强硬，便软了口气，无奈地说，“老师先是一个男人，然后才是你的老师，试图用这种方式挑衅甚至报复一个男人，最后后悔的会是你，小樱。”

“是老师主动出现在我面前的！”我气得眼眶泛红，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你知道什么啊，你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不出现，我这辈子都不会回想那件事！明明都是卡卡西老师的错，为什么你要再次出现啊，为什么……”

那种粘稠恶心的触感，那些不堪入耳的烂话，像无数只令人作呕的虫子在身上爬。各种视线，从脸蛋到身材肆意流连，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恶心到想吐。

一开始，我不喜欢穿这样显身材的衣服，只想把自己藏起来。但无论我穿什么，那些令人厌恶的目光都会如影随形。路过时的窃窃私语，明明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却像被无数双眼睛剥光了一样。后来我想明白了，我偏要穿最彰显身材的，打扮成最美的，我要让他们看着、骂着、想着甚至梦着，但就是吃不到嘴里。

我不要当藏在暗中的老鼠。

春野樱要轰轰烈烈的活！

卡卡西听着这蛮横不讲理却又满是委屈的控诉，心中扎了针似的，他强忍着浑身涌起的燥热，小心翼翼地将像小动物一样抽泣的小姑娘揽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小樱，没事了啊，都过去了。”他轻轻拍着小姑娘的背，动作轻柔而舒缓，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鹿。

而此刻卡卡西内心却在暗自苦笑——完蛋，这下真成忍者了。

我知道不应该责怪卡卡西老师，毕竟明明是他救了我啊。可我就是忍不住，那是我第一次被绑架，年纪太小，还没什么应对这种事的经验，留下的阴影，连我自己都清楚，已经变成了心理疾病。

可是卡卡西老师也太惯着我了，从求生演习那次就是这样。还记得他在我小时候救我时，我扇了他一巴掌，求生演习那次我又扇了他一巴掌，刚才还是一巴掌，他居然都完全不生气。

我故意又抬了抬腿，轻轻蹭了蹭，心里有点小得意又有点小忐忑，想看看他这次会有什么反应。

没有声音。

没有阻拦。

也没有刚才一般的“教育”。

只是感觉那……膨胀许多。

这还是我第一次跟这东西靠得那么近，……那些人究竟想用它对我做些什么呢？当时怕得要死，可现在这样近距离和小卡卡西相处，好像那种恐惧也没那么强烈了，感觉也没多可怕。

就这小东西，能对我做什么呢？

根本伤害不到我嘛！

带着满心好奇，我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只不过这次的力道加重了些。下一秒，便听见卡卡西闷哼一声。那声音低沉又隐忍，像是极力在克制着什么。

我就像是遇见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心里满是探究的兴奋，就算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暧昧和逾矩，现在也只想着自己开心，见他有这样的反应，不但没停手，反而歪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又问：“卡卡西老师，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呀？”

那压抑已久的欲望，在眼眸中掀起惊涛骇浪，毛孔被炽热灼烧，爱与欢喜也夹杂在这浓烈的欲望之中。毫无技巧的戏弄让卡卡西瞬间血脉偾张，别说理清思绪，就连心跳都在这强烈的冲击下消失了。

不行卡卡西，她还是个孩子，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遍又一遍在心里重复着这些话，就像念着禁锢自己的咒语，理智在苦苦挣扎，可内心深处的渴望却叫嚣着，只想把她紧紧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卡卡西只能紧闭双眼，试图将这混乱的情绪强行压制下去，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也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那么，卡卡西老师其实是舒服的紧了？”我抹去眼角的泪水，这其中的道理简直一目了然，我便是个小天才……却未曾察觉，这一切不过是毫无技巧的裸露真相。

卡卡西口干舌燥，一句话也不想说。

我愈发觉得腿边这东西没什么可畏惧的，又带着几分好奇与调皮劲儿继续“折腾”了一会儿，直到那东西变得愈发“夸张”，我才终于觉得兴味索然。

卡卡西老师，他紧紧闭着双眼，嘴唇微抿，额头上隐隐有汗珠沁出，却始终一声不吭。我歪着头，努力想从他那紧闭的眼眸和紧绷的神情里窥探出他到底是什么状态，可看了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便渐渐觉得没意思起来。

我直起身子，抬手轻轻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型，整理好后，我又蹲到卡卡西老师的枕头旁边，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其实老师你也没那么厉害呀，我去找鸣人和佐助玩去了，老师你好好修养。”说完，还伸手调皮地戳了戳他的肩膀，见他依旧没什么反应，便拍拍手站起身来。

瞧着卡卡西老师那副像是疲惫到极点的模样，我心里的小得意更甚了，暗自笃定自己很了不起，而他也不过如此嘛。

这种莫名的成就感让我心情大好，连之前那些糟糕的回忆都被我一股脑儿地归结于小时候的自己没经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我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卡卡西独自躺在那里。

他紧绷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放松了些许，可心底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却依旧汹涌，大脑也在刚才的一番“折腾”后，仿佛还在云端漂浮，久久无法完全归位。

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却因为浑身的酸痛和无力，根本无法站起身来，想去洗个澡冷静一下的想法也只能无奈作罢，只能强忍着身体和内心的双重煎熬。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小姑娘刚才那神采奕奕的模样，红扑扑的脸蛋，还有那红通通的眼眶，在泪水的浸润下，竟像是精心涂抹的艳丽眼影一般，别样的醉人。

回想起自己之前那“好心的警告”被她当作耳旁风，全然不当回事，卡卡西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抬起手背，轻轻挡在眼睛上，试图平复内心那翻涌的情绪，扯了扯嘴角，轻声呢喃：“小孩子性情。”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

“还是个，永远长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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