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宫子羽气得脸色发青,指着宫尚角怒喝道:
“你……”
然而话到嘴边,却又如鲠在喉,再也无法继续下去。
每一次与宫尚角争论辩驳,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毕竟自己这边往往总是理屈词穷。
沉默不语的花长老终于开口了,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角公子所言极是,无锋向来行事缜密、小心翼翼,可此次他们竟敢在我们眼皮底下留下如此触目惊心的血字,如果不是有着十足的把握和周密的计划,决然不会如此贸然行动的。”
顿了一顿,花长老接着分析道:
“依老夫之见,这次事件更像是一种示威警告。”
连长老都这么说了,宫子羽纵然心中再有不满,此刻也是无可奈何,根本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进行驳斥。
他只得愤愤不平地低下了头,
“难道那些负责守卫的人就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吗?”
一旁有人回答:
“今夜负责值守的守卫,乃是月长老亲自下令撤走的。”
宫尚角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宫子羽,眼神中透露出丝丝寒意,冷冷地说道:
“月长老如此神神秘秘的行径,倒是像去会见某个极其重要、非同小可之人!”
究竟是谁会如此了不得?
这让宫尚角不禁心生疑虑。
毕竟,在这偌大的宫殿之中,似乎并没有多少人能值得月长老这般小心翼翼、遮遮掩掩。
而且,月长老一直以来对宫子羽偏爱有加,宫尚角甚至开始怀疑,月长老此次行动并非是去拜见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而是想要暗中帮助宫子羽作弊闯关。
“月长老的脖颈上有一道剑伤,伤口很窄,是近距离的一剑封喉,能够近身不做防备,月长老很信任这个人。
而这个人的身份和地位,也应该在贾管事之上。潜伏多年,仅靠一个低微的身份做不到很多事,月长老也不是见谁都需要屏退侍卫。
或者说,他是还没见到他想见的人,就被另一个信任的人给杀了。”
月长老伤口狭窄细长,显然是被人在极近的距离内以凌厉的剑法一剑封喉所致。
能够如此轻易地接近月长老并且令其毫无防备,必定是深得月长老的信任之人。
至于宫子羽是否与此事有关,宫尚角倒是觉得不太可能。
一来,宫子羽自幼体弱多病,武功更是差劲得很;
二来,从月长老脖颈上那干脆利落的致命剑伤可以看出,行凶者手法娴熟、狠辣无情,宫子羽这般软弱无能之人,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具备这种杀人本事的角色。
“当下最为紧迫的任务,便是要将那些处于管事职位以上的人员,逐一细致地排查一番。”
宫尚角的目光缓缓转向宫子羽,开口说道:
“这件事按理来说应当由子羽弟弟你来负责处理,只是在此刻,我想询问一句,子羽弟弟啊,你此刻出现在这里,是第一关试炼通过了吗?”
听到这话,宫子羽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原本就不算高昂的气势更是一落千丈,他嗫嚅着嘴唇,好半天才小声回应道:
“并……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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