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重要：贱人！啊！贱人！你要杀就杀，如此折磨与我！我下十八层地狱，都不会放过你！

他疼在地上打滚，嘴里却还不干不净的骂人。

乔舒：我这个人呢，一向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把刀是那妇人的，她变卖家产没有换回来自己的女儿，最后换来了把刀，本想着和你同归于尽的，但是没什么机会。

乔舒：我去的那日，她其实是想在女儿面前自尽的。

她缓缓站起身来，走到青九面前。

乔舒：我答应她，一定让她亲手将这把刀，插进你的胸口。

话音刚落，衣着褴褛的老妇人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乔舒的面前，眼含热泪：“多谢姑娘，让我能报此仇！”一说完，就朝着她磕了三个头，头落在青石板上，声声入耳。

乔舒将那刀递给她，她也毫不犹豫的将刀刺进青九的身上。

不重要：啊！饶命！我给你钱！我给你钱！我身家不少！有了这钱，你这辈子就都不愁了！

老妇人听他惨叫，却笑了：“畜牲！谁稀罕你的脏钱！你这样的人！就是下了十八层地狱，我都不解恨！”

说完再次拔刀，疯狂的往他身上扎，开始还能听见他的声音，后面就只能听见皮肉被刺穿的动静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老妇人终于罢了手，跌坐在一旁，痛哭流涕，哭她可怜的女儿，哭她苦命的丈夫，哭她这惨痛的一生。

乔舒没有安慰她，她能做的不多，帮她报了仇，别的却也无能为力了。

终于哭声渐止，老妇人拿这那把刀，割下了青九的头颅，然后起身向着乔舒鞠了一躬，又走了。

乔舒：老板，帮我个忙。

拿出几块银元，递给面摊老板。

老板不敢不接，只好问到：“姑娘，有什么事？”

乔舒：去为她置办一副棺椁，将她安葬在她女儿的身边。

老板接过银元，又说：“您这太多了，我这……”

乔舒：多的，就当是扰了您的生意。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这摊子，这摊子原本也说的上清闲，此刻不少的看客围着，一见她起了身，立刻让开，生怕就见了阎王。

乔舒也没走远，来到陈皮待的铺子前，朝着那位夫人微微一笑。

乔舒：多谢夫人援手。

丫头：那里，姑娘身手了了得，是我多事了。

乔舒：这样的世道，多少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夫人肯管已是善举了。

陈皮：没什么事，就走吧。

陈皮在一旁丝毫不肯客气，他只担心这人会不会对师娘有所企图。

丫头责怪的看了他一眼，又转头向她解释

丫头：姑娘别见怪，他性子向来如此。

乔舒：无妨，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了眼陈皮。

乔舒：我住在苏巷，会点医术，若有需要，随时欢迎。

然后冲着两人点点头，就走了。

一路上，行人避让，谁都不敢靠她太近。

她就这么慢悠悠的回到了家，府上的管家，迎了上来。

管家：小姐，您回来了。

乔舒：我有点馋南楼的汤了，今天中午就从南楼点吧。

管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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