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不会好,说出来也只是徒增烦恼,何必平白让那么多人难受呢?
乔舒:如我昨日所说,夫人不是病了,而是中毒。
二月红:我昨日回府,将丫头常用的东西一一排查,就连她日常用的胭脂水粉我都看了一遍,可实在是在找不出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乔舒:那应该是地底下的东西,按时间大概是一年前出现在夫人的身边的。
丫头:我身边的东西多数都是二爷送的,用了很多年,轻易是不会换的。
二月红和丫头完全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东西,唯有陈皮,听到一年前这个时间却觉得不太对。
陈皮:一年前,我曾送过一个簪子给师娘……
陈皮几乎是颤着嗓子说的这话
乔舒:那夫人戴过吗?
丫头:我戴了两日,但……
二月红:我也记得,那东西确实是地底下的,我发现后训斥了陈皮,再也不许丫头戴了。
乔舒:夫人戴的那两日,身上是否有伤口?
陈皮:师娘接那簪子的时候,手被划破了!
至此一切才算是终于明了
陈皮悔恨交加,当即就朝着丫头跪下,开始扇自己的耳光。
陈皮:是我混账!带了那些脏东西害了师娘!
丫头向来把他当成弟弟一样,哪里看的下去,赶紧去阻止他,二月红却气的不轻,拦着她。
二月红:让他打!真是个混账东西!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把外头来历不明的东西拿到家里来!
二月红:我是千防万防!全败在你的手上了!
陈皮也不肯罢手,生生的把自己给抽成了个猪头,乔舒也算看不下去了。
乔舒:暂时先停停手,说说这毒该怎么办吧。
二月红:还不起来!滚到外头去!
二月红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只想先打发了陈皮,可陈皮却不肯,跪在二月红面前,磕了几个头。
陈皮:师父求您了!让我知道师娘究竟该怎么治!求您了!
丫头:二爷,你就让他听听吧,本也不碍事的。
丫头疼他不忍心,二月红也只好同意了。只让他待在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乔舒:这拔毒呢两个法子,一快一慢。
乔舒:快的,施针,以银针扎七日,辅以药浴,大约半年左右也就清了。
乔舒:慢的,喝药,疗效要根据身体情况随时调整,这日子就久了,两年左右。
乔舒刚说完,二月红就急了
二月红:自然是越快越好,不然日子长了,只怕会生变故。
乔舒:二爷莫急,听我说完。
乔舒:两种方法虽都有益处但也有难捱之处。
乔舒:针灸之法,痛苦非常,难以忍受。
乔舒:而喝药,确实如二爷所说变故太大,不能确定疗效。
一时间就连二月红也犯了难,反而是丫头果断一点。
丫头:施针吧!
乔舒:如同我刚才所说,施针之苦怕是……
丫头:我又不是什么千娇万宠长起来的姑娘,只是嫁给了二爷才算过了几年好日子。
丫头:从前都是泥地里打滚过活的,有什么苦不能吃?什么痛不能受?
到此刻,丫头的坚韧才算让乔舒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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