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楼环境清幽,闹中取静,布置的也很有江南风味。
几人酒足饭饱后,开始在这楼上欣赏风景,惬意又舒服,乔舒要来了茶具,新月拉着丫头摆弄她们刚买来的小玩意,陈皮则倚在廊下闭目养神。
难得这样清闲的日子,陈皮也有些惫懒,正昏昏欲睡呢,就听见楼梯口那边传来了吵闹声。
不重要:贵客?!什么贵客?我们四爷难得给面子,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南楼的掌柜小心翼翼的赔着不是:“四爷难得来,是小店荣幸,可左边这间已经有客了,右边那雅间风景也很不错,今日我做东请四爷尝尝鲜!”
四爷(水蝗):行了,走吧,难得我今日高兴,别坏了兴致。
陈皮本想动手,听见他识趣,倒也不必让师娘见了血。
又懒洋洋的靠着,眯着眼打瞌睡了。
陈皮往里靠,按理说应该没人能看见,偏偏刚才说话的那个想拍马屁,没拍好,心里头暗恨,趁着掌柜给四爷带路,自己跑到了楼上。
不重要:四爷,楼上的是陈皮!
这话就让四爷不太舒坦了,南楼味道好,但能上包厢的还是有钱的多,四爷刚才纯粹是不想多事,毕竟谁也不知道谁,何必为了间屋子跟人过不去。
可陈皮是二月红的徒弟,九门同辈相交,二月红的徒弟,那自然也是他的晚辈吧?不来问候一下就罢了,还待在楼上等着看他的笑话。
#四爷(水蝗):陈皮,怎么说我也是你师父的朋友,你也不来打个招呼吗?
这往常吧,四爷就是看见他了也不打算招呼的,偏偏最近和陆建勋走的近,听多了那些挑拨是非的话,这心里就格外的计较,说话也就阴阳怪气的。
陈皮:四爷,我师父多年不沾手了,这不年不节的,就不必了吧?
#四爷(水蝗):不沾手?哼!他那是坏了规矩!
#四爷(水蝗):想当年,他为了个做面的丫头,坏了行里的规矩,又说为了那个女人,金盆洗手,也不知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玩意,迷的老二神魂颠倒。
陈皮:你找死!
陈皮突然发难,直接将上了楼的那个一脚踹下来了。
#四爷(水蝗):陈皮!你想干什么?
陈皮:要你的命!
铁爪钩一挥,水蝗侧身躲过,却要了手下的性命。
丫头:陈皮,别动手!
丫头原本不想管,可陈皮先动手,这事的错处就是他了。
陈皮:师娘你别管,今天我非杀了他不可!
丫头:陈皮,你答应我什么了!
陈皮终究还是收手了,只是依旧杀气腾腾,乔舒和新月陪着丫头一起下来。
乔舒:四爷,你还真是个男人。
#四爷(水蝗):你!
丫头:四爷,我家二爷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还是说我这个妇道人家哪里招惹了四爷而不自知?
丫头咄咄逼问,水蝗说不出个一二。
丫头:看来是没有,那不知四爷何苦跟我们过不去呢?
丫头:今日四爷欺我在先,陈皮出手在后,不算我们欺负了您吧?
丫头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定性,谁也抓不住陈皮的错。
#四爷(水蝗):你!
丫头:当然小兄弟无辜,丧葬费,安家费,由我们红府出,四爷觉得呢?
水蝗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气极反笑的指着丫头。
#四爷(水蝗):好,二月红还真是娶了个好老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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