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瞧着李莲花这幅模样,难以置信地后退两步,双目含泪。她的肩膀被肖紫矜揽住,乔婉娩回神,连忙整理好思绪。
乔婉娩:“相……李神医,久仰。”
乔婉娩连忙换了措辞。
她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乔婉娩:“见笑了。”
李莲花没有回答,转而看向肖紫矜。他其实从未想过乔婉娩会和肖紫矜在一起,但仔细想想却又觉得合理。当年的李相夷忙于事业,反而是肖紫矜更适合乔姑娘。
肖紫衿:“你——”
肖紫矜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认出来了,怎么能忍不住来呢?况这人也没有隐藏,反而是光明正大的站在他们面前,好似就是承认自己是李相夷。
故人相见,相顾无言。
乔婉娩:“这些年,你过的如何?为何没有回四顾门?”
最终,是乔婉娩打破了沉寂。
李莲花:“我?一人一楼四处云游,闲云野鹤,逍遥自在。”
李莲花并不是很想提自己过去的事情,却也十分自然地开口,仿佛过去这些年里他就是这般生活。
乔婉娩勉强一笑,她意识到李莲花在避开话题。
乔婉娩:“是吗?”
肖紫矜握剑的手不断收紧。
肖紫衿:“你为什么变了副模样模样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李莲花自知逃不过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肖紫矜会问的这么直接。
李莲花:“中毒罢了,多亏无了大师父才保下了一条名,这不容颜尽改,武功尽废。”
偏他说起来也没有什么怨恨,好似是阐述一件十分平常的小事。可那是李相夷啊,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
乔婉娩抓紧了肖紫矜,急切地开口。
乔婉娩:“中毒?可解?为何中毒?”
李莲花目光游离,似是在回忆。
李莲花:“这个说来话长,事到如今,也不便再提。幸而老天留我,让我碰见了拂衣,残毒已清,倒也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活过半生。”
提及那姑娘,李莲花的神色柔和了许多。
乔婉娩看着李莲花现在的模样有些出神,和记忆中的李相夷不同,那个少年犹如正午的阳光,是热烈的,灼烫的。而面前的李莲花更像是悬挂于夜幕上的月,是柔和的,平淡的。
一个人,真的可以变成截然不同的模样。
乔婉娩抬头看想那被提及的沈姑娘,方才她没有机会去看,此刻远远的瞧着,那姑娘半靠在树边,手中拿着一笔在指尖转来转去,神色平淡,和现如今的李莲花如出一辙。
乔婉娩:“这样啊。”
乔婉挽似乎是感叹。
李莲花也看过去,刚巧对上沈拂衣看过来的视线。沈拂衣眨了眨眼,不理解为什么都看向自己,却还是对着那个方向微微颔首。
李莲花:“此番前来的目的之前拂衣已经告诉过各位,不过还有一件事,是需要告知乔姑娘的。”
李莲花将那藏在袖口中的香囊拿出来,递给乔婉娩。
李莲花:“故人之物,物归原主。”
乔婉婷手指颤抖,她看向李莲花,手指在触及香囊的那一刻又立刻收回来。
乔婉娩:“是相夷当面还是李神医替还?”
李莲花笑容一滞,最终还是开口。
李莲花:“是李相夷。”
乔婉婉看了看他,又看相肖紫矜。肖紫矜安抚着拍了拍乔婉婉手背。
乔婉娩:“既是相夷,那我便收下了。”
乔婉挽将那香囊迅速从李莲花的手中抽走。
乔婉娩:“我——”
乔婉挽看着这香囊,又看向李莲花,终于鼓足勇气。
乔婉娩:“我和紫矜没有对不起你。”
李莲花颔首。
李莲花:“我知道。”
乔婉挽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什么负担,半开玩笑道。
乔婉娩:“那么,我等你和沈姑娘的喜酒。”
李莲花一愣,他看着两个人,一拱手。
李莲花:“我亦然。”
肖紫矜的神色一松。
肖紫衿:“你——怎得会忽然回来?这不像是你能做出来的。”
李莲花摇了摇头,无奈道。
李莲花:“拂衣发现师兄的死有蹊跷,我想着能不能在百川院找到证据。有关乔姑娘的事情,也是拂衣告诉我,李相夷的事情需得李相夷自己处理。沈拂衣不行,李莲花也不行。”
肖紫矜点了点头,握紧了乔婉挽。
肖紫衿:“你很喜欢她。那以后就好好对待。”
以后别再出现在阿挽面前了。肖紫衿在心中补充完后面的话。
李莲花神色正经。
李莲花:“你也是,紫矜,好好对待自己。”
李莲花说完抬手告退,转身走了几步,却听见有人问。
乔婉娩:“你可曾恨过?”
李莲花没有回头。
李莲花:“说不恨是假的,东海那些年我恨过诸多人,现在——都过去了。往后,各自安好。”
李莲花:“帮我们向石水辞行吧。”
话落,李莲花快步走到沈拂衣身边的,抬手牵住沈拂衣的手。沈拂衣还想要抽出来,不明白李莲花这是唱哪出戏。她被牵着走了几步,不自觉回头朝着刚才乔婉挽的方向看过去。
那树下,女子依偎在男子的怀中。
收回目光,沈拂衣看着李莲花想安慰一下他,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任由李莲花牵着,希望他能得到一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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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二合一。
作者菌:放过不等于原谅啦。李相夷不会原谅任何人。乔剧情到此结束,接下来是单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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