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宫,君后居所。
正殿,檀香袅袅,阳光透过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玉石地面上,折射出淡淡的光晕。各宫君侍已陆续进殿来请安。
左侧首位空着,贵君玄夜迟迟未到。
次位是昭君李相夷,君后李莲花胞弟,这会正和另一昭君唐周聊天。
右侧首位,是御君禹司凤,身着墨绿色宽袖长袍,无聊的把玩着一颗硕大的东海夜明珠。
次位是五位侍君,依次是齐焱,周亦安,傅云深,云弘深,肖明明。
齐焱扫过众人,漫不经心的开口,“君后还未起身么?这都等一刻钟了。”
李相夷目光一冷,带着警告,“哥哥岂是你一个小小的侍君能议论的。”
禹司凤抬眸,“齐侍君,这般心急,倒是少见。”
“御君何意?我只是为大家着想而已。”齐焱轻笑一声,手指轻轻的敲着座椅扶手,“李昭君倒是护的紧,就是不知君后领不领你的情!”
呵!李相夷抓起手边盘子中的核桃,精准的往齐焱身上丢去。
成日和哥哥作对的玄夜,他没办法对付,可玄夜的狗腿子凑上来,那他也不客气了。
齐焱起身躲过,挑眉的看着李相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昭君,训诫君侍,你僭越了。”
“我就是打了,你又能耐我如何,以下犯上终归是你的罪。”
李相夷大步上前,揪住齐焱的衣襟,猛的一个过肩摔把人摔在地上。
紧接着他的拳头就如雨点般的落下,专门落在齐焱身上肉多的地方,这样既不会造成重伤,也会让他疼。
齐焱也不甘示弱打回去,但力量终究是弱了些,技巧不多,打不过李相夷。
殿内其他人纷纷后退,并不上前劝阻。
禹司凤抵着额头,兴致勃勃的看好戏,“相夷,师父又给我送来一批极品珊瑚,等会去我宫中品鉴。”
李相夷心领神会,下手又重几分,多打一会,就能拿到他想要的珊瑚,很划算。
两人打的正酣,唐周站在一旁观察,预备差不多的时候提醒下李相夷,刚准备开口,就见身着紫色锦袍的玄夜踏步进来。
顿时,殿内鸦雀无声,李相夷和齐焱同时住手。
“哟,如此热闹,这是怎么了。”
玄夜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意,随后甩锭银子在地上,“继续啊,谁赢了,银子归谁。”
逗狗呢!
李相夷冷哼一声,与齐焱拉开距离,“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议论哥哥,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齐焱也站起身来,整了整凌乱的衣衫,眼神幽深:李相夷,下一个就拿你开刀。你死了,君后必定会方寸大乱,贵君才有机会上位。
谦逊的唤声,“贵君。”
玄夜不屑的扫眼齐焱:废物点心,连个架都打不过……
“司凤御君,君上不去你宫中,你便心情甚好,可见你没把君上放心上眼里。李昭君,唐昭君,仗着君上的宠爱,连行礼都不会呢?……”
玄夜无差别的将在场的人喷一遍,在他们要反击时,君后李莲花众星拱月的出场。
雪白内衫,搭配山矾色外衫,似那清风明月。
玄夜眼尖的看见李莲花棕色腰封上挂着的玉佩,第一万零一次的想弄死李莲花。
在阿瑶书房看到这块玉佩后,他软磨硬泡的要了半个月,都没能让阿瑶答应给他。
昨天下午他在书房陪侍时,还看到这块玉佩。结果就一个晚上,玉佩就跑到李莲花腰上去了。
李莲花落座后,漫不经心的拨着玉佩,欣赏着咬牙切齿的玄夜,只是那微松领口露出的半枚草莓印,怎么看怎能刺眼。
(份位依次为:君后—贵君—御君—昭君—侍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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