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与贾政今日算是长见识了,原来真的有人鬼情未了,爹娘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这么喜欢,不如带走?
心想他们虽舍不得亲娘,可也没胆量和鬼爹抢人啊!
不染听得这俩兄弟的心声,好悬没将手边的茶杯砸出去,果然不孝。
“父亲,儿子冤枉,儿子怎敢不敬母亲,这些年儿子何时没听话?请父亲明察秋毫。儿子最孝顺不过了。”
贾赦到母亲当面向父亲告状,内心既害怕又委屈,苦也,他这些年对母亲可以说是愚孝也不为过啊!
他结结实实的向空摇椅磕头喊冤。
内心胆寒,怕鬼爹因此大怒,一怒之下将他带走?
他还没活够,不想死。
贾政见大哥磕,他也跟着磕,比起兄长,他更害怕这个鬼父的存在。
有言道,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这些年发生的事,他怕!
“行了,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但以后谁敢惹你们母亲不开心,就别怪我不念父子情。”本来也不是父子。
南胥月不耐烦的说,言语中警告之意满满,面对这两个与他无关的贾家子,夫人才是他要守护的人。
不染笑呵呵的听话夫君对她的维护,感动伸手去牵夫君的手,蠢坏儿子不是她的,但夫君是啊!
“不敢,请父亲放心。”贾赦与贾政闻言奇声回应,真是小心肝怕怕呀。
同时他们俩还可怜兮兮的瞅着不染求饶,希望母亲能少说几句,不要给鬼爹平添怒火,他们消受不起。
“希望如此,家中的现状如何,我已经听你们母亲讲过了,你们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一定事也抗不起来。
开拓本就不指望你们,没想到你们连守家等待下一代成长都做不到。”
南胥月手握摇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用一副极度失落的语气,开始进入初试调教。
“是儿子无能。”贾赦乖乖低头认错,谁让他是长子。
“你是无能吗?你是无心,看着家中乱象不管,只管自己浑浑噩噩,看着荣国府一点点没落。
长兄如父,知道老二做的不对,你为何不管?让所有人看他笑话?家中祭田还剩几何?你可知道?”
南胥月表现的很生气,还飞了一只茶杯丢在贾家兄弟面前,以碎碎不安,表达他此刻的态度。
“祭田出事了?”贾赦冷汗直流,他扭头撇了一眼贾政,不用问都知道这个家谁敢打祭田的主意。
他说父亲怎么生气还阳,原来贾家的安祖之产被窃,出现了窃家之贼。
贾政被兄长瞪的一脸羞红,他从前虽总是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实则比谁都能计较得失。
“儿子羞愧,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约束好王氏。求父亲原谅,儿子一定努力补救。”贾政立刻磕头认错。
他知道王氏会借管家之便偷盗公库之财,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大胆,敢私卖祭田,还惊动了地下的父亲。
“看来你们兄弟心里都明白啊!那就先从祭田开始,你们一起去查,缺了多少?都给我双倍补回来。
在处理祭田之事的同时,将家族风气也好好肃清一下,族中那些不孝子孙,该除族的就除,明白吗?
你们什么时候能按我要求的,将家族之事处理好,让为父满意,为父什么时候离开,不然…”一起打包带走也不是不可能。
南胥月的言下之意,可以有很多种未知解释,恐吓之音满满,这两人不吓吓,办事不利索。
“是,儿子这就去办。”贾赦立刻领命离开,他心里明白,不给父亲一个满意的结果,是送不走鬼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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