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的血色光芒如被碾碎的残阳彻底消散的刹那,尖锐的刺痛从脚踝的倒刺锁链传来,李骁舰在剧痛中猛然睁眼。
薛灏霆本能地将他护在怀中,后背重重撞在布满尖刺的岩壁上。
黑雾在周身疯狂翻涌,试图抵挡这如实质般的阴冷,却被岩壁上诡异的符文灼烧得滋滋作响,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焦糊的气息。
李骁舰(牛奶hot):“这是哪……”
李骁舰的声音还带着未消散的眩晕,尾音被剧烈的咳嗽打断。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铁链拖拽在地面的声响格外刺耳。
低头的瞬间,瞳孔因恐惧骤然收缩——脚踝处缠绕的锁链表面布满倒刺,每根倒刺都泛着幽蓝的毒光,随着呼吸节奏微微蠕动,仿佛有生命般缓慢嵌入皮肉......
鲜血顺着锁链滴落,在地上汇成小小的血泊,很快被地面诡异的纹路吸收,化作暗红的符咒。
薛灏霆的瞳孔猛地收缩,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他伸手去扯那锁链,指尖刚触碰到金属,一股灼痛顺着手臂炸开,掌心瞬间被灼出一道焦黑的血痕。
薛灏霆(豆浆):“谁干的!”
怒吼声响彻四周,震落岩壁上的碎石,却惊起无数蛰伏的噬血飞虫,密密麻麻朝着两人扑来。
黑暗中,散音的身影如鬼魅般浮现。
她身着血红色的纱裙,每走一步,裙摆便会在地面拖曳出蜿蜒的血痕。
手中晶莹剔透的水晶权杖顶端,跳动着幽蓝火焰的宝石映得她面容扭曲而狰狞:
散音:“欢迎来到第一世的真实地狱,薛二公子,李大夫。”
她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权杖轻点地面,飞虫瞬间转向,疯狂撕咬薛灏霆暴露在外的皮肤。
散音:“这锁链可是专门为李大夫准备的,它会随着你们情感的波动而收紧,越是在意,就越是痛苦。”
李骁舰咬牙忍住疼痛,冷汗浸透了衣衫,却仍强撑着冷笑道:
李骁舰(牛奶hot):“散音,你以为用这些手段就能让我们屈服?”
话刚落音,脚踝的锁链突然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猛地收紧。
剧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他的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薛灏霆心疼得几乎发狂,黑雾化作无数触手拍飞飞虫,却在接近李骁舰时被一股无形的屏障弹开。
他猛地扑过去,全然不顾屏障灼烧皮肤的剧痛,将李骁舰搂在怀里,对着散音怒吼:
薛灏霆(豆浆):“放开他!有什么冲我来!”
说着,他低头温柔地查看李骁舰的伤口,指腹颤抖着抚过那血肉模糊的脚踝:
薛灏霆(豆浆):“奶宝宝,忍一忍,我一定带你出去。”
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避开倒刺,用舌尖轻轻舔舐伤口周围的血迹,试图缓解爱人的痛苦。
散音见状,发出一阵尖锐的大笑,笑声在洞穴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散音:“冲你?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当年你父亲害得我姐姐家破人亡,这笔账,今天我要在你们身上加倍讨回来!”
她挥动权杖,四周的岩壁突然渗出黑色的液体,在空中凝结成一幅幅画面:薛灏霆的父亲身着蟒袍,与朝廷官员密谈,将影阁的藏身之处绘成地图;绾雨被追兵逼入绝境,怀中婴儿啼哭不止,最后跳下悬崖时绝望的眼神……
薛灏霆(豆浆):“不!不可能!”
薛灏霆的声音充满了震惊与痛苦,黑雾剧烈翻涌,在身后凝聚成巨大的虚影。
他摇头想要否认,可画面如此真实,由不得他不信。
怀中的李骁舰浑身僵硬,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臂,留下道道血痕。
李骁舰(牛奶hot):“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些……”
李骁舰的声音哽咽,泪水混着血水滑落脸颊。
他猛地推开薛灏霆,后背重重撞在岩壁上,锁链发出绝望的声响。
李骁舰(牛奶hot):“薛灏霆,原来你我从一开始就是仇敌!”
说着,他不顾脚踝的剧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失血过多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薛灏霆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却被李骁舰用银针抵住咽喉。
李骁舰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与迷茫,泪水模糊了视线:
李骁舰(牛奶hot):“别碰我!你父亲毁了我的一切,我与你不共戴天!”
尽管嘴上说着狠话,可他拿银针的手却在微微颤抖,指尖传来的薛灏霆脖颈的温度,让他心中的爱意与仇恨激烈地交锋着。
薛灏霆看着抵在自己咽喉的银针,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深情。
他缓缓靠近银针,任由针尖刺破皮肤,鲜血顺着银针滴落,在地上晕开一朵妖艳的血花。
薛灏霆(豆浆):“奶宝宝,我父亲的错我愿意承担,但我的心是属于你的,无论前世今生!”
他伸手想要抚摸李骁舰的脸,却被对方偏头避开:
薛灏霆(豆浆):“你要是恨,就杀了我吧,但我希望你知道,我爱你,从未改变。”
散音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疯狂。
散音:“够了!在我面前演什么情深似海!”
她再次挥动权杖,无数带着倒刺的藤蔓从地面钻出,如毒蛇般缠住薛灏霆的四肢。
藤蔓上的倒刺深深扎进他的身体,鲜血不断涌出,将地面的符咒染得更加鲜红。
散音:“薛灏霆,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李骁舰在痛苦中死去!”
藤蔓越收越紧,薛灏霆的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可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李骁舰,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薛灏霆(豆浆):“奶宝宝,别怕……”
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喉间涌上的鲜血让声音变得含糊不清。
李骁舰看着浑身是血的薛灏霆,心中的恨意突然有些动摇,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李骁舰(牛奶hot):“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明明知道我……”
就在这时,皇宫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火把的光芒照亮了半边天。
洞穴外,禁军的呼喝声清晰可闻:
__:“搜!务必找到薛灏霆和影阁余孽!”
散音脸色一变,权杖上的宝石光芒大盛。
她不甘心地看了两人一眼:
散音:“先留你们一条命,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说完,她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藤蔓也随之消散。
薛灏霆强忍着剧痛,用黑雾震断身上的残藤。
他踉跄着走到李骁舰身边,鲜血滴落在对方手背上:
薛灏霆(豆浆):“奶宝宝,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他伸手想要解开李骁舰的锁链,却被对方避开。
李骁舰(牛奶hot):“不用你假惺惺!”
李骁舰别过头去,可当他看到薛灏霆胸前深可见骨的伤口,以及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如纸的脸时,心又忍不住抽痛,声音不自觉地放软:
李骁舰(牛奶hot):“你……你受伤这么重……”
薛灏霆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他不顾李骁舰的抗拒,强行将人抱起,黑雾在四周凝聚成盾牌抵御禁军的搜查:
薛灏霆(豆浆):“不管你现在怎么想,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就算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说着,他带着李骁舰消失在洞穴的密道中,而远处,禁军的喊杀声越来越近,洞穴外的火把如一条赤蛇,蜿蜒着朝他们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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