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誉王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气得跳脚的,难道殿下没有发现这是亲王才有的特权吗?
萧景琰:(恍然大悟)哦,我确实没想这么多,不过也有可能是母妃的寿辰,父皇一时赏赐,却并无晋封之意吧!
梅长苏:靖王晋封亲王那早该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就算是皇上口头许诺时没有想到,内廷事后一定会提醒皇上,这是亲王特权,一旦准你行亲王事,却又无故不加亲王衔,这还算什么恩宠,既然皇上有意施恩,不会做事只做一半,否则会让人心里不舒服,所以早在本月,迟则仲秋之后,殿下一定会晋封亲王的。
蒙挚在旁附和道:“好啊,这多好啊,免得靖王每次都在誉王面前低他一等啊!”
萧景琰:可是现在就如此出头,是否妥当?先生不是要我一直低调韬晦吗?
梅长苏:殿下,现在实力尚弱,低调自然仍是上策,但一味的退缩隐忍,半步不进也不是最好的方法,巡防营我们不能去争,可自然而然地到了手上也不必向外推,殿下经营了一年,如果到这个时候,连得个小小的巡房营我都没有办法善后,那苏某便有失谋士之责了。我还是那句话,殿下不可冒进,但也不能不进。
萧景琰:那就好,当时陛下许我巡防营,我还担心误了先生的事,犹豫了好久。
梅长苏:殿下无需多虑,我们只需徐徐图之,誉王自会不攻自破。
日暮近晚,萧景琰迟迟不肯离去,面色凝重,苏哲见他似有难言之隐,忙使眼色让蒙挚离去。
苏哲给萧景琰倒了杯新茶,不紧不忙地说。
梅长苏:殿下,有心事?
萧景琰:(沉思片刻)我想娶盛五姑娘,这个时候,先生说,我是不是太过感情用事,不顾全大局?
梅长苏:(笑笑)怎么会呢?帝王之家唯情爱最难得,殿下有情有义,一片赤子之心,实在难得!
萧景琰:可是现在户部尚书王世昌是五姑娘舅舅,太子誉王都想拉拢他,若我现在冒然求娶,必定触动他们的利益,影响先生的计划。所以还需麻烦先生……
梅长苏:殿下是想创造一个意外,让殿下被迫娶五姑娘?
萧景琰:正是
梅长苏:殿下为何如此心急?任何计划都是有风险的。
萧景琰:(沉默不语,良久)我相信先生,定有良策。
梅长苏:好,苏某自当竭尽全力,成全殿下!
萧景琰打量着苏哲,眼神复杂,欲言又止。最终,他举起手中的“翔地记”。
萧景琰:这本书借两天。
梅长苏:(神情一顿,又马上恢复正常)只是一本游记而已,若殿下喜欢,便拿去看吧。
回到王府,萧景琰急忙翻出以前小殊写的书信来对比字迹,发现不一样后,又就着烛光翻来覆去的研究翔地记,批注读了一遍又一遍,还全部摘抄出来,尝试分开组合来读,彻夜末眠。
待第二日列战英到时,萧景琰仍一动不动地思索着那些批注,手指停在“秦萦”二字上。
列战英:殿下,该上朝去了。
列战英:殿下,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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