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誉王离去苏哲急忙走向密室。
梅长苏:抱歉,抱歉来晚了,刚才誉王来的突然,我得先应付他一会。
密室里气氛诡异,久久没人应声。
梅长苏:(不由紧张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萧景琰没有回答,望着苏哲紧张的不敢眨眼睛,此刻他耳边什么声音也听不进去,他在心里呐喊,他的挚友,那个从小和他一起滚打,忆起习文练武的挚友;那个总是趾高气扬风头出尽,实际上却最是细心体贴的挚友;那个奋马持枪,与他在战场上相互以性命交托的挚友,那个临走时还笑闹着要他带珍珠回来的挚友,真的回来了。他好想冲过去紧紧地抱着小殊,想知道过去这十年漫漫长夜小殊是如何渡过的。更想大哭一场,可最后他默默把一切锁进心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苏哲淡淡望了一眼萧景琰便急忙把视线转到了蒙挚的身上。
梅长苏: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萧景琰:也没什么,我们刚才在聊,水牛的事。
苏哲听到水牛二字神情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严肃地看向飞流。
梅长苏:飞流,你是不是乱说话了?
飞流摇了摇头,不知所措。
梅长苏:我跟你说过,那是郡主在开玩笑,不可以学!
飞流努了努嘴小声回应道:"你也学。"
梅长苏:(向萧景琰行礼鞠躬)殿下,郡主年前曾来这里做客,闲聊的时候谈起陈年旧事,说殿下曾经有个绰号叫水牛。我和飞流觉得有趣,私底便戏说了几次,还望殿下恕罪。
萧景琰看着苏哲的这一系列反应,明白他的用心,定是怕此刻相认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萧景琰:(故作恍然大悟)原来是郡主说的,我还以为先生是故友呢,苏先生不必介意,飞流还是个孩子,一个绰号而已无伤大瞧。
蒙挚适时开口说道:“昭仁宫事件以后,郡主对苏先生那是亲睐有加啊,特别喜欢跟苏先生说一些陈年旧事。”
萧景琰:霓凰郡主女中豪杰,识人之慧确实远胜于我,以前我只认为先生是个谋士,近来交往多了,才发现先生的雅量竟不能单一论之,是景谈眼拙,委屈先生了。
梅长苏:殿下过奖了,再有宏图远略,事情还是得一件一件踏踏实实地做,我们先谈正事吧。
蒙挚连忙对着苏哲说道:“哎呀,这水牛的事一说,差点把正事给忘了,陛下把太子幽禁东宫,这事你知道吧?”
梅长苏:誉王刚刚跟我说了一些,具体的细节我还想问问蒙大统领呢。我们出去说吧!
走出密室来到书房,蒙挚终于是把昨天皇上在东宫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太子不修德政,孝期内寻欢作乐,刚好被陛下撞见,陛下气的吐血。蒙挚忿忿地说,“接下来的事,人人都知道了,整个烂摊子全都扔给我了。”
萧景琰:(气愤)太皇太后丧期还不到两个月,就是民间晚辈守孝也没有这样的,何况他还是太子!还是苏先生说的对,太子这样迟早是要把自己拖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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