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天气说变就变,原本晴朗的天空在傍晚时分突然乌云密布,一场春雨不期而至。雨点打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街市上的商贩也匆忙收摊。
尧天别院位于长安城东侧的一处僻静之地,是李信多年前购置的一处宅院。院内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别有洞天。此时,李信和公孙离正坐在院中的凉亭里,听着雨声,品着茶水,气氛宁静而温馨。
李信:"今日本想带你去梅林看梅花,没想到天公不作美。"
李信有些遗憾地说道,望着院中被雨水打湿的梅树,那些粉白色的花瓣在雨中显得格外娇嫩。
公孙离摇了摇头,轻声道:
公孙离:"无妨,这样也很好。听雨赏梅,别有一番风味。"
她抬头看着檐外的雨帘,眼中流露出一丝陶醉。
李信注视着她的侧脸,心中一片柔软。雨水打湿了院中的花草,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花香混合的气息。他为公孙离斟了一杯热茶,递到她手中。
李信:"小心烫。"
他轻声提醒道。
公孙离接过茶杯,指尖轻轻触碰到他的手,两人目光相接,一瞬间仿佛有电流通过。公孙离迅速低下头,掩饰自己微红的脸颊。
公孙离:"听说将军从小就在军营长大,不知道有没有想过平静的生活?"
公孙离突然问道,眼中带着真诚的好奇。
李信沉思片刻,缓缓回答:
李信:"以前从未想过。我的使命就是守护边疆,保卫大唐。"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远处的雨帘上,
李信:"但最近,我开始思考,或许平淡的生活也有它的美好。"
公孙离听出了他话中的含义,心头一暖,但她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喝着茶,让这份默契在两人之间悄然流淌。
就在两人享受这片刻宁静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李信的护卫匆匆跑进院中,浑身湿透,神色紧张。
"将军,不好了!有一群人正朝这边赶来,为首的正是今日早上那位王员外的公子!他们人多势众,看样子是来寻仇的!"
李信眉头一皱,立刻站了起来:
李信:"他们有多少人?"
"至少二十人,个个手持兵器,看着就不是善茬!"
公孙离也站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
公孙离:"是因为我连累了将军..."
李信摇了摇头,语气坚定:
李信:"不关你的事。那人本就无理在先。
"他转向护卫,
李信:"你带着阿离走后门离开,我去解决他们。"
公孙离却坚决地摇头:
公孙离:"不,我不走。"
正当李信要再次劝说时,院门外传来一阵喧嚣声,随后是木门被踹开的巨响。雨声中夹杂着粗野的笑声和叫骂声。
"李信小儿,给爷滚出来!今天不给个说法,爷就拆了你这破院子!"醉汉的声音在雨中显得格外刺耳。
李信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他快步走到屋内,取出了自己的巨剑和铠甲。公孙离跟在他身后,神色担忧:
李信:"将军..."
公孙离:"别怕,有我在。"
李信一边穿戴铠甲,一边轻声安慰她,
李信:"藏在我身后,不要出来。"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近,木质的院门已经被踹得咯吱作响。李信穿好铠甲,握紧巨剑,大步走出凉亭,迎着雨水站在院中央。
"李信!快滚出来受死!"醉汉的叫嚣声伴随着院门轰然倒塌的声响。
一群人影闯入院中,为首的正是今日早上那个醉汉,只不过此时他已经完全清醒,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他身后跟着二十多名打手,个个手持刀剑,神情凶狠。
李信:"王公子,你这是何意?"
李信站在雨中,声音冷得如同冰霜。
醉汉冷笑一声:"何意?你今日害我丢了这么大的脸,还问我何意?"他指着李信,对身后的打手喊道,"给我上!打断他的腿,再把那个女人给我抓来!"
打手们举着武器朝李信冲来,雨水打在他们的刀剑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公孙离站在凉亭内,看着雨中的李信,心中既担忧又感动。她悄悄从袖中取出银针,准备随时协助。
李信看着冲来的打手,眼神锐利如刀。他的巨剑在雨中划出一道银光,枪芒所过之处,竟带起一丝丝白霜,那是他内力凝聚的表现。
李信:"找死。"
李信低喝一声,巨剑如龙,直奔最前面的几名打手。
那几名打手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刀剑就被李信的巨剑打飞,紧接着,他们感觉手腕一阵刺骨的寒意,竟然被冻住了!此刻李信已变为冰霜形态!
"这...这是什么妖法!"一名打手惊恐地大叫道。
李信不理会他们的惊呼,巨剑连续点出,每一枪都精准无比,打手们的武器纷纷落地,有的甚至被那股奇异的寒气冻得手腕动弹不得。
场面一时间陷入混乱,打手们尽管人多,却无法近身,李信的巨剑如同天神下凡,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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