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元元年十二月,雪花漫天飞舞,如柳絮般轻盈飘落。虾仁裹着厚重的裘衣,静静立于窗前,目光透过朦胧的霜气,望向那片银装素裹的世界。这是他来到这个陌生时空的第一个月,亦是这一年最后的时光。凛冽寒风从窗缝中钻入,带着几分刺骨的凉意。虾仁伸手关上窗,转身走到桌旁,将一张宣纸铺展开来。他缓缓磨墨,握起毛笔,蘸满浓稠的墨汁,在纸上落下第一笔,开始书写一封信件。
孙虾仁:来人
军士:在
孙虾仁:将这封信秘密带去江淮,交给丁奉大将军
军士:是
军士携带着密信悄然退下后,虾仁方才缓缓吐出一口压抑许久的气息,那神情仿佛将胸臆间的沉甸重负随着这一口气尽数释放,只余下一片空落落的余韵在心间回荡。
孙虾仁:孙鲁班
孙虾仁:你给我等着
孙虾仁:昔日你辱我,日后必定叫你百倍奉还
虾仁自然心知肚明,孙鲁班提及孙鲁育的那桩往事,不过是为了借此机会羞辱他一番罢了。毕竟,他不过是个年仅九岁的孩子,而孙鲁育却已是三十五岁的成年人。岁月的差距在这一瞬显得尤为刺目,仿佛将他的稚嫩与无力无限放大,令人难以招架。
孙虾仁: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注意防范外敌
孙虾仁:父皇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如果真的哪天就撒手人寰了,我是否有与魏国抗衡的一战呢?
系统:叮!
系统:系统已激活
系统:现在绑定宿主
孙虾仁:系统?
系统:宿主你好,我是你的私人系统,完成任务就能获取奖励,奖励随机,品质参差不齐,但请记住系统出品,必定精良。
孙虾仁:(•̤̀ᵕ•̤́๑)ᵒᵏᵎᵎᵎᵎ
系统:正在检索当前时间线
系统:正在核查
系统:叮!
系统:当前时间线为公元251年12月,还有两个月孙权即将病逝
孙虾仁:什么?
孙虾仁:这么快
孙虾仁:也就是说还有2个月曹魏即将进攻东吴了?
系统:并不是
系统:根据系统预计的时间,曹魏进攻的时间为公元252年10月
孙虾仁:那还有时间布防
系统:检测到宿主没有自己的军队,系统现在发布第一个任务,完成任务可以解锁一个随机兵种
孙虾仁:那快点发布任务
系统:任务一:想办法在朝堂之上立足
孙虾仁:这很难吧
孙虾仁:各个势力,暗潮汹涌,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了。
系统:任务发布已完成
系统:系统进入休眠状态
孙虾仁:喂!
片刻之后,虾仁的耳边彻底归于寂静,再也捕捉不到系统那熟悉的声音。那种感觉如此真实,仿佛整个世界都抹去了系统的存在,只剩一片令人不安的虚无在悄然蔓延。
孙虾仁:如今朝堂纷争不断
孙虾仁:党同伐异的
孙虾仁:吾又该当如何呢?
军士:报!
孙虾仁:讲
军士:主公召见
孙虾仁:父皇?
孙虾仁:快带我去
军士:诺
军士领着虾仁步入孙权的寝宫,透过半掩的门扉,虾仁望见一人正倚靠在椅边,手中捧着一碗药。那人抬眼看见了虾仁,便缓缓放下药碗,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威严,呼唤着:“亮儿,到我身边来。”虾仁心中一动,脚步不由得向前迈去。
孙虾仁:父亲
孙权气息微弱,目光却依旧深沉,他缓缓取出那陪伴自己多年的白虹剑,递到孙虾仁手中。声音虽低,却带着不可动摇的威严:“亮儿,此剑随我征战多年,见此剑如见朕亲临。若有人胆敢生疑,格杀勿论。这是为父能够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你一定要守住江东基业,绝不能让它毁于一旦。”他顿了顿,目光仿佛穿透时光,回到了往昔岁月。“自先父起兵以来,我们江东军南征北战,兄长一手创立的基业,至今历历在目,仿若昨日。而今,我与蜀、魏三国鼎立,已尽全力完成了守护江东的使命。”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却透着无比的坚定,“接下来,就全看你了。”
孙虾仁:孩儿明白
孙虾仁:孩儿拼死也会守住江东基业
言罢,虾仁的眼中仿佛有火焰在跳动,炽烈而坚定。孙权看在眼里,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朝身旁的婢女挥了挥手。婢女会意,轻步上前,引领着虾仁退出了寝宫。殿外清冷的风拂过,虾仁低头凝视着手中的白虹剑,那冰冷的触感与剑身上流转的微光似乎将他的思绪点燃。他眉头微蹙,目光深沉,心中已然做出了决断——此战,唯有背水一战,方能破局。
虾仁一声令下,招兵之事迅速展开。凭借着孙权的威名与声望,再加上那柄令人瞩目的白虹剑,消息如春风般传遍四方,吸引了无数热血之士慕名而来。仅仅片刻工夫,报名者便已逼近五千人。为了给这些新兵提供最佳的训练场所,虾仁毫不犹豫地命人清空了京师演武场,将其尽数腾出用于操练。不仅如此,他还精心安排每日伙食,务必让士兵们吃得最好;同时妥善安置参军者的家属,解除他们的后顾之忧。然而,虾仁对这些新兵的要求也极为苛刻——他冷冷地扫视众人,语气坚定:“只要练不死,就给我往死里练!”
孙虾仁:再来一组!
孙虾仁:刺!
军士:哈!
孙虾仁:做的还不错,等会伙食加个鸡腿
军士:谢谢殿下
孙虾仁:好了,继续练习吧
军士:是!
虾仁不分昼夜地训练着士兵,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转眼间,太元元年二月已至,孙权病重离世。临终前,他留下遗诏,命孙亮继承大统,执掌东吴江山。这一日的到来,仿佛是命运之轮悄然转动,将新的篇章缓缓展开。
文臣: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孙虾仁:诸位爱卿平身
孙弘:启奏陛下,臣有要事禀告!
孙虾仁:爱卿,但说无妨
孙弘:陛下此事事关机密
孙虾仁:也罢,下了朝后随我来
随着小太监清亮的嗓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响起,“退朝”二字如同敲击出一阵无形的涟漪,虾仁站起身来,动作从容不迫。他左手轻抬至身前,袖摆微动,神情恬淡自若,步伐稳健地走出了大殿。孙弘紧随其后,亦步亦趋,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长廊,最终来到一间静谧无人的书房。四下寂静无声,唯有点燃的熏香袅袅升腾,为这狭小空间添上几分安宁。虾仁转身看向孙弘,目光深邃而沉稳,随即开口,语调低缓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分量,问道……
孙虾仁:说吧
孙弘:主公,诸葛恪权臣震主,不得不铲除
孙虾仁:闭嘴
孙虾仁:诸葛恪乃是先帝任命的托孤大臣,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怀疑
孙虾仁:你是在说先帝有眼无珠吗?
孙弘被吓得冷汗直冒,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连连求饶。虾仁见状,话锋骤然一转。
孙虾仁:不过
孙虾仁: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放权由你来做,但切记不可暴露我,否则小心你全家陪葬。
孙弘:遵命
孙弘在深夜里匆忙搜集诸葛恪的罪证,倚仗自己中书令的身份,亲自动笔撰写矫诏,假传圣旨。他严令身边的人封锁消息,绝不允许任何风声走漏。然而,他未曾料到,早有孙峻的心腹潜伏在他左右,将这份机密内容暗中传递了出去。孙峻得到消息后,立即将此事告知了大将军诸葛恪,一场暗流涌动的较量已然展开。
诸葛恪:岂有此理!
诸葛恪:如此恶徒,下手果然黑
诸葛恪:通知官员,前来参加宴会,我们直接设宴
诸葛恪:刚好近日主公登基设宴款待,他要是不来就是不给主公面子,那就杀了,要是来了那更好,直接在宴会当场诛杀孙弘
孙峻:是
孙峻:那我去安排
三日后,宫廷内张灯结彩,一场盛大的宴席拉开帷幕。诸葛恪以东道主之姿,广邀朝中诸位大臣前来赴宴。虾仁端坐主位,神情淡然,而在其身旁最近的席位上,分坐着诸葛恪与孙弘。宴会在一片推杯换盏中渐入佳境,众臣兴致高涨,觥筹交错间欢声笑语不绝于耳。然而,孙弘的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诸葛恪的脸庞。他微微眯起双眼,似在权衡时机。终于,当他捕捉到那一抹隐匿的深意时,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毫不犹豫地挥手,当场下令——
孙弘:尊先皇令,诛杀权臣诸葛恪!
一时间,禁卫军如潮水般层层包围了府邸。就在孙弘自以为胜券在握、心中正得意之际,一柄冰冷的剑锋猛然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瞬间浸透衣襟,他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缓缓回头——映入眼帘的竟是孙峻那张冷漠而决绝的脸。这一刻,他的世界仿佛被彻底颠覆,连疼痛都被震惊压过了几分。
诸葛恪:你也配
诸葛恪:你真觉得自己都计划天衣无缝吗?
诸葛恪:哈哈哈哈
诸葛恪:来人!
军士:在
诸葛恪:孙弘假传圣旨,其罪当诛,及其党羽全部清除
军士:遵命
诸葛恪:主公,你看我这样处理合适吗?
孙虾仁:爱卿决定就好
虾仁不再多言,事已至此,他的心思早已从宴会的热闹抽离。诸葛恪的语气看似是在征询他的意见,可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轻蔑,如同利刃一般刺入耳中,令他心中泛起一阵不悦的涟漪。
军士如潮水般涌动,在全城范围内展开疯狂的搜捕,凡是与孙弘有所牵连者,皆难逃一劫。京师内外,哭喊声、哀嚎声交织成一片,不绝于耳。不过片刻工夫,鲜血染红了大地,上千名官员尽数倒在屠刀之下,尸体横陈,触目惊心。孙弘苦心经营多年的政权,如同沙堡遇浪,在顷刻间被彻底冲散。而诸葛恪势力,则如日中天,独揽大权,仿佛成了这片废墟之上唯一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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