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蹲下与小孩平视:“小朋友,你也是玩家吗,为什么会进来啊。”
小孩歪了歪头,好像听不懂渊在说什么,渊正准备继续问什么,早晨十点的钟声响起了。“吱呀”一声故事推开了门,手里推着一个推车,推车上放满了一些不知名的药,“该吃药了,我亲爱的病人们。”护士僵硬的脸上摆出一个扭曲的笑脸,小孩和其他NPC接过药没有丝毫犹豫的吞了下去。渊接过药,在护士的注视下将晚吃进了嘴里,假装吞了下去,护士扭曲的笑容变得诡异,及其丑陋,转身推着推车离开了。渊一下就跑到卫生间吐了出来,充满血腥的苦味在嘴里久久不散,渊坐在床边反胃了半天,稍微好点之后转身去找小孩。小孩坐在床边睁着黑黢黢的眼睛睁看着她,看见渊转过身便别开了视线。
渊坐在小孩旁边:“小朋友,你在这里多久了,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小孩听后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渊揉了揉眉心又问了一些乱糟糟的问题,小孩听到这些问题要不就是摇头要不就是沉默,渊抹了把脸有点绝望,一点信息都获取不到,这TM都什么事儿啊……
正午十二点钟的钟声响起,渊跟着NPC的后面前往餐厅,没多久里面传来了叫声,渊也刚坐在餐桌前,低头看见盘子里慢慢的糊状不明物。扒拉了两下从里面翻出一节手指和一颗眼珠,又是一阵反胃,强行压下恶心感后回头看了看护士,却发现活生生的玩家刚准备去倒饭下一秒就目光呆滞,只留下护士舔嘴的僵硬笑容,再看着盘子里是,里面的那些眼珠手指都不翼而飞了,绷着头皮吃掉了剩下的饭菜,渊十分绝望的看着天花板,起身看见一个NPC吃掉了一颗眼珠,瞬间开始犯恶心,连忙放下盘子回到宿舍开始吐了起来,后脚进来的小孩拉着她的手乌溜溜的看着她,吐到虚脱后小孩竟十分轻松的将她拉到床上躺着。渊只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躺了一个小时后,小孩将她拉起来灌了几口水。得…人都死了几天了这日子也越过越扯淡…渊绝望的躺在床上,这是小孩仿佛有思想似的拍了拍她,像在安慰一个哭泣的人,于是渊更瘫了。
在思考了几个小时的人生…啊不,鬼生过后,渊终于坐了起来,一把捞起旁边的小孩抱在怀里当抱枕准备发呆,护士打开了门:“我亲爱的病人门,户外时间到了。”护士的脸依旧是挂着扭曲的笑脸,带着一大堆人前往活动室。
“自由活动室是封闭的,但这里没有监视器,这里是唯一‘自由’的场所。”
渊扭头看去,是那个先前找她组队的队友雨在她耳边说话。于是渊和雨果断蹲在一个沙堆上假装玩耍。
“话说你作为一个女生竟然没有害怕。”
渊一脸无奈的看着他:“怎么,你很失望吗?还有,话太多是会死的。”
雨瘪了瘪嘴说道:“怎么会,作为你的队友我只是礼貌性的问一下,”又笑嘻嘻的看着渊,“诶,我从一些老玩家嘴里听到一些线索,你想听吗?”
“要说快说,别卖关子了。”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雨陪笑着说:“这个医院有一个房间里面有线索,但是不知道具体是哪个房间;需要用钥匙才能打开,但是钥匙在院长或者护士那里,很难拿到;据说那个房间里面到处都是线索,但是需要解密,并且还要在这个地方找到那个房间。”
渊瘫着脸说:“你这个没说有什么区别吗?”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打探到的消息,起码有点用呀…”雨一脸求夸的渊 。渊翻了个白眼,呀你个大头鬼,随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夸赞。
“对了,那个药可以吃,但是吃多了影响神智。”渊一脸我谢谢你的表情笑了笑。
这是,小孩凑了过来,睁着大眼睛看着雨并躲在渊身后。“嘿,这哪里来的小朋友,怪可爱的,话说这是NPC吗?”
渊拍了拍身边的小孩说:“这是和我一个宿舍的,我发现他逮着空就盯着我看,想认识我似的,所以就适当问了一下,虽然什么都没问出来但是起码可信。”
雨作出有所感悟的样子点了点头:“后面有什么计划就活动时间再说吧,时间快到了,下次见。”说着便起身离开了。
几天来这个护士一直孜孜不倦的在查寝的时候盯着渊。又是一次查寝环节结束后,有一双手拍了拍渊的床,吓的渊呼吸都忘了。睁开一条缝,用余光看到是一个小小的身影,顿时松了一口气,做起来摸了摸小孩的头:“祖宗啊,别那么吓人好不好…”结果小孩拉起渊就准备往外跑,她立马变得无比清醒,一把捞起小孩:“小祖宗你干嘛,我还不想死。”
于是一顿极限拉扯下渊最终还是跟着出去了,毕竟她可不想再这个鬼地方呆一辈子。小孩拉着她到一个角落的房间,指了指里面随后拿出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钥匙。渊懵了一会儿接过钥匙打开了房门,印入眼帘的是一堆密密麻麻的字符,写满了整个房间。
小孩突然开口说话:“神怜悯无辜的恶鬼,为之留下一扇自由的窗…”
渊下意识看着小孩,满眼震惊,反应过来后才缓缓记住房间里面红色的记号,拉着小孩离开了。那一晚回去后,渊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自己说些什么,对面是一个看不清楚样貌的人,声音不断在脑海回响:“吾……寻找……自由……”中间的字眼变得无比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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