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3日
冬日的御花园,银霜轻覆,几株寒梅傲雪绽放,暗香浮动。众嫔妃在暖阁之中围坐,炭盆烧得正旺,暖香萦绕,却也压不住众人话语里的几分怨怼。
“皇上啊,”芷妃轻抿了口茶,放下茶盏,眉眼间藏着无奈,“说是勤政爱民,可这一忙起来,就没日没夜的。上次我好不容易寻个他歇脚的空当去请安,他竟还在批折子,连正眼都没瞧我一下,就挥挥手让我退下了,真真是气人。”说着,轻轻叹了口气,用帕子按了按眼角。
常在李氏一直低着头,这时才小声开口:“皇上他……太严肃了。每次见着他,我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想跟他说些贴心话,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上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给他绣个荷包,他就淡淡地夸了句‘有心了’,再没别的话,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贤妃轻轻摇着团扇,缓缓说道:“皇上太听太后的话了。上次我想在宫中办个赏花宴,好好热闹热闹,就因为太后觉得不合时宜,皇上连个商量的余地都不给我,直接驳回了。咱们做嫔妃的,在这宫中连这点乐子都没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言语间的不满如袅袅青烟,在暖阁中弥漫开来。
淑妃端坐在石凳上,目光冷峻,手中摩挲着一枚玉佩,压低声音:“皇上年龄尚小 ,今年不过20有四 ,刚上位五年 ,实在是太听太后的话了 ,重用奸佞,长此以往,这江山社稷危矣,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德妃柳眉倒竖,满脸怨愤:“没错,他上次听信谗言,竟罚我禁足三月,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说罢,狠狠将手中的帕子甩在石桌上。
端妃娘娘坐在一旁,神色平静,手中慢悠悠地摆弄着茶盏,轻抿一口后,才缓缓说道:“淑妃妹妹,此事可非同小可,稍有差池,便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可皇上近来的行径的确令人心寒。"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愤。
这时,一向温婉的敬妃微微皱眉,面露犹豫之色:“姐妹们,谋害天子,这可是天理难容之事。虽说我们在这宫中处境艰难,可这般大逆不道之举,实在……”话还没说完,就被淑妃打断:“敬妃,你就是太过心软,你想想这些年你为皇帝付出多少,得到了什么?那新宠一来,便将你抛之脑后,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
曹贵人坐在角落里,一直默默听着,此刻轻轻咳嗽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淑妃娘娘所言极是,只是我们得从长计议。这皇帝身边守卫森严,如何下手是个难题。依我看,我们可以先买通皇帝身边的太监,了解他的日常作息和行踪,寻得一个绝佳时机。”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她,似是在思索她的提议。
萧皇后一直未发一言,她头戴凤冠,仪态端庄,眼神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缓缓开口:“此事一旦决定,便没有回头路。我们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不能让任何风声走漏。”她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已经在心中谋划好了一切。"
常在李氏缩在一旁,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声音颤抖:“可……这可是弑君大罪,一旦败露,我们都得死无全尸。”
贤妃轻摇团扇,目光阴鸷:“若不行动,等皇上彻底冷落我们,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如今新入宫的那位美人,把皇上迷得晕头转向,我们的恩宠岌岌可危。”( 这是皇上演的哈)
敬妃微微点头,沉思片刻:“我听说御膳房的刘公公,家中有人被奸臣所害,对皇上也心怀不满,或许能从他身上打开缺口,在膳食里做手脚。”
萧皇后凤仪威严,她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此事关乎你我生死,必须万无一失。” 她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本宫负责稳住皇帝的日常起居,让他放松警惕,确保他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合适的地点。”
贤妃轻摇着手中的团扇,脸上带着一抹妩媚又危险的笑意:“陛下向来对我宠爱有加,我会在他耳边吹吹风,更改他的行程安排,让一切都按照我们预想的走。” 她的语气娇柔,却如同藏着毒的蜜饯。
淑妃轻抚着鬓角,神色冷静:“宫中侍卫大多是我提拔的心腹,我会暗中调动他们,确保事发之时,不会有人来坏了我们的好事,保证现场不会有意外干扰。”
德妃摆弄着手中的帕子,眼中透着精明:“我负责安排好事后的退路,一旦事成,我们如何全身而退,新帝登基又该如何布局,这些都由我来谋划。”
端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去买通皇上身边的近身侍卫,让他们关键时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常在李氏咬着下唇,脸色煞白,犹豫许久,终是怯生生地点了点头:“那……那我听姐姐们的安排。”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亭中,光影斑驳,娘娘们的脸庞在这光影中忽明忽暗,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恐惧、不甘、欲望交织在一起。
正在码字的苦逼作者: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不 ,不 ,不 ,瓦滴女主还没出场呢 。
就在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将谋逆之事越谈越深入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花丛后传来。众人瞬间噤声,惊恐地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华丽男装的身影缓缓走来。
来人身姿挺拔,面容白皙如玉,眉眼间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待他走近,众人看清了他的面容,竟是传闻中那位权势滔天的九千岁。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御花园中谋划弑君之事。”九千岁开口,声音清脆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淑妃强装镇定,站起身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你是何人?为何偷听我们说话?”
九千岁微微仰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我?我乃东厂督主九千岁,这宫中还有谁不知晓?”
众人听闻,心中一紧,都以为这位掌握着朝堂大权的九千岁定是来兴师问罪的,一时间,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然而,一直沉默不语的萧皇后却突然笑了起来,她站起身,神色轻松地说道:“姐妹们莫要惊慌,这位九千岁不会为难我们的。”
众人皆是一愣,满脸疑惑地看向萧皇后。只见萧皇后款步走到九千岁身旁,轻声说道:“你呀,又来吓唬人了。”
九千岁也不再端着那副严肃的模样,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皇后姐姐,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原来,在九千岁刚上任的那天,便趁着夜色悄悄来到了皇后宫中。彼时,她褪去了男装,身着一袭素雅的女装,出现在萧皇后面前。二人相谈甚欢,九千岁更是将自己女儿身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萧皇后。从那以后,萧皇后便知晓,这位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九千岁,实则是个心思细腻、重情重义的女子。
“姐妹们,九千岁虽在朝堂位高权重,但她也深知咱们在这深宫中的艰难处境。”萧皇后微笑着向众人解释道,“今日之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九千岁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神色认真地说:“我明白你们的苦衷,弑君绝非良策。但…姐姐们有没有想过 …陛下到底为什么 至今没有宠幸过一人,只是赏赐呢 。”
"。。。。。。"
各位嫔妃沉默半晌 。
"难道皇上有断袖之癖?"萧皇后缓缓说道。
殷殇打了个响指 :"Bingo ,对了一半哦 。皇上并不是一直都是断袖,而是被人强行掰弯哒"
众嫔妃:???!!!
坐在皇后旁边的 淑妃,震惊地拉着 她的衣袖摇着 :"姐姐,惊…惊…惊天大瓜!!!"
急于吃瓜的端妃,见已经有人开口了 ,也不装沉稳了 :"那个…冒昧的问一下 ,皇上是被谁掰弯的 啊!?"话语中激动又带着疑惑 。
知道所有的殷昭临,得意的歪嘴一笑 :"咳咳 咳 ,速答题 ,请各位娘娘们在十秒之内说出皇帝 尚在的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众嫔妃异口同声:"摄政王!"
"可摄政王不是陛下的弟弟吗 ?"敬妃疑惑道。
"人家摄政王既然爱上了自家哥哥,又怎会顾虑 他们之间是有血亲的兄弟呢 ,人的爱情也可以不分性别 ,但虽说男男是救赎,女女是惊鸿 ,但摄政王可是只想跟自家哥哥xⅹ的人 。"
众嫔妃们惊讶的嘴巴 张成了O型 。
然后殷昭临就开始描述他之前晚上闲的没事儿 在小皇帝寝宫上方 坐着赏月时听到的令人激动万分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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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晚敢不敢再同臣比酒了?”
“好,朕就不信朕一次也比不过。”
“好,皇上输了的话,老规矩。”
皇上(洛然)一坛酒下肚,头已晕乎的不行,对面的摄政王眼神还清明着。
“哥哥,你输了。”摄政王走过来抱起皇上便往龙床上走去。
“慕玄……等……等等……”
二位公公见状关好门出去了。
一个公公有些疑惑:“皇上怎么每次都喝不过摄政王啊?”
“摄政王喝的是水,皇上喝的是水,皇上当然喝不过摄政王了。”
另一个公公说:“皇上都与摄政王喝那么多次了,皇上难道不知自己喝的是酒,摄政王喝的是水吗”?
公公回:“怎会不知,只是皇上看破不说破罢了,毕竟摄政王那么······哎呀,这也不是我等该关心的事,做好我们自己的就成了,门关牢了吧,别让别人看见了。”
另一位公公:“嗯,不过摄政王和皇上 到底在里面干嘛呢,两个男人有什么可干的,”
这时,房间里传来一阵声响
“等会儿,他们不会在里面干······”
公公立马把另一个公公的嘴捂住“既知道了,就不要说出来”
公公:“哦,好,怪不得太后帮皇上封了那么多嫔妃,却无一子嗣”
紧接着,屋内又传来一阵声响
翌日
摄政王衣冠不整的从屋里走出来·····
皇帝推开门 ,怒骂道:“你都不懂让我点,我还要上朝呢!”
摄政王宠溺也笑了笑,:“下次让你在上面可好?”
“上次你也有那么说的。。。”
“嗯?还有力气顶嘴,是为夫的错”
说着,又抱着皇帝回房间
目睹一切的二位公公
“习惯就好,不过你要再好奇...我今晚让你试试?"
另一个年轻公公说“不可以……我不好奇了!”
说着,年轻公公把另一位年轻公公抓住衣领拖回住的地方,另一位年轻公公说到“不好奇了!不要……我才不要当下面!”公公笑到说“那你当上面好不好”另一位公公思考了一会儿,随后答应了,却不知落进陷阱里了
一早上,另一位公公衣衫不整,满身红痕的出来了,公公笑着看着另一位公公说“当上面的感觉怎么样”另一位公公害羞的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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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了,姐姐们还好吗 ?"
众嫔妃听到那些事的瞬间,温热的红晕迅速从她们的耳尖蔓延开来,像是被点燃的火苗,一路烧到脸颊。眼睛下意识瞪大,又因为害羞迅速垂下,长睫扑闪,像受惊的蝶。
呼吸变得急促又紊乱,胸膛微微起伏,每一次呼气都带着滚烫的温度。头也低得更深了,下巴几乎要埋进胸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抹红晕顺着脖颈向下延伸,消失在衣领深处,浑身透着局促与羞涩。
而此刻的淑妃和萧皇后,嘴角已经和太阳肩并肩了。
"算了算了 ,我不问了 ,要走了,姐姐们好好平复一下心情哦 。"
夜已深沉,万籁俱寂,唯有月光如水,洒落在古宅的青瓦白墙上。殷昭临隐匿在墙根的阴影里,抬头望向那高耸的围墙。
他微微屈膝,双手在身前虚握,仿若在凝聚力量。紧接着,他猛地发力,双脚蹬地,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向着围墙扑去。风声在耳边呼啸,他的身姿轻盈而矫健,衣角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当他的手触碰到围墙顶部时,他顺势一抓,指尖嵌入砖石的缝隙,借力向上一翻。与此同时,他的双腿在空中迅速交叉,如同一只展翅的蝙蝠,稳稳地落在了墙头上。
站在墙头上。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冷峻的轮廓。
他半蹲下身,双手撑在墙沿,身体前倾,随后双腿一蹬,如同一只离弦之箭,向着墙内跃去。落地时,他脚尖轻点地面,膝盖微微弯曲,卸去了下坠的冲击力。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这场在御花园中进行的惊心动魄的谋逆之议,在九千岁的意外出现下,悄然发生了转变,而她们的命运,也在这个春日里,悄然改写。
作者:写完这一章把我累的够呛 哈,四千多字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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