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肉

回到陆家。

秦长安：现在有点晚了，蛇肉只能红烧了。阿春，家里有鸡吗?

邹阿春：我刚去超市买的半只鸡。

秦长安：拿出来烧了。

邹阿春：好，我来帮忙。

秦长安：等一小时才有得吃。

陆星河：小马，阿文，爸，妈，来，我们唱歌去。

杨汐文：这么晚了，会吵着别人。

陆星河：不会，里面是隔音的，走，一起唱歌去。

小陆走进地下室，外面就是停车库。

小陆开了灯，一个家庭k歌坊完整呈现，木质地板上是两排铺了地毯加座垫的观众席，把投影墙一方包围起来。后排座位上摆放了十几个靠垫，投影墙对面最远处是点歌台，点歌台旁边是键盘乐器。

小敏小陆把窗帘拉上。

小陆把K歌设备打开来。

马彦飞：这点歌设备挺先进的啊，还带打分的。

陆星河：打分的早就有了。

陆星河：小马，阿文，来点歌吧，又没外人，大家自由点。

常敏：放心玩吧，隔音效果非常好，不会吵着别人。

陆星河：妈，我给你点了《采茶舞曲》，你先唱吧。

小敏在唱歌，兄弟三个在触摸屏上点歌。

小敏唱完了，大家一起鼓掌。

杨汐文：阿姨唱得真好。

陆星河：我妈原来是文工团的领舞，歌舞表演的时候还是主唱。

陆星河：爸，我给你和妈点那个《夫妻双双把家还》吧。

陆恩华也大大方方地拿起话筒来。

陆星河：我看看老秦空了没有，他跟我妈唱的《相思风雨中》才叫珠联璧合。阿春姐唱邓丽君的歌也好听，我去叫他们过来一起玩。

小陆去叫老秦阿春。

陆星河：老秦，阿春姐，空了没有?我们在唱歌。

秦长安：阿春，去玩吧，剩下的我来收拾。

邹阿春：那好，我先走了。

陆星河：老秦，空了就下来，大家一起玩。

等小陆阿春进到地下室，谁也没唱歌，画面却在继续。

陆星河：抱歉，我刚才走开了。

阿春在观众席上坐下来。

陆星河：我来坐庄，你们一人拿个数字牌，我自己的算1吧，我抽到谁的数字就该谁了。

小陆拿了1，小马拿了2，阿文拿的4，小敏拿了5，阿春拿了3，陆恩华拿了6。

小陆取出1到6的数字球丢进竹筒里，随手抓出一个数字球来。

陆星河：3，谁的3?

阿春举起数字牌来。

邹阿春：我的3。

陆星河：阿春姐，点什么歌?

邹阿春：《月亮代表我的心》吧。

小陆把数字球放到一边，给阿春点好了歌。

阿春唱起歌来，声音甜美轻柔。

老秦进来。

秦长安：挺热闹的。

陆星河：老秦，你和我共享数字1吧。

小陆抓到了5。

陆星河：谁的5?

常敏：我的。

陆星河：老秦，你跟妈来一首《相思风雨中》吧。

小陆点好了歌，把数字5放到一边。

老秦小敏合唱还真不错。

一曲完了。

邹阿春：我去看看菜。

阿春走了。

小陆抓到了2。

马彦飞：我的。

陆星河：小马，唱什么?

马彦飞：就唱一首《天空之城》吧。

小陆切了歌。

小陆拿到了6。

陆星河：爸，我给你点《两只蝴蝶》吧。

小陆拿到了4。

陆星河：阿文，唱什么?

杨汐文：唱一首《母亲》吧。

阿文唱完了。

陆星河：我这个1成了倒数第一，老秦，你唱一首《家在东北》吧，一会儿我再唱。

小陆把一首《逍遥》唱完了。

陆恩华：我不唱了，我去上面看新闻。

常敏：我也上去了，你们玩吧。

秦长安：我也只会唱老歌，还是你们兄弟几个玩吧。

马彦飞：老歌也不错。

小陆拉住小敏撒娇。

陆星河：妈，你跟爸唱《九九艳阳天》吧，唱完再走。

阿文已经把歌点好了。

杨汐文：陆董常阿姨，再唱一首。

陆恩华：小敏，来吧，别扫孩子们的兴。

陆恩华小敏合唱。

老秦小敏陆恩华出去了，留下兄弟三个人继续玩。

陆星河：来来来，《死了都要爱》。

杨汐文：我不行，唱不了。

陆星河：这首歌用假声。

阿文连连摆手。

杨汐文：我真的唱不了。

陆星河：小马呢?

马彦飞：我跟阿文一样，唱不了。

陆星河：那我自己唱，你们自己点。

马彦飞：阿文，我们来唱《小苹果》。

小陆笑着点了《小苹果》。

陆星河：一会儿你们接麦啊。

三兄弟正在一起唱《小苹果》，阿春来叫大家吃饭了。

邹阿春：饭好了，上来吃饭吧。

陆星河：走吧，一会儿再玩。

马彦飞：这样吧，今天不唱了，我习惯了十点睡觉，明天我请客，我把赵灵也叫上，我们去歌厅继续唱，有个女孩子一起唱歌，就什么歌都能唱了。

陆星河：要不，你现在就把赵小姐请过来一起玩。

马彦飞：现在快十点了，她不会来的，明天吧。

杨汐文：小马，你打电话问一下吧。

马彦飞：你们两个都不死心，好吧，我打电话问问赵灵，看她来不来吃夜宵。

马彦飞：(打电话)赵灵，休息了吗?

赵灵：还没呢，你还没睡吗?

马彦飞：小陆请客，邀请你来吃夜宵，你来吗？

赵灵：不了，谢谢，我要睡了。

小陆插话。

陆星河：赵小姐，不是在外面吃饭，是在我家里，我让老秦来接你。

赵灵：真的不用了，谢谢，晚安。

陆星河：要不然我跟小马过来接你。

赵灵：你们玩吧，我要准备休息了，再见。

灵儿挂了电话。

马彦飞：我说的没错吧?赵灵也是按时睡觉。

陆星河：小马，你让赵小姐一个人在家里，是不是有些不安全?

马彦飞：没事，装了防盗门窗的，而且我们经常通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她一定会给我说。

老秦另外炒了几样菜，阿春做了炸藕盒。

大家围坐一起。

老秦看了看阿文。

秦长安：阿文，可以吃吗?

阿文点头。

杨汐文：没什么问题。

邹阿春：实在不行就尝点别的。

小陆用勺子给阿文装了一块蛇肉。

陆星河：试试看，味道怎么样?

阿文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并没有什么怪味。

杨汐文：老秦的手艺真不错。

陆星河：那当然，老秦不止是吃的行家，也是做菜的高手。小马，你自己动手。

马彦飞：唯爱与美食不可辜负，美食当前，不吃才叫暴殄天物。

小马尝了一口蛇肉，点头微笑。

马彦飞：美食只此一次，不知道下一回再吃到是什么时候了。

秦长安：经常给你吃的话，你就会觉得这东西没什么美味的。

马彦飞：吊我胃口。

秦长安：阿文，你那个二叔阿敬，我听说过，只是没跟他打过交道，他居然都没给你吃过这东西？

杨汐文：可能我从小就胆小，二叔怕我吃了留下什么后遗症，没给我吃过。

陆星河：（笑）童年阴影。

秦长安：那小马你呢？什么时候吃过蛇肉？

马彦飞：我都忘了，

小马一笑。

马彦飞：可能之前没吃过吧。之前就吃过烤乳猪，还是在韩国的时候，跟小陆蹭饭蹭的。还有野兔，小时候跟崔教官去山上打猎，还真弄到过。

邹阿春：那小马你不怕啊？

马彦飞：现在是我吃它，不是它吃我。

阿春听了小马的话，点头，小心地夹了一块蛇肉来吃。

邹阿春：这蛇肉吃起来跟鱼肉没什么区别，刺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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