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记能事的时候一切就都变了。
我感觉我疯了,我开始有幻觉 ,那是多么的真实,我能感觉到痛感,突然出现的伤口。其他小朋友都叫我怪胎。我真的很伤心,我也想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为什么会这样?
唯一能让我庆幸的是—我的母亲还没放弃我。她一直陪在我的身边,给予我鼓励与安慰。一直到18岁生日那天,那美好就完全消失了。
她永远的躺在那冰冷的地母的怀里。
“瞧,来客了。”,在那幽冷的灯光一个老太站在那“哦,我亲爱的孩子,你从哪里来?”她抬头望着我说。
她的面貌很奇怪,让人感觉既年轻又年老皮,娇嫩的皮肤反着幽冷的灯光,那皮肤中又感觉像树皮般沧桑,隐隐的泛着皱纹。她的眼睛黑黝黝的,让人琢磨不透,仿佛蕴含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奶奶,我实在太渴了,我想要喝一口你的汤,可以吗?我走了很久的路,水已经喝完了,真的是太渴了。”
“哦,小伙子,我的汤不能给你”她慈祥的笑着,其中又透露出三分狡猾。
“为什么?”
“我的汤,可不是能给你这种人喝的,你还年轻的很呢,如果你真的渴,你走到那桥绕过去,那有个人,你可以向他借水,切记,千万不能上桥。”
“好吧。”我就无奈的回答。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连口汤都不给人喝。
我顺着老太所说的绕过那桥,那果然有个人,只不过那个人—披这一件很大的黑衣,这衣服很破旧,上面有很多窟露,他用帽子把头遮住,很黑,看不清他的真面目,就像那老太的眼睛,让人琢磨不透。手里还住着一个很长的棍子,棍子上面还有个东西—是一个镰刀。也许他是个农民吧,用来收割小麦的。
“先生,您好,请问你有水吗?我真的很渴”
他用手指了指远处,“那有口水井,你可以打口水喝,喝了就赶紧走。”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
“对了,先生。我还有个问题,我好像迷路了,你可以为我指出一条明路吗?”
“是个茫客。”,他好像在想什么“你绕过那口井,一直向前走,到分岔口时,你向右走,一直走到那个十字路口,然后别拐弯一直向前,走到那个门,走出去……”
“然后呢?”
“走出去就知道了。”
好吧,他也是个怪人,算了,就照着他所说的走吧。
走了一段时间,上路上黑漆漆的,天上月亮照的光好像照不到这儿。路边的树很高黑压压的,周围偶尔会有一两个穿着黑衣的人从我身旁走,或者从森林里可看见的地方走过,他们浑身漆黑,仿佛又有些透明,我看不清他们的真实面貌,就像刚才那个老老太和那个先生。
看到那个门了,它很大,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它给了我一种恐惧,我内心不自觉的很害怕它。我只好壮着胆子走了过去。
走过去后,一切都变了—森林开始燃烧,燃烧过后,我仿佛看到了一座座亮着灯的写字楼忙活的时间慢慢的模糊,那些人一个个从透明到完全消失。我的大脑开始疼痛,思想开始模糊,放要晕倒过去,在我即将晕倒过去的时候,我看见大门的旁边的石碑上,刻有一横字:入此门者,必当放弃一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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