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淅淅沥沥地落在青石村的田野上,村民们提着油灯四处呼喊。当浑身是泥的两个孩子从灌木丛里钻出来时,娜塔莉阿姨手中的篮子"啪"地掉在地上。
林叶母亲:嫩芽!白璃!
她冲过来一把抱住两人,
林叶母亲:你们跑到哪里去了?!
小林叶感觉到小白璃的手突然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小林叶:我们...呃...
他想起远处那个被黑暗侵蚀出的深坑,急中生智。
小林叶:玩捉迷藏的时候不小心掉进坑里了!
爱丽丝阿姨蹲下身检查白璃有没有受伤,却惊讶地发现女儿正紧紧挨着小林叶——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想象的。
爱丽丝阿姨:白璃...你没事吧?
小白璃摇摇头,紫色刘海上的雨滴随着动作滑落。她的目光始终没离开小林叶,就像害怕他会突然消失一样。
——
从那天起,青石村的孩子们发现了一件怪事:
曾经独来独往的小白璃,现在成了小林叶的"小尾巴"。
当男孩们在溪边比赛打水漂时,她会安静地坐在小林叶身后的石头上;当女孩们采摘野花编花环时,她总要确保自己编的那个最终戴在小林叶头上。
最让小伙伴们震惊的是某次"过家家"。
金发女孩:我当妻子,小林叶当丈夫!
往常对这种游戏毫无兴趣的小白璃突然上前一步:
小白璃:我当妻子。
金发女孩:诶?可、可上次你不是说这种游戏很幼稚...
小白璃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淡紫色的眼睛盯着小林叶,直到他挠着头说:
小林叶:那……那就这样吧……
游戏过程中,每当其他女孩想给林叶端茶倒水,都会被小白璃无声地挡开。她甚至把小林叶用过的小木碗偷偷藏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小林叶:(这家伙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虽然这么想着,但当夕阳西下,小白璃悄悄拉住他的小拇指一起回家时,小林叶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不不不,他确信自己只是喜欢小孩子,不是恋童癖。
——
某个闷热的午后,孩子们在谷仓玩捉迷藏。小林叶躲在干草堆里,突然听见轻微的脚步声。
小白璃:找到你了。
小白璃的脸从草堆上方探出来,紫发间粘着几根稻草。还有两根稻草粘在她的脸上,就像小猫。
小林叶:哇!你、你怎么找到的...
小白璃:气味。
她凑近小林叶的脖颈嗅了嗅。
小白璃:你身上有好闻的气味。
小林叶突然想起那晚的神秘能力,正想追问,谷仓外却传来惊呼声。
他们跑出去一看,只见所有孩子都仰着头——天空中有上百只银色蝴蝶在盘旋,杂乱的。
雀斑女孩:好漂亮!
金发女孩 快许愿!妈妈说看到奇迹的时候许愿最灵验!
孩子们七嘴八舌的欢呼声里,小林叶听见耳边传来气音:
小白璃:我的奇迹已经找到了。
他看向小白璃,发现她也是这样看着他。
雨季来临前的周末,全村都在晒制腌菜。小林叶帮娜塔莉阿姨搬酱缸时,后颈突然触到一丝凉意。小白璃不知何时站在垫脚凳上,正用湿手帕擦他沾了盐渍的耳后。
小林叶:哇啊!你...
小白璃:盐会腐蚀皮肤。
她踮着脚的模样像只饮水的小鹤,紫色马尾辫扫过小林叶的鼻尖,带着新腌梅子的酸甜气息。
晒场边缘传来窃笑,爱丽丝阿姨正把梅干分给帮忙的主妇们,有位大婶促狭地眨眼:
大婶:现在的小夫妻真不得了哦?
小白璃突然拽着小林叶,在他掌心放了一颗用紫苏叶包着的梅子——那是今年第一批青梅里最圆润饱满的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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