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女孩:刚、刚才怎么了?
金发女孩颤抖着问。
小林叶没有回答,他快步走向白璃,抓住她的手腕:
小林叶:我们得谈谈。现在。
白璃任由他拉着离开广场,来到一处僻静的小巷。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长长的影子。
小林叶:是你做的,对不对?
小林叶压低声音质问,
小林叶:灯笼,还有金鱼的纸网。
白璃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眼中带着某种决然:
小白璃:是。
小林叶:为什么?
小白璃:因为她碰了你。
白璃的声音冷得像冰,
小白璃:她没资格。
小林叶倒吸一口冷气:"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因为不喜欢就伤害别人!"
白璃向前一步,月光下她的影子突然扭曲变形。
小白璃:我可以,为了保护属于我的东西,我什么都可以做。
小林叶:我不是东西!也不是你的所有物!
小林叶后退几步,感到一阵恐惧,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病娇?
白璃的表情瞬间破碎,眼中的光芒熄灭了。她颤抖着伸出手:
小白璃:不...不要怕我...求求你...
白璃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紫色的眼眸里蓄满泪水。一滴泪珠滑落,在月光下闪烁着银光,砸在石板路上碎成无数光点。
小林叶的胸口突然一阵刺痛。几年前那个夜晚的记忆涌上心头——深坑中浑身被黑暗侵蚀的女孩,也是这样用破碎的眼神看着他。
小林叶:小白璃......
他向前一步,犹豫地伸出手。
白璃却猛地后退,撞在身后的石墙上。黑暗能量在她周身躁动,像是有生命的触须般舞动。
小白璃:别过来!
她捂住脸,
小白璃:我会...伤害到你......
小林叶深吸一口气,突然大步上前,不顾那些危险的黑色能量,一把将白璃搂进怀里。
小林叶:笨蛋!
他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体,
小林叶:我怎么会怕你!
黑色的能量触须碰到小林叶的瞬间,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但奇怪的是,那些能量并没有伤害他,而是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缩了回去。
白璃在他怀中僵住了,似乎不敢相信他居然敢触碰处于这种状态的自己。
小白璃:松、松开......
她微弱地挣扎着。
小林叶:不要。
小林叶抱得更紧了,下巴抵在她头顶,
小林叶:除非你答应我不再随便使用力量伤害别人。
白璃的身体渐渐停止颤抖,但小林叶感觉到胸前的衣襟变得湿润——她在无声地哭泣。
小白璃:我……控制不住......
她的声音闷在小林叶的胸前,
小白璃:看到别人碰你……这里就会变得好痛......
她抓住小林叶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小林叶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以及皮肤下那股不安分的黑暗能量。
小林叶:我知道,我知道......
小林叶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就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小林叶:但是小白璃,伤害别人不是解决办法。
他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双手捧起白璃的脸。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紫色的眼眸里满是惶恐与不安。
小林叶:记得我们上次经历的吗?
小林叶用拇指擦去她的泪水,
小林叶:你也是这样,浑身充满黑暗能量。但你看,我从来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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