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柒玥:它不劳动就不好看了吗?
周柒玥:我家起灵哥哥不会让我干这些活儿,他是我什么人,你又是我什么人呀!
其实,在家都是张起灵主外我主内,他负责给钱,我负责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不过,这些不足为外人道也。
我才不会给黑瞎子剥花生呢!除非打钱。
黑瞎子:唉,小没良心的,你家未婚夫不知道给我剥过多少回花生米了,你这丫头怎么就不开窍呢?
黑瞎子:以我跟哑巴张的交情啊,你得叫我叔公,得尊敬我、爱戴我、孝敬我,明白吗?
这人说谎话也不打草稿,他要是敢叫大张哥剥花生米,大张哥就敢甩他一脸花生米。
但我不打算揭穿他,嘿嘿笑了。
周柒玥:原来是叔公啊,失敬失敬,叔公今年贵庚啊,看起来比我这个20岁的小姑娘还嫩呢!
黑瞎子:我就是辈分大,其实我今年刚满18。
黑瞎子:侄媳妇什么时候订的婚?哑巴张也不通知我一声。
周柒玥:我跟张起灵是指腹为婚,叔公不知道吗?
黑瞎子:没听说过。
周柒玥:这都没听说过,那你这层关系隔了挺远呀!
黑瞎子:你是南方人。
周柒玥:是啊。
黑瞎子:广西人?
周柒玥:你看我像哪个省的。
黑瞎子:广西。
周柒玥:再猜。
黑瞎子:不好说,我觉得都不太像,不然你跟我说说。
周柒玥:不说了,你肯定猜到了。
周柒玥:叔公啊,你不是张家人吗?怎么姓黑呀。
黑瞎子:我可不姓黑。
周柒玥:嗷,张眼镜叔公,你的名字好有特色呀!
周柒玥:叔公,这几年我一直在张家住,你怎么不过来找我们玩呢?
黑瞎子:唉,这事说来话长。
黑瞎子:侄媳妇,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哑巴张不适合你,你还是再挑一个吧。
周柒玥:再挑一个?你吗?
黑瞎子:也不是不行,嘿嘿。
周柒玥:可惜了,我有鼻炎,闻不了太重的味道。
黑瞎子:什么味道,男人味?
周柒玥:狐狸精的骚味。
从昨天到现在,我一直觉得黑瞎子骚气满满,身上有一股男狐狸的味道,我都怕他把张起灵带坏了。
但我又想到,也许张起灵是外冷内骚,本质跟黑瞎子差不多呢?要不然他俩怎么能玩得这么好?
一路上,我们谈天说地,黑瞎子幽默健谈,跟他聊天还挺愉快,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兰措。
我们从当地人那里打听到了瓷片的下落,听说它贴在一张画上,被小卖部老板收起来了。
我们刚要去小卖部买画,就看见狭窄的小卖部里有一男一女在跟老板说话,他们也看上那幅画了。
我刚要进去跟他们竞价,就被黑瞎子拉到了外面的角落里。
黑瞎子:看到没,那边那辆摩托车,你去烧了它,我去偷画。
我知道门外有辆摩托车,可烧摩托车这种方法太缺德也太猥琐了,要是被抓住了,很容易被人打死。
我坚决反对这个提议,黑瞎子让我在这儿先等半分钟。
没多久,黑瞎子回来了,他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里捡了一块又黑又脏的黑布,手上还拿着一根树枝、一个破碗。
他毫不嫌弃地把破布披到头上,把腰一弯,看起来就像个破破烂烂的乞丐。
我目瞪口呆地看他“大变活人”,给他竖起了大拇指,真他丫的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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