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紫朝着阎王殿一路前行,她的左手紧握着彼岸花,那彼岸花鲜红似火,仿佛燃烧着她内心深处的某种信念;右手持着双子花,双子花散发着淡紫色的光芒,与彼岸花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地府中的种种存在,无论是飘忽不定的幽魂,还是潜伏在暗处的恶鬼,皆无法阻挡她的脚步。她的步伐沉稳又坚定,每一步都像是丈量过一般精准,落地时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感。她穿行在幽暗的长廊之中,那长廊仿佛没有尽头,两侧的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似是岁月的刻痕,又似是无数亡灵挣扎过后留下的印记。阴冷的气息如霜般弥漫,那冰冷的寒意似乎能渗透进人的骨髓,可墨紫却宛如一块恒古不变的坚石,丝毫未被这刺骨的寒意所动摇。她的眼眸中透着一股决然,直直地望向那通往人间的传送门。传送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在这阴森的地府中显得有些突兀。周围的环境越是阴冷压抑,她身上的那种无畏与坚韧就越发明显,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阴森、恐怖在她眼中不过是如同云烟般轻渺,转瞬即逝。
鬼门桥上,白无常的身影宛若一抹冷雾,悄然而立。他微微侧首,似在倾听什么,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出几分难言的兴味。远处传来袅袅戏腔,如泣如诉,缠绕于夜风之间,竟是一个女鬼清唱着凄美绝伦的调子。这曲调与她身旁盛开的两朵幽蓝之花相映成趣,一高一低,摇曳生姿,仿佛也跟着旋律起舞。天地间,一切都在这场奇异的表演中融为一体,静谧而又诡谲。
烈焰吞噬过后,那本应满是喜庆的婚礼化作肃穆的灵堂。红灯笼被取下,换上了素白的纱布,仿若一场盛大的梦骤然破碎。死者曾是戏腔出身,于是,在棺材上钉下了三魂钉,将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戏堂封禁。她的喉咙,那曾唱出无数悲欢离合的喉咙,被烧成灰烬,装进了骨灰盒。最后,她那承载着往昔辉煌与苦痛的戏袍,被紧紧地锁在了她生前的房间,仿佛要将她的一切都永远禁锢在过去。众人皆以为这便是终结,天衣无缝,再无后患。可他们却大大低估了戏腔死去之人的怨气,更忽略了她是双子花这一事实。那一缕残存的魂魄,带着无尽的不甘与怨恨,定会在某个意想不到的时刻,悄然归来。
"鬼门桥,白无常,戏腔鬼,双花唱”
在人间最西边头,从地府而来的戏鬼墨紫重新到李府,飘到门前推开门,半夜三更越过门槛。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飞回自己房间。眨眼睛,穿上那个红色的戏袍。走向那被封住的戏台。
"姐姐"
"妹妹...″
坟前...
彼岸花在坟头绽放,鲜艳如血。那人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触被风拂动的花瓣,另一只手则轻轻抚着冰凉的墓碑。彼岸花随风摇曳,仿佛在回应他的触碰。而在另一个世界,也有一双手正轻抚着同样的花朵,似是在传递无声的情感。阴阳两隔,却因这双生的姐妹花而相连,它们在不同的空间中绽放,却共享着相同的根脉与思念。
你们作者是在晚上写的,后背有点着凉啊,小鬼。
不管了,锲诚拜三拜。妖魔鬼怪都散开。
佛祖护我!
以袖击鼓(哪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