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从大家长和苏暮雨在钱塘江找到白鹤淮后说起——
屋中白鹤淮手中握着一根极细的丝线仔细看会发现在丝线的另一端一枚银针插在一位老者的手腕上,而老者紧闭双眼,已然熟睡。白鹤淮从屋中走出看着天空中的明月,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这时,身后突然吹来一阵强风,白鹤淮下意识往侧面一闪,只见一柄短刀从刚才的位置穿过,身后声音想起:“神医,我们又见面了。”白鹤淮皱了皱眉头:“你认识我?我可不认识你。”说话的功夫只见一位头带斗笠的人落在了白鹤淮面前。
那斗笠人不再说话,抬手向白鹤淮推出一掌,白鹤淮呼出一口气,一个侧身,只留下一道虚影,便闪到了一丈之外。斗笠人微微一愣“鬼踪步?”“你看错了,我就是随便躲了一下。”白鹤淮嘴上着么说着,心里却暗道“真是的,安稳的日子过的久了,连自保能力都下降了,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拿把剑。”
只见面前的人又冲了上来,她没有再像先前一样闪躲,只是微微抬手就像刚刚斗笠人那样挥出一掌,斗笠人眼看不妙,在白鹤淮掌心推出的瞬间用了和她刚才一样的身法退出一丈之外,那一掌在空中散开,一阵冰冷的气息瞬间散发出来,就算在一丈之外也能感受到寒冰的气息,斗笠人惊讶的说道“想不到竟是一位高手。”
这时,他头上的斗笠一分为二的落在地上,露出原本的容貌,这一回轮到白鹤淮惊讶了“是你!”这不就是出现在自己药庄门口的人吗,斗笠人看看地上断了的斗笠,再看看屋檐上执伞的那一道身影,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你来了啊,今天就到这里了。”说着他运起轻功,到苏暮雨身旁时他笑着说:“暮雨啊,你身边有很多惊喜,比我想象的还要多。”说完这句话人已不见踪影。
“昌河。”苏暮雨喃喃自语从屋檐一跃而下,走到白鹤淮身边说道:“没想到神医竟然会武功。”白鹤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难道天下有规定医者不能习武吗?”“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感到意外。”苏暮雨说道。白鹤淮不再理他,扭头朝屋檐下走去,伸手去拉挂在屋檐下的木鸟,就在手触碰木鸟的一瞬间,苏暮雨却用油纸伞将她的手打开了,她回头瞪了苏暮雨一眼:“干什么,可不能让他给跑了!”
“就当是我的请求,不要拉它。”苏暮雨缓缓的说道。白鹤淮叹了口气,转身看到苏暮雨有些歉意的眼神,没有再去拉木鸟,而是看了看屋内的大家长,将房门合上从屋中走了出来,苏暮雨正看着地上一层薄薄的冰霜,白鹤淮挥了挥手地上的冰霜化为点点雾气消散在空气中。白鹤淮出声问道:“你和那个小胡子关系很好?”苏暮雨缓缓点了点头:“很好。”苏暮雨轻叹一声:“抱歉。有人潜入蛛巢的事还请姑娘不要声张,我自会处理。”白鹤淮一愣:“你想保住那个人?你疯了?他刚刚可是想杀了我。”
苏暮雨轻叹一声道:“姑娘只需尽力医治大家长即可,剩余的事是我们暗河自己的事,还请不要过问。”苏暮雨的语气要比之前强硬上几分,白鹤淮在他旁边冷笑一声:“那你能不能去给你们暗河说一声,杀人的时候不要算上我。”
苏暮雨沉默了一阵开口道:“我答应姑娘,从现在起到大家长痊愈,不会再有人伤害到姑娘。”白鹤淮斜看了他一眼“这是你能说了算的?”“除非我先死了。”苏暮雨又补来一句,“那便信你一回。”白鹤淮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表情自知呦不过这个奇怪的家伙,便推门回到了房间。
大家长仍在沉睡,白鹤淮躺在长椅上,在心里默默想着:“苏暮雨啊,其实我真正出手,你都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呢。”不知怎么苏暮雨回来后白鹤淮的心中安心不少,看来这家伙有些独特的魅力在嘛,难怪连大家长都依赖他。只是刚才的那个人…,他有些令人不安啊。白鹤淮心里默默想着便也睡了过去。
而在长街上的苏昌河,一边转着自己手中的短刀,一边嘴里念念有词:“有趣,太有趣了,药王谷神医,暗河杀人术。话本中都不敢这么写啊。”突然,他头顶上出现了几分讥笑的声音“什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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