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门被诅咒了的武功,但凡修炼这门武功的大家长,从来都没有善终的。”那男子冷笑着说道。
苏协莫摇了摇头:“我倒是不信这个说法。只因我们这样的人,大多都不会有善终,所以才会显得,似乎每一个练了阎魔掌的大家长,都不得善终。”
苏昌河仰起头,目光穿过苏暮雨,看向屋内,随后微微抬起手,咧嘴一笑。
苏协莫立刻起身,身旁的酒壶瞬间炸裂开来。
但苏昌河的这一抬手,只是带来了一阵风,将那屋子的门给合上了。
苏协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家伙,和老爷子可真像。”
屋外,苏暮雨看着苏昌河:“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不要来吗?”
苏昌河耸了耸肩:“我喝醉了,没听到。”
“我不是让朝颜和你说的吗?”苏暮雨从苏昌河身边走过。
“好了,你又不是不了解他,关于你的事他可是谁的话都不听。”白鹤淮笑道。
“神医,你怎么也在这?”苏暮雨一愣。
“还说我,你走的可比我早。”苏昌河瞥一眼白鹤淮。
苏暮雨没有再谈论这个问题,只觉得心里一暖,他很久都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了——被人关心的感觉。
苏暮雨仰起头,沉默了几秒之后,将白鹤淮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忽然举起了手中的油纸伞,手指轻轻一按,伞面瞬间张开。
暴雨忽然落下,直接就打湿了苏昌河的衣衫,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呆呆地看向苏暮雨。
白鹤淮刚刚还是懵的,不知道苏暮雨为何要拉她,但看到苏昌河的样子还是笑出来声。
“蜻蜓低飞,要落雨。”苏暮雨微微低头,看着那扑腾着翅膀的蜻蜓从身边飞过。
“明天就走,去南安!”苏昌河怒道。
“为何是南安?”苏暮雨惑道。
“这就得问你相好了。”苏昌河对白鹤淮挑眉笑道。
苏暮雨一愣,转头看向白鹤淮,白鹤淮解释道:“我让我爹在南安新开了一家药庄,名曰鹤雨。虽然有良医为人看病医治,但我想来想去还缺一名药童捣药揽客,不知道苏公子可有时间去南安暂代药童一职啊?”白鹤淮看着苏暮雨笑道。
“一句话,去还是不去?”苏昌河问道。
苏暮雨点头:“倒也无事,可去。”
苏昌河往身后的屋子又扫了一眼:“难道在他们那里,你没有得到什么新的有用的消息?”
“你觉得呢?”苏暮雨反问道。
“其实,你若是想知道更多,倒是有一个方法。”白鹤淮道。
“哦,神医有办法?”苏昌河挑眉。
白鹤淮眼睛转了转:“不告诉你 。”
村子不大,三个人交谈之间,已经走回到了萧朝颜的小屋旁。苏昌河点足一掠,落到了屋檐之下,甩了一把身上的雨水:“萧姑娘,还麻烦生个火,我要烤一烤……”
“暮雨哥!”萧朝颜却是完全没有理会他,直接奔向雨中。
苏暮雨看着朝颜跑过来想给她打伞,却想到白鹤淮也在,手一时顿在了半空中。
白鹤淮一个闪身已经进到了屋内,她冲苏暮雨笑笑,径直走进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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