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舟:我还是那种只要心情不好便会肆意杀人以泄私愤的妖
甄枚只觉得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扼住,呼吸变得异常艰难,每一丝新鲜空气都像是遥不可及的奢望。濒死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淹没在无尽的惊恐与无助之中。站在赵远舟身旁的卓翼宸敏锐地察觉到赵远舟身上那汹涌澎湃、几乎要冲破束缚的杀意。他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地伸手轻轻掰开了赵远舟紧攥的手掌,示意其克制情绪。随后,卓翼宸毫不犹豫地向前迈出一步,宽厚的身躯稳稳地挡在赵远舟身前,为他筑起一道坚实的屏障。赵远舟愣愣地望着眼前这个高大挺拔的背影,心中一震,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他正默默修复着自己指甲嵌入皮肉留下的痕迹,二人的双手紧紧相握
范瑛:赵远舟,冷静
卓翼宸:别冲动
路人甲:范大人手下留人啊
范瑛:吴将军
不知过了多久,甄枚才从那令人窒息的死亡阴影中挣扎而出。他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脸色苍白得如同冬日里的初雪。又过了许久,他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但身体依旧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此时,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吴将军带着他的一众手下昂首阔步地走进屋内。只见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声音洪亮如钟。“将军。”众人纷纷行礼,目光聚焦于这位威严的人物,而那宽阔结实的背影——卓翼宸的背影,此刻更显出一种别样的力量感,它无声地诉说着守护与坚定,远比那些枯燥的对话更能打动人心。赵远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卓翼宸身上,视线从他的后脑勺缓缓向下移动。他注意到,每当卓翼宸外出执行任务时,总是喜欢将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束起,露出一段修长优雅的脖颈。再往下看,卓翼宸那宽厚有力的肩膀宛如一座坚实的大山,给人以无比踏实可靠之感,仿佛只要有他在身边,任何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吴将军再度取出那份前世被篡改过的军令状,往桌上一放。刹那间,赵远舟目光微凝,表面上神情自若,实则已暗生警觉。只见他不露声色地将左手悄然背至身后,指尖迅速结出一道隐秘法诀,口中低不可闻地念诵起咒语。
赵远舟:燃
刹那间,那张文书仿若被无形之手点燃了导火线,眨眼间便被熊熊烈焰吞没。赵远舟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面上却装出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他故作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双手不自觉地捂住嘴,发出一声惊呼
赵远舟:哎呀!甄枚大人您怎么如此心急火燎,难道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把火烧掉我们缉妖司不成?
甄枚闻听此言,先是一愣,随即满面惊愕地转首望向赵远舟。但见赵远舟双手抱胸,面上带着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那副模样仿佛要将人活活气晕。甄枚只觉怒火自心底腾起,直冲头顶,胸腔剧烈起伏,似有狂风在其内翻涌。他张口欲驳斥赵远舟这等荒诞不经的言论,却在此时,吴将军一声冷冽如冰的喝斥陡然响起
路人甲:范大人
范瑛:来人呐,速速取来文房四宝
范瑛全神贯注地对照着先前的文书,一笔一划亲手誊写两份。当最后一笔落下时,他恭敬地将文书呈递给吴将军。吴将军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仔细审视着每一个字句,仿佛要穿透纸张洞察一切。确认无误后,他微微颔首,示意卓翼宸上前。卓翼宸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沾上那鲜艳的红色印泥,然后稳稳地按在文书上。那一抹朱红,犹如烙印般庄重而肃穆。文潇、白玖和裴思婧也依次上前,重复着相同的仪式,每一道手印都承载着一份责任与承诺。一切完成后,卓翼宸小心翼翼地收起其中一份文书,吴将军则带领崇武营众人缓缓退出缉妖司。他们的背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门外的暮色中。议事厅内,气氛显得格外凝重。赵远舟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前,重重地坐下。他二话不说,拿起水壶仰头猛灌,冰冷的水顺着喉结滑落,却无法浇灭心中的烦躁与忧虑。那急促的喝水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内心不安的宣泄。此时此刻,每个人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他们深知,这一纸文书背后所蕴含的意义,远比表面更加沉重
文潇:朱厌,你这是做什么?
赵远舟:孟极,文题白身,善隐身,死后方可化形
赵远舟:他们在那张纸上做了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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