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悄无声息地漫过伍棠海,将湄角渔村笼罩在一片深沉的幽暗之中。每一间木屋里,微弱的灯光如萤火般点亮了狭小的空间,映衬出几分温暖却略显孤寂的氛围。沈阿槿坐在桌前,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筷子,眉眼间带着一丝难掩的无奈。“大哥,天都黑透了,怎么还没吃完?”她轻声嘟囔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些许嗔怪,“你一个大男人,竟然比我这个女孩吃得还慢。”
樊星洲放下碗筷,正欲起身时,沈阿槿伸手去收拾。他下意识抓住她的胳膊,却见她毫不示弱,另一条胳膊已然弯曲成肘,直朝自己击来。樊星洲眼疾手快,抬手将她的肘击挡在脸前,顺势转身一扭,干脆利落地将她摔在地上。然而,沈阿槿并非易与之辈,躺在地上的瞬间便猛地抬脚狠踹他的小腿。樊星洲一时失衡,重重摔倒,两人的鼻尖几乎贴在一起。片刻的静谧中,呼吸交错,沈阿槿迅速推开他,起身拍了拍衣服,端起碗筷快步跑出去。樊星洲坐在地上,望着空荡荡的门口,一时间竟有些怔愣,脑海中满是那一瞬的触碰,心中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情绪。
【午夜,一点多】
繁星在夜幕中闪烁,仿佛窃窃私语地议论着什么。两间房子里,失眠的人各自辗转反侧。忽然,星光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震慑,骤然黯淡下去,连最后一丝微光也消失殆尽。一伙黑衣人从海水的阴影中悄然爬出,步伐轻盈得如同夜风拂过,不带一点声响。他们潜入村子,目光游移不定,似乎在寻找某个目标。当他们的视线最终落在沈阿槿的住所时,动作变得更加谨慎。翻墙而入后,他们发现了躺在床上的樊星洲,随即停下搜寻,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毫不犹豫地闯了进去!
樊星洲被这突如其来的撞门声吓了一跳,回过头来,锋利的匕首刺过来,樊星洲往里缩了缩,然后踢在他的脖子处,男人的手臂砸在床架,匕首落到床上,樊星洲捡起匕首干净利落地划破男人的喉咙,血流喷射而出,溅在樊星洲的衣服。
听见打斗声的沈阿槿匆匆赶来,掏出后腰处的手枪,对着头顶开了一枪,那声音大的让所有人产生耳鸣,沈阿槿快步走过来,对准戴着头巾的男人,“你们这群海猴子胆子真大,这是湄角渔村!九指爷的地盘!你们有几条命够丢,来这撒野,滚蛋!”
海猴子们一听九指爷的名号,乖乖地跪地磕头认错,沈阿槿没有好语气,“等我送你们呢?”,海猴子们屁滚尿流地逃走,远眺海猴子们离开,樊星洲皱眉,“他们叫海猴子?做什么的?”,沈阿槿没回答,樊星洲转头,“你也不知道?”
沈阿槿扶起椅子坐下打量他,“你真的是在ABD手下做事?我现在对你的身份有所怀疑”
“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
“如若你真的在ABD和黑鸠集团做事,你应该知道海猴子就是一群闲散人员组织的雇佣队伍,每天漂在伍棠海上,等候有钱人的佣金过活!”
樊星洲坐在她旁边,“我是混陆地的,海上的事怎么会知道!对了,九指爷是谁?他们一听这归九指爷管就那么走了”
沈阿槿走到门口,“不该你打听的事别问,我看你的伤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早上就离开村子吧,我不想因为你打破渔村的安静!”
【翌日】
樊星洲穿好外套,沈阿槿走进来,她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都把樊星洲看害怕了,樊星洲摸自己脸,“我…脸上有东西?”,沈阿槿摇头,“那你一直盯我看干嘛?”,两个人沉默半晌,沈阿槿才缓缓开口,“狼崽子,我们还会见面吗?”
樊星洲皱眉,“我叫月下狼,不是狼崽子?”
“我不管,我就叫你狼崽子!哎呀,你快回答我,我们会见面吗?”
樊星洲低头,“我觉得…我觉得还是不要再见了,我是个灾星体质,会让你也倒霉的”,沈阿槿拿出藏在背后的贝壳,放在樊星洲手里,“喏!给你的!”,樊星洲举起贝壳,“贝壳?什么意思?”没想到,沈阿槿一改常态害羞地跑走,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樊星洲不明所以,临出村子樊星洲拦住一村民询问才得知,居住在伍棠海的姑娘喜欢哪个男孩,都会把贝壳送给男孩当作表明心意的定情礼,这一刻直男的樊星洲才恍然大悟,嘴里小声地嘟囔,“哦~这个海丫头喜欢我,但还是希望她能忘了我,和我在一起太危险”,想到这,樊星洲摇着头转身走远,他不知道的是,沈阿槿在远处恋恋不舍地目送他离开!
【当天晚上,湄角渔村渡口】
又一批的出自黑鸠集团的货,被她的手下截获并带到渔村,沈阿槿拿出撬棍撬开一个个木箱,满满一箱子,而且不仅有毒品,还有很多昏迷的女人!沈阿槿愤怒地踹了木箱一脚,大骂ABD,“这个混蛋!又拿黑鸠集团的名声干这种事,黑鸠集团在他的管理下变得这么乌烟瘴气!继续给我捣毁!只要出现在这一带的,一个不留!能举报的举报!举报不了的,都给我杀了!”,手下们弯腰行礼,拱手齐声道,“好嘞,我们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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