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院长):这个事情一时半会也是查不清。
余行悟:是查不清还是你不想查?
刘裕(院长):这是关于皇家的,你觉得我们有多少个脑袋可以担保?
长孙南苏:正准备离去时,他说:“那就不劳您费心查询了,我这便返回家中。待时候到了,我会让姨母亲自来处理此事。我向来不喜以势力压人,但这似乎正合你意。”
余行悟:等一下。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另外一个人牵着。
余行悟:我想我可以留下她。
刘裕(院长):别开玩笑了,你是一个男的,就算你把他留下来了,你真的要打算让他和你在一起吗?以后也是他很难出嫁的。
长孙南苏:我可以女扮男装。
长孙南苏:就像祝英台一样。
此时刘院长的脑筋飞快的转弯,心想又可以拖延时间,又可以不让人家知道。
刘裕(院长):好。
二人并肩行至最僻静的左隅小角落,那儿有几株芭蕉树,还有几棵桃树、梨树……那黄色的芭蕉已然熟透。她以新奇的目光打量着这一切。
长孙南苏:行悟你可真是特别,人家说家的旁边不能种桃子树,你还真种。
余行悟:这种话你也信?
余行悟:我问你,你见过那些鬼神吗?
长孙南苏:你不用质问我了。我的确也是没有见过,可他自有他的道理啊。这种东西我们半信半疑不好吗?你还偏要去做别人的禁忌。
余行悟:他拿起一根长棍,轻轻一挑,便将一串饱满的芭蕉打了下来。他转过身,将芭蕉递到她身旁,嘴角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拿着呀,难不成还要我帮你剥好了喂你不成?”
长孙南苏:她接了过去,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不过这也并非坏事,反正还可以用来吃。”她抬眸看他,见他正细细打量着自己,仿佛心事重重,似有话欲言又止。
余行悟:他的眉头皱得很紧,随后开口说道:“你实在是太瘦弱了。假如你真的是以长孙南苏的身份来到这里,那倒是无需担忧。可眼下关键在于,你现在是以我朋友的身份要在此处入学,这样的话,你就只能学男人们所学的内容,还要参加入学考核,这对你而言就太艰难了。”
余行悟:他又瞧了瞧她的身板,自己的衣服她穿着也不合身,于是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的这些衣服你穿着也不合适。”
长孙南苏:那如果我是以我自己的身份,我要考核一些什么?
余行悟:这个我也不清楚,就比如刺绣那些呀,不过你们不都是有丫鬟的吗?一般都是可以让丫鬟代替考核的。所以对于你来说没什么难处,可是以你现在的身份。
长孙南苏:考什么?我说不一定,还可以试一试。
他挺拔地站立着,高大魁梧的身姿,一看便是习武之人的绝佳材料。只见他微微踮起脚尖轻轻一跃,紧接着一个干净利落的前空翻,便轻巧地越了过去。随后,他挥洒自如地打了一套武功动作,那英姿飒爽的模样,如行云流水一般潇洒,不知为何,她竟看得有些出神。表演结束时,他又为她展示了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而后,他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朝她挥了挥手,让她从这迷离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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