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盈盈一笑,看着天上的月亮饮了一口酒。
他还记得她说想要明月入她怀,他从没有说的是,其实他也有一轮明月,可惜他却不能拥明月入怀。
大海中传来空灵美妙的歌声,犹如天籁。
明舒往相柳的身上靠了靠,不确定道:“这是…鲛人的歌声?”
每个世界的物种虽然大差不差,但是也还是有很多不同之处的,虽然这海中也有鲛人,不过与她之前所听到的歌曲还是不一样的。
“是。”相柳温柔看向明舒,笑道:“据说,鲛人的歌声是世间最美的歌声,人族和神族应当都听不到,可是你居然能听到,还有方才那凫水术,若不是你确实是皓翎王的女儿,我倒是真怀疑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是海王了。”
“确实很美。”明舒眼睛亮亮,许是因着刚刚饮了酒又许是这么美的月色微醺了她,身为一个前舞蹈家,突然想要和舞一曲。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皎洁月色下的明舒扬起袖摆,轻盈旋转,和着遥遥传来的歌声,温婉、灵动、潇洒、柔媚……
不知何时,歌声中加入了雌性的声音,合唱后的歌声更加难以言喻的缠绵动听。
一舞罢,明舒歪歪扭扭地歪倒在了相柳的身上,明舒眼眸迷离,伸手搂住了相柳的脖颈。
相柳垂首伸手扶住了怀里的明舒,同样也是眼眸迷离,却又多了一份隐藏的炽热,“明舒……”
白玉床上的酒壶和油纸包被一扫而落,上面的两道身影纠缠在了一起。
明舒和相柳两个人不甘示弱地争夺着对方的气息,一个霸道强势,一个野蛮霸道,谁都不肯让谁。
此刻良辰美景好时光,明舒决定现在就把现在这朵白玫瑰给摘下来吞吃掉,毕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之后了。
明舒一手搂着相柳的脖子,一手扒开相柳的外衫,摸索着去解开他的缠丝腰带,又去扒拉里面柔软的里衣,指腹刚刚触到了光滑有力的腹部肌肤时,就突然横插过来一只手握住了它阻止了下一步的动作。
相柳将自己埋进了明舒的肩颈中,平缓着自己粗重的呼吸,他说不出拒绝明舒的话,却也不想让明舒就这么错下去。
明舒才不管这些,与相柳错开了唇的她同样也是埋在了他肩颈处,但是她却没有相柳那么老实地只喷洒些炽热的气息到对方敏感的脖颈上,她是直接选择了相柳那敏感的颈侧下了口。
明舒轻吻了相柳颈侧一下后,便含住了他的喉结,另外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向下。
最为脆弱致命的喉结猛然被袭击,相柳倒抽了一口气,想要躲开却偏偏被人结结实实地压住了,上头的人偏又伸出了一只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他只好顾身不顾头地又伸手掐住了那只乱来的手,“明舒,不可以。”
双手被制的明舒很不满意,恶狠狠地在相柳的颈侧咬了一口,但是看见那被自己咬出的红色伤痕后,又心疼的和小动物一样轻轻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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