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完画像之后,上官浅和云为衫一起走在回别院的路上,上官浅已经删除了她的记忆,云为衫有顾虑只能暗自担忧,她不知道上官浅是否和她一样是无锋刺客,但她还想试探一下,于是说道:“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人了,不知我能否和妹妹一起聊会儿天?”
上官浅:“可是我已经坐了好久,有些不舒服,想早些休息!姐姐还是请自便吧!”
说完上官浅就回房间了,只剩云为衫留在原地,神色不明!
上官浅在房间里拿着手机玩游戏,没有出门,反正她设下了结界,不怕有人知道,就算宫尚角派了更多的侍卫也无妨!
一直等到第二天的晚上,侍女来告知她调查结果已经提前送回来了,让她去执刃厅,上官浅这才出了房间,和云为衫一起去了执刃厅!
执刃厅
上官浅和云为衫刚站定,金复就宣布了结果。
金复:“经核查,大赋城上官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上官浅微微一笑,点点头!
然后另一名侍卫宣布道:“经核查,梨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云为衫闻言立刻看向宫子羽,紧接着又看向宫尚角,问道:“宫二先生!请问我身份有何不符?”
宫尚角看向云为衫,说道:“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云姑娘!”
云为衫:“你问!”
宫尚角:“姑娘离家当日,家中可有遇到歹人?”
云为衫不愧是女主,顷刻之间便想到了对应之法,说道:“家中确切有人行窃,丢了些金银首饰,但万幸,家中无人伤亡。”
宫尚角:“因何从未禀报?”
云为衫:“出嫁当日就遇歹人恶事,我觉得有些触霉头,怕被宫门嫌弃,而且家人并未受伤,我觉得是小事,就擅自隐了!”
接着她就向宫子羽看去,看似请罪实则求助的说道:“还请执刃治罪!”
宫子羽也不负她所望,说道:“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接着质问宫尚角道:“就查到这些?这些小事,就能说她身份不符?”
宫尚角不慌不忙的说道:“宫门的侍卫,去了云为衫的家乡,梨溪镇,带着画师的画像,向云家下人打听,然而,却没人认出你的画像!”
宫尚角:“子羽弟弟,这,可不算小事了吧?”
云为衫在不知所措时,突然想起了寒鸦肆的话。
寒鸦肆:“记住我说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咬死自己的身份!”
云为衫突然看向宫尚角,说道:“我自小在梨溪镇长大,画师画的画像我都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那是我,除非,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一张画像!”
云为衫:“宫二先生要是认为我的身份作假,大可以直接杀我,拘我,我无话可说,但我就是梨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宫尚角闻言直接向云为衫走来,宫子羽却闪身挡住了他,宫尚角看着宫子羽问道:“你紧张什么?”
接着看着云为衫说道:“云姑娘身份,查探无误!刚才只是一番压力试探,还请谅解!毕竟,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是要更加谨慎!”
说完便回到原来的位置,又说道:“哦,对了云姑娘,你离家之后,令堂十分惦念,我的手下已经转达说,你在宫门一切安好!云夫人让我给你句话,你能平安进入宫门,还被子羽弟弟选中,福大命大,云姑娘在羽公子身边,要尽心服侍才是!”
宫子羽闻言走上前来,说道:“此事已有结论,云为衫的身份没有问题!”
宫尚角:“两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宫子羽:“她们是没有问题,但是你就不一定了!金繁,去把贾管事叫来。”
等到贾管事来了之后,宫子羽说道:“贾管事,把你之前跟我所说的话,跟他们也说一遍!”
贾管事:“是!”
贾管事随后看了看宫远徵,说道:“命老奴,将神菱花换成灵香草的人是……是宫远徵少爷!”
宫远徵瞬间就怒了,直接拽着贾管事的衣领说道:“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宫子羽上去阻止他,花长老怒吼道:“住手,成何体统?”
宫远徵放开了贾管事,依旧怒气难消,质问道:“是何人指示你栽赃我?说!”
宫尚角:“远徵!”
月长老:“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一通常念打坐,可直接把宫远徵委屈坏了,他直接向宫尚角说道:“哥,我没做过!”
上官浅见状,心想一会儿这个贾管事就放毒烟了,她可不想受罪,于是,手指微动,指尖闪过一丝光芒,她现在已经做到不用念咒语就可以瞬发法术了,就是有点费仙力。
贾管事突然像变了一个人,说道:“你当然没做过,这些都是少主吩咐的,也是少主示意我陷害你的……”
贾管事脱口而出的话震惊了所有人,他自己瞬间捂住嘴,明明,明明他想说的不是这个,怎么会这样?他看了一眼宫远徵,果断咬碎了齿间的毒药,不一会儿就毒发身亡了!
宫子羽听到贾管事的话不敢置信,说道:“这不可能!我哥怎么会?”
回头看向贾管事,发现他已经毒发身亡了,宫远徵这时说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反正不是我做的!”
三位长老互相对视了一眼,月长老说道:“好了,此事容后再议,你们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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