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咽下手中的药丸,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周身气势暴涨,随后又趋于空无,就像个普通人一样。
蒙面人确认自己没问题就径直朝那座吃人的城里跃去。
温柔双手顶在桌子上,捧着脸,今夜大家就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吧~
接下来的三个时辰内温柔看的那叫一个眼花缭乱,还喝着齐天尘珍藏的极品大红袍,吃着专供国师的稀有水果,那叫一个美滋滋。
这边看看叶鼎之一掌击杀浊清老太监,把刀架在太安帝脖子上让他写罪己诏和为叶家平反的诏书。
那边温柔再看着暗河的人杀进万卷楼,和暗河老一辈的高手过招。
温柔眼睁睁看着苏昌河大言不惭地说出那一番不要脸的话,嘴巴都惊讶得合不拢了。
低情商:偷练秘籍。
高情商:为成为大家长早早做了准备。
齐天尘当然也听见了苏昌河那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论调,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不过后来二人又同时听见苏暮雨的那番话,“在彼岸之处,不应当只是长夜,还应有光明。”
温柔低下头轻笑一声,难怪阿姐这么看好苏暮雨,二姐会这么喜欢苏暮雨,这确实是个很难得的人。
懂得转圜,留有余地,既有着杀手不该有的良善之心,该动手的时候却也毫不犹豫。
温柔转头看向同样沉默不语的齐天尘,“世人总爱给人贴上标签,分好类,再将每一类人都束缚在这些边边框框里,若是踏出去,便是离经叛道,为正道所不容,被人站在道德的的制高点上批判。”
“可何为正,何为邪,何为黑,何为白。是非本在人心,可人心中的成见却是一座大山,在那些歧视者的眼中,与他们不同便是邪魔外道,就是天理不容,把他们赶到臭水沟里终身不见阳光。”
温柔站起身,“国师,你虽为国师,但前提,你出自道门,你心中要坚守的道又是什么呢?”
温柔没有听到齐天尘的回答,直直向外走去,背影看上去英勇且无畏,她要去迎接她的盖世英雄。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得送一个人去他该去的地方。
——
叶府。
一个一袭黑衣的男人跪在地上,瘦削的脊背绷得笔直,只机械地往火盆中放着纸钱,一双瞳孔中映射的是两簇越燃越旺的火苗,良久之后,低沉嘶哑的嗓音仿佛压抑到了极致,“阿爹,阿娘,叶家的所有人,我终于让那个狗皇帝下了罪己诏,我终于让他承认了,我们叶家无罪!”
“阿爹,阿娘,你们看到了吗...”话已至此,叶鼎之再也绷不住,双手撑着地面,痛哭不已,压在他心头十几年的仇恨终于缓缓散去,他被禁锢多年的心也终于得到些许喘息。
忽然叶鼎之抓起剑,看向不远处,喝道,“谁!”
“是我。”
温柔来到时正赶上叶鼎之放声痛哭,她就没好意思出来。
温柔走到火盆勉强,行了个晚辈礼,三鞠躬,“晚辈毕罗城温柔,在此见过叶羽将军,叶夫人,和叶家诸位。”
叶鼎之看向温柔,“阿姐刚刚传来消息,她说如果你想杀了青王的话,让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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