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来,看了看四周震惊极了。又是那个熟悉的空间站,可是我的任务还未完成,怎么又回来了呢?之前穿书可从未有过这种现象。
宁静萱:小伍!
宁静萱:小伍!!!
宁静萱:你在吗
系统小伍:宿…主……我在…更……新请……稍……等会
过了好一会
系统小伍:宿主我已更新完毕
宁静萱:这怎么回事?
宁静萱:我怎么又回来了?
系统小伍:这边显示系统出现问题,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只好把你传送出来
宁静萱:现在好了吗?
系统小伍:好了
系统小伍:马上为你传送
我睁开双眼,熟悉的暖黄色台灯光晕映入眼帘。不知何时夜幕已悄然降临,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碎影。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前厅,远远就看见父亲和母亲的身影在昏暗中若隐若现。他们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焦虑与无奈,似乎被什么棘手的难题困住,正无助地低声交谈着。我缓缓走前去
宁静萱:爹爹!娘亲!
姜妍雪(娘):萱儿来啦
宁静萱:娘亲你和爹爹在说何事?
宁远城(爹):皇后要为太子殿下 三皇子和五皇子选妃
宁静萱:他们选他们的
宁静萱:与我们宁远府有什么关系?
姜妍雪(娘):这陵城的贵女们应该都会去
姜妍雪(娘):都想当那皇子们的妃子
宁静萱:与我有何关系?
宁静萱:爹爹娘亲不会是想让我也去吧?
宁静萱:爹爹和娘亲真就舍得我嘛?(拉住娘亲的手(撒娇)
姜妍雪(娘):当然不想
姜妍雪(娘):我只想让我的萱儿开开心点的就好了
宁静萱:那不就好了
宁远城(爹):可是…
宁静萱:爹爹!!
宁远城(爹):不是爹爹非逼你去,而是皇后给了请帖,请你去
宁远城(爹):这可不好拒绝
宁静萱:(这皇后想干什么!!闲得没事干惹我干嘛?)
宁静萱:(既然邀请我去,那我必须去啊,后宫也该热闹了)
宁静萱:那好吧~爹爹!娘亲!我去
宁远城(爹):萱儿当真愿意去?
宁静萱:当真
姜妍雪(娘):萱儿!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宁静萱:我知道啦~娘亲
宁远城(爹):爹爹欠你的
宁远城(爹):以后要什么就和爹爹说
宁静萱:好嘞 老头子
宁远城(爹):诶!~你这孩子
宁静萱:我走了
姜妍雪(娘):萱儿去哪?
姜妍雪(娘):夜色已深还要出府吗
宁静萱:娘亲放心
宁静萱:我厉害着呢
我转身冲他们招了招手,足尖轻点屋檐瓦片,借着夜色的掩护朝着谢允的私宅掠去。这本是一场毫无把握的尝试,传闻他的宅邸常年空置,鲜少有人踏足,我不过是抱着碰运气的心思,顺着飞檐一路疾驰。
待赶到宅子外,惊喜地发现谢允房间的烛火仍在摇曳,昏黄的光晕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青石阶上。想到平日里他总爱神出鬼没,独来独往的模样,恶作剧的念头瞬间涌上心头,打算好好捉弄他一番。我屏息凝神,借着夜色的掩护,施展轻功轻盈地翻窗而入,小心翼翼地扫视四周,却不见他的踪影。
思忖着在桌前守株待兔,忽听得屏风后传来潺潺水声。我好奇地缓步靠近,绕过屏风的刹那,木桶中突然探出一道身影。谢允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慌乱间扯过一旁的衣袍裹住身子。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我僵在原地,干笑着挠了挠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宁静萱:谢兄!这么晚了还没睡?
萧川:宁萱郡主怎么深夜拜访?
宁静萱:你先穿衣服,我在那等你
脸颊烧得滚烫,我慌忙抬手捂住双眼,凭着记忆抬腿就走。原以为前路畅通无阻,却忘了方才绕过的屏风横在身前。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簌簌声,腰肢突然被有力的手臂环住,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已被调转方向。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下意识以为是偷袭,反手便要挣脱。慌乱中两人重心不稳,只听“哗啦”一声巨响,木桶里的水花冲天而起。冰凉的水流瞬间浸透衣衫,我呛得连连咳嗽,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正跌在谢允怀里,他湿漉漉的发丝垂在额前,眼中满是无奈与笑意。
寒意如蛛网般瞬间缠上肌肤,我下意识猛地推开他,湿漉漉的衣衫紧贴脊背,刺骨的凉意顺着毛孔疯狂窜入。原以为他方才在泡热水澡,却不想整个人跌进一桶冷水里。鼻腔突然泛起酸意,“阿嚏——”我狼狈地打了个喷嚏,双臂环住自己瑟瑟发抖,牙齿也开始不受控地打颤,连嘴唇都冻得发紫。
萧川:郡主这是害羞了?
宁静萱:快去给我找干净的衣服
萧川:宁萱郡主等着
哗啦水声渐歇,身后传来布料窸窣响动。我死死盯着墙面上摇曳的烛影,耳尖烧得发烫,直到衣料摩擦声彻底停住。余光瞥见一道身影晃过,转身时正撞上他递来的女装衣裳。
宁静萱:你在这本郡主怎么换?
萧川:我到不介意
宁静萱:滚出去
木门轻响,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门闩落下的“咔嗒”声惊得我浑身一颤。桶里的冷水早已没了温度,黏腻的湿衣紧贴肌肤,每动一下都带着刺骨寒意。我狼狈地爬出水桶,衣摆滴落的水珠在青砖上晕开深色水痕,蒸腾的雾气里,发梢的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
三两下褪去浸透的衣衫,柔软的绸缎裹住身体时,终于缓过几分热气。手指笨拙地系着裙带,发尾还在往下滴水,碎发黏在脸颊痒痒的。门外适时响起叩门声,不轻不重,像他一贯捉摸不透的性子,“吱呀”声里,暖黄烛光顺着门缝流淌进来。
宁静萱:我换好了
门轴转动的声响中,他裹挟着一阵清朗的风踏入屋内,三坛天子笑在臂弯里轻轻碰撞,发出悦耳的脆响。烛光将他的笑容镀上一层暖金,还未等我开口询问,他已大步流星走到桌前,重重放下酒坛。琥珀色的酒液在坛口泛起涟漪,酒香瞬间弥漫整个屋子。
见我呆愣地杵在原地,他眼底笑意更浓,几步上前,温热的掌心牢牢裹住我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我拽到桌旁。他利落地扯开酒坛封口,醇厚酒香扑面而来,“难得有缘共浴,不醉不归?”调侃的话语混着酒香萦绕在耳畔,惹得我耳尖发烫。
宁静萱:什么共浴?
宁静萱:谢兄别乱说
萧川:好好好
萧川:我不说了
萧川:来!喝点酒暖暖胃
宁静萱:谢兄在哪弄来的天子笑?
萧川:这你就别管了
萧川:喝就对了
我和他并肩坐在桌旁,他抬手为我斟上一杯酒,动作干脆利落。然而,酒刚满上,他却毫不犹豫地端起自己的那一杯,仰头一饮而尽。我望着他略显急促的侧脸,心中隐约察觉到,他眉宇间藏着难以言说的心事。
宁静萱:谢兄这是…有心事?
他沉默不语,只是将一杯又一杯的酒灌入口中。我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酒杯,目光与他对上时,眼中已悄然带上了一抹凌厉的锋芒。
宁静萱:谢兄为何不说话?
萧川:溪…儿……为…什…么要丢下……我?
他略微加了些力道,我便顺势松开了手。他继续举杯饮酒,而我则端起酒杯,细细品味其中的滋味。
宁静萱:小伍!他这是怎么了?
系统小伍:小伍也不知道
宁静萱:你不是系统吗
系统小伍:也有系统不知道的事
宁静萱:我听他念溪儿?
宁静萱:溪儿是谁?
系统小伍:你说的是那个溪儿?这剧情中共有5000人叫溪儿
宁静萱:这么多?
系统小伍:当然
宁静萱:那有多少个“溪儿”与他有关?
系统小伍:你府上有两个婢女叫溪儿,他府上没有婢女
宁静萱:那溪儿会是谁呢?
系统小伍:小伍也不知道
外面骤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我凝神细听,那脚步声纷乱而急促,似乎有十余人之多。我心里顿时警铃大响:“这是来抢劫的,还是打算搞暗杀?”正思忖间,却见谢允醉意醺醺地趴在桌上,竟已沉沉睡去。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低声唤道:“谢允!谢允!醒醒!”然而他毫无反应,仿佛完全没听见一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将他扶到榻上,让他先躺下。环顾四周,我这才发现,这房间中竟然摆放着一柄古朴而锋利的长剑。我忍不住伸手将剑抽出少许,寒光映入眼帘,剑身之上,赫然刻着两个清隽的字——“熹微”。
宁静萱:小伍外面是谁的人?
系统小伍:是五皇子的人
宁静萱:正愁没地方宣泄 这不就来了吗
系统小伍:小伍先退下了
我冲出门,看着他们大概有十余人的样子,他们在穿着黑衣服带着蒙面架着刀。他们疑惑,为什么我在这看了看对方?似乎再说“她怎么在这?”我看他们那样子,也没料到我会在这,其中有一个人便开口说话了。“怕什么!我们人多!上”他们个个像收到口令似的,疯狂对我展开杀戒。我也毫不手下留情,一个旋转秒杀变法撂倒。随后我便开始了我的炫秀刀技,毕竟在这小说里,我可是有着武功高超的名号。就剩最后一个的时候,我想着留个活口,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问他来着的目的,也许是刚刚耗力太多,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他架起刀向我刺来,我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却已经为时已晚,他的刀不小心划到了我的手臂。我吃痛,一转身刀一划,他便死了。那个活口看见我受伤便逃走了
我猛地撞开房门,目光扫过眼前十余个黑影。他们周身裹着浸透夜色的黑袍,蒙面巾下只露出森然目光,手中寒刀泛着冷冽的光。这群不速之客彼此对视,眼神中藏着疑惑,仿佛在无声交流:"她怎么会在这里?"我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住,短暂的对峙后,一个沙哑的声音打破僵局:"怕什么!我们人多!上!"
话音刚落,黑衣人如离弦之箭般扑来,刀光裹挟着杀意扑面而来。我毫不示弱,身形一转,长刀出鞘,凭借着小说世界赋予我的高超武艺,一个旋身便放倒两人。紧接着,我舞动长刀,刀锋划破空气,展开一场凌厉的厮杀。刀光闪烁间,敌人接连倒地,空气中弥漫起浓烈的血腥气息。
当场上只剩下最后一人时,我将他逼到墙角,刀锋抵住他的咽喉,冷声问道:"你们究竟为何而来?"许是先前的战斗消耗了太多体力,我竟没察觉到身后的危险。一道寒芒闪过,等我反应过来,冰冷的刀刃已经划开我的手臂,剧痛瞬间袭来。我强忍着疼痛,迅速转身反击,寒光闪过,偷袭者应声倒地。而被我制住的那人,见我受伤,趁机挣脱束缚,仓皇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拖着受伤的手臂,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用尽最后的力气关上房门。背靠门板滑坐在地,我颤抖着解开染血的外衣,露出手臂 那道狰狞的伤口,鲜血正不断渗出,将袖口染得通红。我瘫坐在地上,看着仍在渗血的伤口,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夜风吹过窗棂,带来阵阵寒意,伤口传来的刺痛愈发清晰。这下可好,敌人的身份还没问出来,自己反倒受了伤,连处理伤口的药都没有,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我竟丝毫未察觉谢允已悄然起身,向我走来。他的目光落在我手臂上,那眼神似乎比平日多了几分清醒与专注。他快步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最终从柜中取出了上好的金创药膏。当他再次朝我走近时,我才恍然有所察觉,转过头望向他。刚想开口询问,却猛然意识到自己已将外衣褪去,顿时羞赧难当,慌忙用衣服遮掩住裸露的肌肤。
萧川:你怎么样了?
宁静萱:你怎么起来了?
萧川:你怎么受伤了?
宁静萱:刚刚外面来了10余人,我怀疑他们是来杀你的
他默不作声,轻缓地跪在地上,将我刚刚拉回遮住的外衣又一次掀开。他取出药粉,动作轻柔地倾洒在我的伤口上。一阵刺痛袭来,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喉咙间逸出一声低嘶。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那双眼中满是压抑不住的心疼,仿佛这一丝丝的痛楚都落在了他的心上。
萧川:疼不疼?(心疼)
宁静萱:小伤
萧川:是五皇子
宁静萱:你怎么知道?
萧川:你认识他?
宁静萱:(总不可能说我靠系统认识的吧?)
宁静萱:不认识
宁静萱:他为什么派人来杀你?
萧川:江湖游客嘛!少不了挨刀的
萧川:这次还得多谢你
宁静萱:谢兄客气!
宁静萱:只是外面的尸体明天得让人处理了
萧川:放心!我来安排
我悄悄扯下衣角,小心翼翼地缠绕在伤口上,。疼痛随着布料的包裹而愈发清晰,但我咬紧牙关,将衣服重新穿戴整齐。只是那沾染鲜血的衣角已悄然留下痕迹,晕染出一片刺目的暗红。
宁静萱:谢兄还有干净的衣裳吗?
宁静萱:我这……
萧川:我府上就只有这一套
萧川:要不你把外衣脱了?
宁静萱:啊?
萧川:我给你拿去洗,今晚便留宿在这 明日便可穿
宁静萱:你这就一间房怎么住?
萧川:怎么可能?我住隔壁房间
宁静萱:那有劳谢兄了
我褪去外衣,仅余下单薄的衣衫。谢兄从衣柜中取出他的大貂,轻轻披在我身上。随后,他接过我手中那件写有血迹的外衣,转身往后院走去清洗。我披着那温暖的大貂,跟随他来到后院。他低头搓洗衣裳,而我则坐在一旁,静静陪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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