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悦轻轻一推,院门竟没上锁。
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她闪身而入,像一抹幽灵般飘过庭院,直奔正房。
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张管家略显臃肿的身影。
他正对着铜镜,仔细地擦拭着手中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反射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张管家深夜擦拭匕首,莫非是要去行刺什么人?”苏悦悦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如同平地惊雷,炸得张管家手一抖,匕首险些落地。
他猛地转身,肥胖的身躯显得有些笨拙。
看到苏悦悦,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强装镇定道:“苏小姐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贵干不敢当,只是想问问张管家,我母亲书房里那封信,可是你放的?”苏悦悦步步紧逼,语气虽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张管家脸色骤变,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道:“苏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老奴不明白…”
“不明白?”苏悦悦冷笑一声,眼神如刀锋般锐利,“那血案当晚,你又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不如,说来听听?”
张管家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
他惊恐地望着苏悦悦,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此刻却充满了寒意,让他如坠冰窖。
苏悦悦不再理会他,径直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品了一口,才缓缓开口道:“张管家,我耐心有限,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与此同时,墨轩王爷的书房里,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墨轩王爷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悦悦,
“你…你竟然…”他指着苏悦悦,手指颤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苏悦悦神色平静,语气冰冷:“我说了,我不会让任何伤害我家人的人活着。”
墨轩王爷怒极反笑:“就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苏悦悦没有说话,只是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打开瓶塞,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开来。
“这是什么?”墨轩王爷嗅到这股香味,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渐渐失去了力气。
“没什么,一点小小的迷药而已。”苏悦悦看着瘫软在地的墨轩王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走到墨轩王爷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王爷,你可知你错在哪里?”
墨轩王爷无力地挣扎着,却怎么也动弹不得。他瞪着苏悦悦,
“你…你…”他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苏悦悦蹲下身,凑到墨轩王爷耳边,轻声道:“你错就错在,不该动我的家人。”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对昏迷不醒的墨轩王爷说道:“王爷,我已安排好一切,你的罪行将会公之于众,你的党羽也会被一一铲除。至于你,我会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也算是全了你我之间的情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哦,对了,你死了,对我爹爹也是一件好事。毕竟,一个王爷的旧情人,始终是个麻烦。”
苏悦悦说完,转身离开了书房,只留下墨轩王爷一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昏迷不醒。
几日后,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苏悦悦和苏浩然坐在花园里,一边品茶,一边聊天。
“爹爹,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苏悦悦说道。
苏浩然点点头,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悦悦,你做的很好。”
“爹爹,女儿还有一事相求。”
“何事?”
“女儿想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
苏浩然沉吟片刻,说道:“也好,你出去散散心也好。让无殇和离魅跟着你,也好有个照应。”
“多谢爹爹!”
一辆牛车缓缓行驶在乡间小路上,苏悦悦坐在车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无殇和离魅骑着马,一左一右地护卫着牛车。
“吁——”赶车的刘老汉突然勒住了牛,牛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苏悦悦问道。
“前面好像有人在打架。”刘老汉指着前方说道。
苏悦悦顺着刘老汉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吵吵嚷嚷的。
“去看看。”苏悦悦说道。
牛车缓缓驶近,苏悦悦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正对着一个老妇人拳打脚踢。
“住手!”苏悦悦厉声喝道。
那男子听到苏悦悦的声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看向苏悦悦。
“你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男子嚣张地说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打人!”苏悦悦说道。
“哼,我打我娘,关你什么事?”男子不屑地说道。
“你娘?”苏悦悦看向被打的老妇人,只见她满脸伤痕,衣衫褴褛,看起来十分可怜。
“你…你真的是他娘?”苏悦悦不敢置信地问道。
老妇人点点头,
“你这个不孝子!”苏悦悦怒斥道。
傍晚时分,牛车停在了一家农户门前。
“姑娘,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刘老汉说道。
“好。”苏悦悦点点头,下了牛车。
无殇和离魅也下了马,跟着苏悦悦进了农户家。
“阿大,有客人来了!”农户的妻子看到苏悦悦等人,连忙招呼道。
一个憨厚的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苏悦悦,愣了一下,随即热情地招呼道:“几位客人,里面请。”
“打扰了。”苏悦悦说道。
“不打扰,不打扰。”阿大说道,“几位客人是打哪儿来的?”
“我们从京城来。”苏悦悦说道。
“京城?那可是个好地方啊!”阿大羡慕地说道。
晚饭后,苏悦悦和阿大夫妇坐在院子里聊天。
“阿大,你家的野味真好吃。”苏悦悦说道。
“好吃就多吃点。”阿大憨厚地笑道。
“阿大,你的妻子怎么了?”苏悦悦注意到阿大的妻子一直捂着胳膊,脸色苍白。
“她前几天上山采药,不小心摔伤了。”阿大说道。
“伤得严重吗?”苏悦悦关切地问道。
“不太严重,就是有点疼。”阿大的妻子说道。
“我懂点医术,让我看看吧。”苏悦悦说道。
苏悦悦为阿大的妻子检查了伤势,又给她敷了一些药。
“谢谢你,姑娘。”阿大的妻子感激地说道。
“不用谢。”苏悦悦说道,“举手之劳而已。”
第二天清晨,苏悦悦告别了阿大夫妇,继续踏上了旅程。
“无殇,离魅,我们去哪儿?”苏悦悦问道。
“姑娘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无殇说道。
苏悦悦想了想,说道:“我们去……” 她的话音未落,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呼救声……
墨轩王爷的生命如风中残烛,烛光摇曳,最终熄灭。
他的双眼圆睁,布满血丝,定格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苏悦悦的话语如同诅咒,在他耳边回荡,让他带着无尽的悔恨坠入黑暗的深渊。
苏悦悦冷漠地看着墨轩王爷咽下最后一口气,确定他彻底死去后,才缓缓起身,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她走到门口,对着黑暗中瑟瑟发抖的张管家说道:“处理干净。”
张管家连滚带爬地冲进书房,看到墨轩王爷的尸体,肥胖的身躯抖得像筛糠。
他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对着苏悦悦磕头如捣蒜:“苏小姐放心,老奴一定处理得干干净净,绝不留下任何痕迹。”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
苏悦悦眼神冰冷地扫了他一眼,语气没有任何温度:“最好如此。记住,你的一切荣华富贵,都来源于苏家。胆敢背叛,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张管家跪在地上,目送着苏悦悦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这才敢缓缓起身。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眼神闪烁不定,肥胖的脸上充满了阴霾。
他低头看着墨轩王爷的尸体,低声喃喃自语道:“王爷,您可别怪老奴,要怪就怪您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清晨的阳光洒进苏府的客厅,驱散了昨夜的阴霾。
苏浩然端坐在太师椅上,面带微笑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苏悦悦。
经过几日,他身上的疲惫感消散了不少,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大气。
“悦悦,这次你做得很好。”苏浩然欣慰地说道,“墨轩王爷的事情,爹爹都知道了。你能够果断决绝地解决掉这个隐患,爹爹很欣慰。”
苏悦悦走到苏浩然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撒娇道:“爹爹过奖了,女儿只是不想让任何人伤害到我们的家人。”
苏浩然轻轻拍了拍苏悦悦的手背,如今墨轩王爷已死,朝中的局势也稳定了下来。
爹爹也可以安心地为百姓做些实事了。”
苏悦悦看着苏浩然充满期望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自己的父亲一直都希望能够做一个为百姓谋福祉的好官。
“爹爹,女儿有个提议。”苏悦悦说道,“如今朝中局势已定,不如爹爹微服私访,体察民情。也好了解一下百姓的疾苦,为日后的施政方针做准备。”
苏浩然听了苏悦悦的提议,沉吟片刻,有些犹豫地说道:“微服私访倒是个好主意,只是爹爹离开京城,朝中的事务……”
“爹爹放心,朝中的事务有大哥、二哥和三姐处理,他们完全可以胜任。”苏悦悦说道,“而且爹爹身边有无殇和离魅保护,安全方面也无需担心。”
苏浩然还是有些犹豫:“无殇和离魅都是难得的高手,让他们保护我,岂不是大材小用?”
苏悦悦闻言,顿时板起脸,佯装生气地说道:“爹爹这话说的,难道在爹爹眼里,女儿的性命还不如两个护卫重要吗?爹爹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女儿可不想爹爹有任何闪失。”
苏浩然见苏悦悦生气了,连忙笑着说道:“好好好,爹爹答应你,就微服私访。不过你也要答应爹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爹爹担心。”
苏悦悦这才转怒为笑,再次挽住苏浩然的胳膊,撒娇道:“爹爹放心,女儿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还要等着爹爹回来,给女儿带好吃的呢!”
客厅里充满了温馨和谐的气氛,苏浩然和苏悦悦的笑声,仿佛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几日后,一辆简陋的牛车缓缓行驶在通往城外的乡间小路上。
苏悦悦身穿一袭淡青色的衣裙,头戴一顶草帽,坐在牛车上,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无殇和离魅则骑着高头大马,一左一右地护卫着牛车,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赶牛车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汉,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朴实的光芒。
他一边赶着牛车,一边和苏悦悦闲聊着。
“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刘老汉问道。
“我们四处走走,看看风景。”苏悦悦笑着回答道。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好啊,可以到处走走看看。像我们这些老家伙,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这穷乡僻壤。”刘老汉感慨地说道。
苏悦悦看着刘老汉饱经风霜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她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暗道:“是啊,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终究是陌生的。我虽然拥有了苏悦悦的身份,却始终无法融入这个时代。”
她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玉佩,这是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时,唯一带在身上的东西。
每当她感到迷茫和无助的时候,都会拿出这块玉佩,静静地看着它,仿佛能够从中找到一丝慰藉。
“也不知道现代的父母怎么样了,他们一定很担心我吧……”苏悦悦心中暗自想到。
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却始终无法忘记现代的父母和朋友。
她渴望回到现代,回到那个熟悉的世界,回到亲人的身边。
就在苏悦悦沉浸在思绪中的时候,牛车突然停了下来。
“姑娘,前面有个村子,咱们今晚就在那里借宿吧。”刘老汉说道。
苏悦悦抬眼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炊烟袅袅升起,隐约可以看到几间简陋的房屋。
“好吧,那就去那里借宿。”苏悦悦说道。
牛车缓缓驶进村子,村子里的村民看到有客人来,都好奇地围了上来。
刘老汉热情地和村民们打着招呼,并向他们介绍了苏悦悦等人。
村民们都很淳朴热情,纷纷邀请苏悦悦等人到自己家借宿。
苏悦悦婉拒了村民们的好意,最终选择在刘老汉家借宿。
刘老汉的老伴是一位慈祥的老妇人,她热情地招待了苏悦悦等人,为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饭。
晚饭后,苏悦悦和无殇、离魅在刘老汉家的院子里休息。
夜幕降临,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
就在苏悦悦准备回屋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喧闹声从村子深处传来。
“不孝子,你又想干什么?!”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老不死的,少管闲事!老子今天非要打死你这个赔钱货!”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充满了戾气,听起来十分凶狠。
无殇和离魅听到这阵喧闹声,顿时警惕起来,他们迅速来到苏悦悦身边,将她护在身后。
“发生了什么事?”苏悦悦皱着眉头问道。
“好像是有人在打架。”无殇说道。
无殇和离魅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随即一左一右地护卫着苏悦悦,朝着喧闹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当苏悦悦等人赶到事发地点时,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正对着一个老妇人拳打脚踢,老妇人被打倒在地,蜷缩着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
那年轻男子听到苏悦悦的声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看着苏悦悦。
“你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年轻男子怒吼道,他的脸上充满了凶狠,一双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苏悦悦看着倒在地上的老妇人,心中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她指着那年轻男子,厉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对自己的母亲动手,简直是禽兽不如!”
“老子打自己的娘,关你屁事?!少在这里多管闲事,否则老子连你一起打!”年轻男子嚣张地说道,他挥舞着拳头,朝着苏悦悦走来。
无殇和离魅见状,顿时怒火中烧,他们正要出手教训这个不孝子,却被苏悦悦拦住了。
苏悦悦冷笑一声,看着那年轻男子,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打我……”
话音未落,苏悦悦突然感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
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吹得人脸颊生疼。
苏悦悦站在高高的城楼上,衣袂翻飞,猎猎作响,像一只即将振翅高飞的彩蝶。
她的目光坚定而锐利,紧紧锁定着远处那支缓缓而来的队伍。
墨轩,那个曾经搅乱她平静生活的罪魁祸首,如今,就要迎来他的末日了。
“来了!”无殇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苏悦悦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剑。
这把剑是父亲苏浩然在她及笄时送的,名为“斩情”,寓意斩断一切情丝,勇往直前。
她知道,父亲是希望她能放下心中的负担,活得更加洒脱自在。
队伍越来越近,墨轩的身影也渐渐清晰起来。
他被五花大绑,脸上满是污泥,昔日风流倜傥的王爷,如今却像一只丧家之犬,狼狈不堪。
张管家跪在他身旁,哭天抢地,哀嚎不止。
苏浩然身披铠甲,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走在队伍的最前方。
他的眼神复杂,既有对墨轩的恨意,也有对往日情分的叹息。
“悦悦,准备好了吗?”苏浩然抬头看向城楼上的女儿,声音洪亮,带着一丝关切。
“爹爹放心,女儿准备好了!”苏悦悦高声回应,声音清脆而坚定。
行刑台早已搭建完毕,刽子手手持鬼头刀,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最后的时刻。
墨轩被押上了行刑台,他抬起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苏悦悦:“苏悦悦,你赢了。”
“不,不是我赢了,是你输给了你自己。”苏悦悦冷冷地看着他,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你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不顾百姓的死活,最终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墨轩惨笑一声,闭上了眼睛。
“行刑!”苏浩然大手一挥,声音如雷。
刽子手手起刀落,墨轩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染红了行刑台。
苏悦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解决了墨轩这个麻烦,苏浩然在朝中的地位更加稳固,整个苏府也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晚饭后,苏悦悦独自一人来到父亲的书房。
“爹爹,女儿有话想对您说。”苏悦悦轻声说道。
苏浩然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看向女儿:“悦悦,有什么话就说吧。”
“爹爹,您和娘……以后打算怎么办?”苏悦悦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苏浩然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我和你娘……唉,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现在只想好好守护你们,守护这个家。”
苏悦悦点了点头只要一家人能够平平安安地在一起,就足够了。
接下来的日子,苏悦悦决定好好放松一下自己。
她带着无殇和离魅,开始了在锦华国的游历。
他们走过繁华的都市,也走过偏僻的乡村;看过壮丽的山河,也看过淳朴的民风。
在一座小镇上,他们遇到了一对靠赶牛车为生的老夫妇。
老汉名叫刘老汉,老妇名叫刘老妇。
他们辛辛苦苦一辈子,却养了一个不孝子,整日游手好闲,还经常对他们打骂。
苏悦悦看到这对老夫妇的遭遇,心中十分同情,便决定帮助他们。
她找到刘老汉的不孝子,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并警告他以后不准再欺负自己的父母。
刘老汉的不孝子被吓得屁滚尿流,连连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悦悦又给刘老汉夫妇留下了一些银两,让他们安度晚年。
离开小镇后,他们又遇到了一对年轻的夫妇。
男人名叫阿大,是个憨厚老实的猎户;女人是阿大的妻子,在一次进山时不小心被野兽所伤,腿脚不便。
阿大为了给妻子治病,每天都要冒着危险进山打猎。
苏悦悦看到阿大如此疼爱自己的妻子,心中十分感动,便拿出一些药,帮助阿大的妻子治疗伤势。
阿大的妻子经过治疗,渐渐恢复了健康。
阿大感激涕零,非要送给苏悦悦一些野味。
苏悦悦婉拒了阿大的好意,只是笑着说:“你们好好过日子,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就这样,苏悦悦一路游山玩水,一路行侠仗义,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她渐渐地融入了这个世界,也渐渐地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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