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玲校接过手机,林淮侧身倚靠在墙壁上,垂眸看她,眼神淡漠无波,唇角却向上轻轻扬起。
他打量她尚算完整的衣装,又叹:"当年竟能从我手里全身而退,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尹玲校仰头看着他,慢慢地直起身来,用手背擦干净了脸上的泪,珠神色也变得同他一般冷漠:"我那也是为了自保。"
他盯着尹玲校通红的眼眶,倔强又破碎,让他心头莫名一颤。记忆深处轻轻触动,却又抓不真切。
林淮:"你有时候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话音刚落,一滴泪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划出晶莹的痕迹。
尹玲校猛地别过脸去,越是压抑,肩膀就颤抖得越厉害。
林淮突然掐住她的下巴,他忽然明白了什么,那天晚上她反复的问着那一个人的名字。
"我长的很像他?"他低笑一声,拇指擦过她的泪痕,"是哥哥吗?"
"闭嘴!"尹玲校猛地推开他,眼泪却流得更凶了,"你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在他的注视中,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领,迫使他低头看她:"林淮我告诉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是敢伤害我身边人,大不了鱼死网破,谁都不想好过!"
林淮地扬了扬眉:"你在和我讲道理?"
"不。"她嘲弄地笑,踮起脚尖,挑衅似地一点点逼近他,"只有和人才讲道理,我是想告诉你......"
就在他眉头微皱的那一刻,她猛地堵上他的唇。
这变故来得毫无预兆。林淮身体一时竟愕——他从未想过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要去拽她,可她的手紧紧揪着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死死勾着他的后颈,身体贴得那样紧。
她的吻毫无技巧可言,甚至带着狠劲,牙齿磕碰到他的唇,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
可偏偏就是这种近乎自毁的疯狂,让林淮一时忘了动作。
直到她突然狠狠咬破他的下唇,趁他吃痛的瞬间猛地推开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嘴角还沾着他的血。
"看。"她喘着气,笑得讽刺,"你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林淮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盯着她舔唇的动作,那双总是游刃有余的手青筋微凸,是他极力克制的情绪。
林淮抬手抹去唇上的血迹,眼神渐渐暗了下来。他盯着她:"你这个疯女人."
他迈步逼近,将她重新困在墙壁与自己之间,手指抚上她泛红的唇瓣:"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
"至少证明,你舍不得杀我。"
她看似柔弱无骨地倚在那里,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你刚才还跟我求饶呢,怎么一提到他,就这么大的反应”林淮少有的心烦意乱,冷笑着问:“还是说你们有不能告人的秘密?"
"你就是个徒有其表,思想肮脏的变态,"尹玲校的手指了指墙上那些女人的照片,弯起嘴角嘲弄的看着他,字字清晰,"像你这种淫乱的男人,只会让人恶心。"
林淮愣了愣,眼中的杀意瞬间暴涨。
手中的枪管冰冷地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快到玲校都没看清楚动作。
“想死,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他黑着脸,声音让人寒颤。
"怎么?被说中心事了?"玲校故意仰起脖颈,让枪口更用力地抵住自己,"二少爷敢做还不让人说。"
林淮眼底酝酿着暴虐的暗潮,手指剥开保险栓——枪口顺着她的额头缓缓下移,擦过鼻尖,最后重重抵在她颈动脉上。
"咔。"
空膛的声响在密闭空间里。
"可惜了"他惋惜地叹息,随手将枪扔在一旁,手指拍了拍玲校的脸"今天忘装子弹呢。"
林淮怒火从他的眼中散去。冷漠覆盖上来,又突然笑了笑问她:“你想激我杀了你?可惜……我最擅长的是让人求死不能。”
林淮抓住尹玲校的头发,把她拖出地下室"既然你选择挑衅,就要承担后果。”
浴室的门被粗暴地踢开,她踉跄着被推到了浴缸里。
是浸没口鼻熟悉的窒息感,冰凉的淹没着她,——儿时父亲狰狞的面容,涌现在眼前。
她的手腕被按入水中,挣扎间水花四溅。又被拽出水面时,她嗽着,湿透的衣料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轮廓。
“想死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么想死!”
林淮将她拽出浴缸,冰冷的瓷砖硌的她的膝盖发疼。
他冷声命令道:“跪下!”
玲校撇过头去梗着脖子瞪着他。
他怒极反笑,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你是想让我把你*光了,扔在院子里让大家观看,还是说要把关智言也一起请过来。”
玲校浑身一震,咬着牙,半晌膝盖缓弯曲,最终跪在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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