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将繁华都市悄然笼罩。城市的霓虹灯在夜色中疯狂闪烁,似在宣泄着无尽的欲望与繁华。萧氏集团主办的商业峰会,于城中最顶级的酒店盛大开启。酒店外,豪车云集,车身在路灯下反射出冷硬的光;酒店内,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将整个宴会厅映照得如同白昼。
作为萧氏集团年轻且极具权势的总裁,萧砚辞身着一袭剪裁极为精致的黑色西装,将他挺拔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他领口的白色衬衫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紧实的肌肤,为他冷峻的气质添了几分不羁。萧砚辞穿梭在名流之间,一举一动都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他优雅地举杯,与身旁的商业大亨们寒暄,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露出那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时而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谈笑风生间,轻易掌控着全场的节奏。
然而,在这完美表象之下,萧砚辞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为了促成几个至关重要的合作项目,他在酒桌上不得不强撑着应酬。一杯杯辛辣的烈酒下肚,如同一把把火在胃里燃烧。本就脆弱不堪的胃,此刻像是被重锤猛击,一阵又一阵痉挛般的疼痛袭来。而右肋那道曾经被子弹穿过的旧伤,也因他频繁的动作而隐隐作痛,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伴随着尖锐的刺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扎着他的伤口。
终于,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萧砚辞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镇定。他礼貌地向身旁的人借口去洗手间,然后转身。此刻,他的脚步不再像之前那般从容,而是有些踉跄。他快速走进洗手间,一脚踢开隔间的门,整个人扑到洗手池边。双手紧紧撑着膝盖,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紧接着,他剧烈地呕吐起来,殷红的血混杂着胃液,一股脑地涌出来,在洁白的瓷盆中蔓延开来,那触目惊心的颜色,仿佛是他被撕开的伪装。
萧砚辞喘息着,用颤抖的手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脸和嘴角的血迹。他盯着镜子中的自己,面色苍白如纸,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衬衫的领口。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身体的不适,整理好衣衫,对着镜子扯出一抹勉强的微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无懈可击。随后,他又重新回到宴会厅,继续那虚假的周旋,脸上的笑容依旧,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秒都是煎熬。
……
暴雨如银鞭般抽打着落地窗,将总统套房内的暖光搅碎成斑驳的光影。萧砚辞倚在江凛肩头,整个人几乎将重量都压了过去,苍白的额角抵着发小的脖颈,冷汗浸透了对方的衬衫。
"别硬撑了,真不知道你这么拼命为了些什么。"江凛的声音发颤,半拖半抱地将他挪向卧室。华贵的丝绒被面被扯开,萧砚辞瘫倒在床上时,又一阵剧烈的胃痛袭来,他猛地捂住腹部蜷缩成虾状,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床头雕花台灯被碰倒,琥珀色的玻璃灯罩在地毯上碎成星芒。
江凛抹了把额角的冷汗,看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去医院吧!”这熟悉又揪心的场景不是第一次,可每回都让他手足无措。萧砚辞死死咬着下唇,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松开,直到染血的嘴角溢出断断续续的呓语:"滚...不用你管..."
走出卧室江凛颤抖着摸出手机,屏幕被掌心的汗渍糊得发亮。作为发小兼助理,他早将苏晚的号码设成了快捷拨号——这位国内顶尖的私人医疗顾问,常年为顶级富豪提供隐秘医疗服务。三声响铃后,电话那头传来清冷的女声:"江凛?"
"苏医生,求你...快来XX酒店总统套房!"江凛的声音带着破音,目光是不是望向卧室门口,"萧砚辞胃病发作,疼到痉挛了,我...我劝不了他去医院..."雨声混着萧砚辞压抑的喘息声灌进话筒,苏晚立刻提高声调:"保持冷静,先把他侧放,解开领口!我五分钟后到停车场,准备冰袋和温水!"
挂断电话的瞬间,江凛踉跄着去翻找冰桶,金属柜门重重磕在墙上。冰块哗啦倒进毛巾时,他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萧砚辞正用最后的力气撕扯衬衫领口,青筋暴起的手背抵着胃部,额角的汗珠砸在床单上洇出深色水痕。
"坚持住..."江凛跪在床边按住好友的手,手机屏幕在裤兜里震动。苏晚的消息简洁有力:"电梯上行,保持开门状态。"当急促的脚步声混着暴雨声在走廊响起时,江凛终于看清苏晚被雨水浸透的大衣下摆,以及她怀里抱着的急救箱。
"他这样多久了?"苏晚目光扫过凌乱的卧室,径直走向床边。江凛张了张嘴,喉咙发紧说不出话。看着苏晚利落地扯开萧砚辞的领带、指尖精准按压穴位,他突然意识到,或许这场暴雨中的求救,真能撕开好友用偏执筑起的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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