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一位老太太的假牙都惊得掉在餐巾上,"我活了八十岁第一次见..."
白夜泽:''其实叔叔的身体里有两个人格,一个是控制身体的叔叔,另一个负责表演杂技的爱笑姐姐。''
白夜泽悄悄对着小女孩说到。
小女孩却突然伸手戳了戳白夜泽的胳膊:"那不会感到挤吗?"
若依的笑声像风铃叮咚作响。她让白夜泽的领带自动解开,在空中扭成箭头形状指向小女孩的果汁杯——杯里的橙汁立刻冻结成小熊软糖的形状。
白夜泽:"不会,小朋友,这是我们的秘密。"
接下来的用餐时间,白夜泽这桌成了临时魔术秀场。若依用叉子指挥盐瓶跳踢踏舞,让柠檬片在餐刀上保持平衡旋转,最后还教小女孩用吸管吹出带雪花的泡泡。当泡泡碰到吊灯炸开时,整个餐厅飘起细碎的彩虹冰晶。
"您一定是职业魔术师。"结账时,经理亲自送来免费甜品券,"能否邀请您每周六来表演?"
白夜泽:''不了,我不想让额外的应酬打扰了我的生物钟。''
到了甜品环节,当侍者将液氮巧克力球浇上热酱汁的瞬间,若依突然夺取了白夜泽右手的控制权。他的手指违背物理规律地凌空画圈,引导着开裂的巧克力球像莲花般绽放,内部的金箔在灵力作用下悬浮成星座图案。
(忽然噩耗来了)
就在若依沉浸在表演的时候,白夜泽感到了一阵不适应。
白夜泽:'我该走了,若依,我感到不好的信号。'(来自白夜泽的思想)
就在这时,白夜泽尝到一丝铁锈味。他的鼻腔开始流血——这是灵力过载的信号。若依慌忙退出附身状态,白夜泽立刻用餐巾捂住鼻子,余光瞥见自己的倒影在镜面桌板上短暂消失了三秒。
他匆忙结账,感觉到若依像受惊的水母般蜷缩在他意识角落。
走出餐厅时,小女孩追上来塞给白夜泽一张蜡笔画——画上是两个手拉手的人形,高的那个身体里有个蓝色的小人。背面歪歪扭扭写着:"给爱笑的姐姐和叔叔。"
白夜泽把画小心地收进内袋,那里已经微微结霜。若依难得安静下来。月光下,他们的影子偶尔会分裂成两道,又很快重合在一起。
回程的出租车上,白夜泽发现自己的味觉变得异常迟钝。他反复舔着嘴唇上结痂的伤口,却尝不到丝毫血腥味。车载广播正在播放老年痴呆症新疗法的新闻,他突然没来由地问:
白夜泽:''若依,你说味觉...算不算一种记忆?''(假装语音通话打消司机疑虑)
贴在他后背的寒气微微颤动,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窗外的霓虹灯透过她半透明的身体,在白夜泽衬衫上投下不断变幻的光斑。
若依:'对我来说,是的哦。'(来自心灵感应)
若依:'就像现在,我会永远记得巧克力在28℃融化的速度...比人类记忆更精确呢。'
白夜泽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那里有一圈淡白色的痕迹,像是长期佩戴婚戒留下的。但他分明记得自己从未结过婚。
当出租车驶过跨江大桥时,若依突然让车窗结满霜花。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她用冰晶画了一朵小小的白花,又在白夜泽转头前悄悄融化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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