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脚下的日子如同流水般匆匆而过,杨过终于在第三天踏上了返回古墓的路。一见到父亲独自归来,杨过迫不及待地追问:
杨柳:爹爹,破虏呢?他为何没有与你同行?
沉默片刻,杨过在杨柳焦虑的目光中,终是不忍心再隐瞒,缓缓道出了破虏的去向。
杨过:破虏回了襄阳,他让你在古墓安心养胎,待战事平息,他自会回来与你相聚……
杨柳闻言,如坠深渊,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悲伤的情绪如洪水决堤,泪珠瞬间滚落。
杨柳:不,不会的……破虏不会离开我和孩子的,我要去襄阳,我要找破虏问个明白,为何要抛下我们……
她紧紧抓住父亲的衣袖,眼中满是哀求,希望他能带自己去那个遥远的襄阳城,这里有雕兄的翅膀,能让她瞬间抵达。
杨过:柳儿,破虏正是因为不想拖累你,才选择默默离去……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养,平安地将孩子生下……耐心等待破虏回来。
杨柳:爹爹……我不想等……求你,让雕兄带我回去吧……
杨柳泣不成声,她的心碎了一地。
小龙女:过儿,我们陪柳儿一起去襄阳吧,我实在放心不下……
见到妻子也在一旁劝说,杨过终于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襄阳城外,烽火连天,三十万大军蓄势待发,准备攻城掠地。
破虏手握新铸的屠龙宝刀,站在城门后,已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就在大军即将破门而入的一刹那,他大喊着冲向敌军。
……,……
当杨柳和杨过乘着雕兄赶到时,眼前景象惨不忍睹,尸体遍布全城。尽管心中反胃,杨柳依然踩着这些恶臭的尸体,寻找着破虏的身影。
杨柳:破虏,破虏!
在不远处,她看到了丈夫被万箭穿心的身影,他屹立在尸堆中,早已气绝,脚下的蒙古敌军尸体,仿佛是他最后的战功。
杨柳:破虏……
杨柳悲痛欲绝地抱住丈夫,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曾许下的白头偕老,为何你要先行一步?眼前一黑,她承受不住的痛苦使她失去了意识……
当她醒来,已身在古墓之中。焦急地询问父亲,破虏何在?杨过目光扫向对面的石床,破虏安静地躺在那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杨柳抚摸着丈夫的脸庞,心中涌起追随他而去的念头,但想到腹中的孩子,那可是破虏的骨肉啊……
破虏火化后,杨柳终日茶饭不思,但为了孩子,她强迫自己进食。终于熬到临盆,然而过度悲伤的她,似乎陷入了难产。
杨柳紧紧握住母亲的手,痛苦地呻吟着。
杨柳:…娘…我好怕…我不行了,如果这孩子能活下来……男孩叫他郭潇,女孩就叫郭瑶……娘,我好痛……
小龙女:柳儿,再坚持一下,孩子就要出来了。
杨柳:啊……
随着一声惨叫,杨柳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听到了婴儿的啼哭,那声音在古墓中回荡。
小龙女:柳儿,快看,是个女娃娃,多可爱啊。
小龙女抱着婴儿,看向杨柳。突然的哭泣声引得守在外的杨过急忙进来。
杨过:龙儿,怎么了?
杨过探了探杨柳的鼻息,已无生命迹象,而婴儿的啼哭声依旧在古墓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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