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榮接过葛麻根递来的纸,纸上写了童童的生辰八字,的确是
“他家父母不是不懂算命吗?她怎么会知道自家儿子的生辰八字”
“她不知道。但那位盲半仙说了,需要那孩子的出生时间,要精确到分才行。你也知道的,只要是在正规医院出生的婴儿都是有出生证明。他家父亲为了这个盲半仙的什么桥仪式,将童童的出生证明给了盲半仙。”
“那叫斩桥,是贵州等地,贵州巫师为了不让活着的父母因受困于死去婴孩的执念,以身斩念的一种仪式……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刚在跟葛麻根解释的李榮,没来头地让葛麻根再讲一遍。
“她不知道?”
“最后一句。”
“父亲为了这个什么桥仪式,将童童的出生证明给了盲半仙。”
李榮赶紧打了左转向灯,左转掉头。葛麻根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一句,让李榮突然掉头。
“我说为什么他家母亲像是中蛊般精神恍惚,一直站在桥上。合着,那盲半仙根本没有进行斩桥仪式,或者换种说法,盲半仙的目的是他家孩子的生辰八字!”
“什么?什么意思?这个仪式不需要他家孩子的生辰八字吗?”
“麻根子,而仪式存在的意义反过来就是仪式的用途。”
葛麻根用了很多的脑细胞去消化这句废话的含义,才从细枝末节找到了些不寻常。
“你的意思是这个仪式只是为了隔绝父母与孩子的联系,并不需要像鬼魂附身那样精确到哪年哪月的生辰,姓甚名谁这样。”
葛麻根的脑神经不断被刺激,接受信号。葛麻根觉得他的脑子似乎被虫啃食,而幼虫要爬出他的脑门般疼。
等葛麻根回过头来,李榮已经将车开回了童童家。“麻子,愣着干嘛?下车!”
葛麻根才愣愣地松了安全扣,下车,跟着李榮进了童童家门外的桥旁。
“你们怎么又来了,是有什么没带吗?”那母亲依旧站在桥上,拿着饭盒看着他们。
而来让童童妈妈回家的童童爸爸怎么劝童童妈妈也无果,自己无奈地站着,默不作声。
桥上的风本来就大,桥上能让人支撑的东西也少。一不小心,身子不好,精神涣散的人很容易跌倒摔跤。
幸得,二人眼疾手快快步扶住了童童妈妈。
“童童妈,我们来这问些事。没有落东西,桥上风大,我们去家里等童童放学回家好吗?”
李榮边说,边替童童妈妈托着手上的饭盒,将人送到童童爸爸手上。
童童妈妈盯着这个脸熟的男人点了点头,才慢慢地将饭盒放在李榮的手上。
童童爸爸将童童妈妈带进屋里后,童童爸爸把门锁住,将钥匙放进口袋。
童童爸爸拉开椅子坐下,与身后跟随的李榮和葛麻根叹了口气,随即拿出口袋里的烟,打火机,抽了起来。
李榮在烟雾缭绕处先开了口, “你除了告诉他童童的生辰八字,还跟他说了什么?”
童童爸爸
“没……没有了。”
“你重新把经过给我讲一遍,他有关的一切都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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