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莎皮诺亚·布莱克(1826-1926):李克罗斯·布莱克&马真塔·崔普的长女,阿克图卢斯和西格纳斯的姐姐,嫁给了沙俄纯血吉波·布尔什维克。
•名字寓意:被熊抱住的漂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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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4年冬,圣彼得堡港
米莎皮诺亚·布莱克的婚鞋陷进雪里,像两只冻僵的渡鸦。
“夫人,请上马车。”仆人说。她回头望了一眼货船,甲板上堆着她的嫁妆:一箱苏格兰威士忌、三卷蛀满虱子的妖精织的挂毯,以及母亲临行前塞给她的、施了防水咒的日记本。
那时正值沙皇尼古拉一世的铁腕统治期,纯血巫师家族与麻瓜贵族同样依附皇权。而当时吉波和米莎皮诺亚的结合,像是披着羊皮的狼——借自由叛逃掩盖政治联姻。那本防水日记本是她唯一的精神出口,用最隐秘的语言记录对苏格兰的思念。
当她乘上渡轮时,无人过问她的意见,譬如:想不想嫁过去,能不能学得会俄语……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曾记得她出嫁当天,人们都说,她将为布莱克带来无上荣耀。即使布尔什维克家族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
婚后,她与丈夫的关系若即若离:表面上和睦无,实则只维持着最基本的尊重罢了。日常生活中,除了会客和偶尔必要的谈话,二人视彼此为“拥有实体的幽灵”。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1853年,克里米亚战争爆发,吉波被征召为沙俄魔法军团效力,留下米莎皮诺亚独自一人管理庄园。那会儿的米莎皮诺亚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径直朝着吉波的书房走去,先是放倒了仆人,然后——
“阿拉霍洞开。”纹丝不动的门锁被打开了,里面就像千千万万个书房那样,整齐的堆放者许多书籍和信件。她注意到,其中一个柜子上面写着“布莱克”,打开发现其中皆为被刻意扣押的,来自娘家的家书。
她总算看清了,原来吉波所谓的“保护”,不过是想要将自己牢牢控制。当她在圣彼得堡陪同丈夫参加一场又一场聚会,而此时的格里莫广场却经历着这样的事。
年仅8岁的西里斯被无情夺走生命,没人在意他究竟如何死的,只是将他的死因归咎于麻瓜。从此,6岁的菲尼亚斯被指定为下一代的家主,3岁的埃拉朵拉开始莫名怨恨起了麻瓜,也连带着怨恨起家养小精灵。
艾拉是西格纳斯的妻子,也可以说是米莎皮诺亚的弟媳,此时她又怀上了孩子,“如果下一胎是男孩就叫派西斯,是女孩就叫伊奥拉。”艾拉这样说,并于1954年等来了伊奥拉。
(西里斯、菲尼亚斯、埃拉朵拉和伊奥拉皆为米莎皮诺亚的侄子/侄女。)
这会儿的米莎皮诺亚如何呢?克里米亚战争仍旧在继续,一个农奴家的孩子闯入庄园,她本可以把这孩子秘密处决,却还是选择用治愈咒救下并收留他。她的这一做法,遭到了纯血和麻瓜贵族圈子的非议。
“我的妻子有些累了。”某次宴席上,吉波这样对宾客们说,把米莎皮诺亚带回到房间。“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失礼了,米莎。”
“这话你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吉波,你到底想说什么?”米莎皮诺亚抱臂斜靠在墙根。
一听这话,吉波显得有些恼火,他尽力控制住情绪:“或许这是我该问你的问题。你私自藏农奴的孩子,害的我被人们嘲笑。”
“但你也没在发现的第一时间将那孩子赶出去。”米莎皮诺亚一针见血指出丈夫话语里的漏洞,“你根本不在乎我把庄园变成慈善机构,你谁也没在乎过,除了你的面子。”
这场争吵愈演愈烈,从一开始的“到底该不该藏匿农奴的孩子”到后来的情绪宣泄,最后弄得夫妻俩不欢而散。那一晚,两人同床异梦;当翌日的太阳升起,谁也不愿再提起那事。
1861年,农奴解放诏书发布在全国,贵族阶级失去免费劳动力,米莎皮诺亚趁机提议让他们当免费的花匠。不曾想这一提议遭到吉波的反对,“你以为你还在你的布莱克家么?”
米莎皮诺亚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了另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最近你是不是又扣押了信件?”
“你进过我的书房?”吉波反问道。米莎皮诺亚史口否认。他又说,“最好是这样。不然——”他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鞭子,“它可不识人。”她假装被吓得节节败退,脑海中却在悄悄计划着什么。
就这样,二人之间的关系开始破裂,吉波正在往保守派的阵营靠拢,米莎皮诺亚则在革新派的路上越走越远。
1905年的某个周日,工人的鲜血染红涅瓦河,,米莎皮诺亚伪装成法国人潜入现场,防着傲罗追踪的同时对着垂死者施止痛咒。事后,她的日记中夹入一片永久不融化的染血的雪花。
1914年,一战爆发。吉波因沉迷于黑魔法保皇实验被反噬,不攻自破。
十月革命正当时,冬宫陷落当夜,她戴上头巾混入人群,站在斯莫尔尼宫外聆听列宁演讲。在日记的扉页,记录着「他们说要烧掉旧世界,可我的旧世界从未温暖过。」
1921年,沙俄落幕,苏维埃成立。年仅百岁的她在莫斯科街头织袜子,因身份被肃仅委员会盯上,又因年龄被豁免。所换来的卢布足够买一本《共产党宣言》。
1926年的仲春时节,米莎皮诺亚临终前将日记交给了当年农奴的孩子,“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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