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海口被潮湿的海风裹挟,五源河体育场外,八万盏应援灯汇成金色银河,此起彼伏的呐喊声穿透云层。后台走廊里,严浩翔攥着耳返的手微微发颤,透过门缝看见贺峻霖正在做最后的热身。那人穿着银黑相间的演出服,腰间的链条随着动作轻晃,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贺峻霖:“紧张?”
贺峻霖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带着薄荷味的呼吸扫过他后颈。严浩翔转身时,两人几乎鼻尖相触,他伸手替贺峻霖整理歪掉的发带,指尖擦过对方泛红的耳尖:
严浩翔:“该紧张的是贺老师吧,听说有人昨天彩排把‘你是我的荣耀’唱成了‘你是我的小严’?”
贺峻霖:“胡说!”
贺峻霖拍开他的手,耳尖却红得滴血。升降台缓缓升起的瞬间,他突然抓住严浩翔的手腕:
贺峻霖:“一会儿……别太疯。”
话音未落,八万人的尖叫如潮水般涌来,舞台灯光骤然亮起,将两人吞没在璀璨的星河之中。
《巴比伦》的前奏响起时,贺峻霖的心跳几乎要撞破胸腔。他踩着节拍转身,正对上严浩翔灼热的目光。那人眼底翻涌的情绪比舞台灯光更炽热,唱到“Baby 不用害怕 我会保护你”时,突然单膝跪地,伸手抚过贺峻霖的小腿,指尖擦过皮肤的瞬间,全场尖叫声震耳欲聋。
后台换衣间里,空气蒸腾着汗水与荷尔蒙的气息。贺峻霖扯下湿透的衬衫,正要换第二套演出服,帘子突然被掀开。严浩翔举着手机闯进来,屏幕上是粉丝抓拍的动图——他在舞台上替贺峻霖整理耳麦,指尖擦过对方喉结的瞬间,两人耳尖同时红透。
贺峻霖:“小严!”
贺峻霖抓起毛巾砸过去
贺峻霖:“这是更衣室!”
严浩翔笑着躲开,顺手把冰矿泉水贴在他发烫的脸颊上:
严浩翔:“贺老师心跳这么快,是怕被拍到,还是怕……”
他故意拉长尾音,逼近时身上雪松混着汗水的气息将贺峻霖笼罩。
《火力全开》的鼓点震动着地面,贺峻霖在走位时突然被严浩翔勾住腰。两人的身体紧贴着旋转,严浩翔低头咬着他的耳返,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贺峻霖听见他说:
严浩翔:“还记得三年前的约定吗?”
三年前的深夜练习室,同样潮湿的夏夜,严浩翔也是这样把他抵在镜子前,说总有一天要在八万人的舞台上,让全世界都看见他们的默契。此刻,贺峻霖伸手扣住对方后颈,在升降台降落的瞬间,他们的影子在聚光灯下重叠成一个完整的圆。
安可环节,体育场化作粉色的海洋。贺峻霖抱着吉他唱《小小孩》,琴弦拨动的声音突然颤抖——严浩翔不知何时坐到了他身边,修长的手指覆在他手背上,带着体温的触碰让贺峻霖眼眶发烫。八万人大合唱里,严浩翔的声音贴着他耳畔响起:
严浩翔:“你永远是我的小小孩。”
散场后,更衣室里只剩零星工作人员。贺峻霖对着镜子卸眼妆,严浩翔突然从背后环住他,下巴搁在肩头。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垂:
严浩翔:“贺老师今天在舞台上,睫毛上沾到了我的亮片。”
他说着,指尖轻轻擦过贺峻霖的下眼睑
严浩翔:“要怎么赔?”
贺峻霖:“流氓。”
贺峻霖转身时,被严浩翔抵在化妆台上。那人眼底倒映着他泛红的脸颊,喉结滚动了一下:
严浩翔:“明天还有一场,贺老师现在不补偿,我怕……”
话音未落,贺峻霖主动吻了上去,草莓味的唇釉在灯光下泛着水光,混着汗水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发酵成最浓烈的甜蜜。
窗外,海口的夜风裹挟着未散的欢呼声掠过。化妆间的镜子里,两个纠缠的身影被月光镀上金边,仿佛将整个夏夜的浪漫都揉进了这个绵长的吻里。严浩翔收紧手臂,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心想:原来比八万人的欢呼更动听的,是你在我耳边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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