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一

某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路过一个小巷，又打架的声音，我悄悄观察顺便打电话报警。

手机才解开锁，我就被发现了。

不应该多管闲事的。

我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丢一直求饶。

那个人踹了我一脚我立马跪到在地，地面有很多石子我眼泪掉的更厉害了。我一直说着对不起。

一个小混混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和他平视。凶狠的对我说“别他妈哭了，丑死了。刚刚在那看什么？”

“我路过，什么也没干。”我哭的难过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横流，一遍洗鼻子一边说话磕磕绊绊。

坏人不会看你可怜就放过你的。

他果然看着我哭的难看更生气了。拽着我的头发把我凑到刚刚被打的男生面前问我生不认识他。

我抬起衣袖抹掉眼泪和鼻涕说不认识。

“那你是对他一见钟情咯？”

我趴在地上手已经破皮在流血了，眼泪鼻涕混着血液模糊在脸上。

我看见对面的男生嘴角抽了一下，更难过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呜呜呜。”

“别哭了！”他看了我一眼失去了所以的耐心。

“……”我下来一愣，眼泪控制不住，只是憋着不在哭出声音。

“你放了她，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朋友算什么？”那个男生虚弱的说话，满口的不屑。

“你没资格说话。”还有两个人按住他，男生的巴掌响亮的删到他的脸上。

“我就是想欺负她怎么了？”

“啊？呜呜呜别欺负我了，求求你了，大哥，呜呜呜呜呜呜”我吓得不行，立马跪直抱着他的腿求饶。

“你……你别蹭到我的裤子，脏死了……”

最后以我弄脏他的裤子而结束。

人走了，我从地上爬起来。“以后再也不当好人了。”又转身去扶地上的人。刚刚又被踹了几脚现在还蜷缩在地上。

“谢谢。”

“嗯。”

其实我真的不记得他长什么样。

我想我们应该不会再见了吧。

结果周一的升旗仪式上那个打人的男生就上台做检讨了。

“大家好，我叫蒋一……”他觉得我们隔那么远还是对视上了。他对我点点头。

我想我完蛋了。

果然放学的时候他来我班级开门堵我了。

“蒋一。”他靠在墙堵住我的路，朝我伸手。他真的缠上我了？

“李乐橙。”我挤出勉强的微笑拍了一下他的手。

“小学妹，请你吃饭吧。”他不是询问。

“不用了，我要回家了。”

“走。”他没有给我反驳的机会掐着我的脖子向前走。

我很无助也没有人帮助我。

“我打他是因为他欺负女同学……”

“嗯，我知道了。你让我回家吧。”我打断他，我不感兴趣，也不想只是。

“哦。”他识趣的让开，不在阻拦我。

我跑的飞快。

“早啊~”他骑着自行车单肩挎着书包阳光打在他身上阳光自信，小说男主的既视感。

我却如坠冰窟，寒意一下从脚底蹿到头顶。

“早。”我声音颤抖，我是胆小鬼。

“你怎么了？很冷吗？”蒋一走到我身边向我伸出手。

“没有，我没事，走吧。快迟到了。”我躲开了他的手，向前走去。

“好。”他推着自行车跟着我。

我向前走着，自然没发现阳台上的那双眼睛，眼底满是恨意。

一路无言，他和我搭话我也不接话。

“你以后别来我家门口了，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上学。”我说完没等他回答就跑上楼了。

“……”蒋一站在原地看着我消失在转角的身影摇摇头继续向高二的教学楼走去。

“李乐橙和你蒋一学长认识啊？”何露露坐在我的前排转身问我。

“不认识。”我没打算理她拿出课本准备上课。

“嗷，那你以后不要再纠缠他了。”她这是在警告我。

“嗯。”或许何露露今天不在喜欢李峰，开始喜欢蒋一了。但这都与我无关我一点都不关心。

我不想和这里有太多瓜葛，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像那个人一样，永远离开不再回来。

下午放学蒋一又来了，我拒绝了他，他却死皮赖脸的说只是顺路。

我看见不远处的何露露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认识何露露吗？”

“认识啊，怎么了？”

“她在后面。”

“嗨，露露。”

“蒋哥，好巧啊，我以为你没看见我呢。”

“怎么可能，露露那么可爱我怎么会没看到呢。”

…………

总算是甩掉他们了。一脸疲惫的回到家，刚打开门一个啤酒瓶砸到我的头上落到地上碎了一地。

“臭不要脸的东西，和你那个妈一样只会勾引男人。”那个窝在沙发里颓废的男人是我爸。一个只会朝家人发疯的无用的人。

妈妈因为受不了他的暴力在一个雨夜逃跑了。

是我帮她逃走的，那时候我才十岁，但我知道如果她那天她不走她会死的。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拖着我爸的腿，任凭他怎么踹我我都没用松开手。

“快跑快跑，永远不要回来了。”我不知道永远是多远，但我还是说出来了。

“……”我没有反驳只是绕开玻璃渣回到房间。

房门关上的瞬间，那只恐怖的手猛的拉开房门。

我所有的勇气都在十岁的时候用完了。

我脸上的惊恐表情根本控制不住。大脑一片空白，看着那张恐怖的脸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了。

“让你勾引男人，帮她干嘛？难道她会记得你？最后不还是老子供你读书，她根本不在乎你，你这个拖油瓶……”我抱着头蜷缩在角落。他一脚一脚的踢在我的身上一次比一次痛。

“看着老子！你明天去学校办理休学吧，不然你……不然爸爸怕失去你，爸爸不能没有你啊……”他拉着我的头发话说一半又把我塞进怀里，紧紧抱着。

“爸爸只是害怕失去你，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会原谅爸爸的对吧？”他会一次一次道歉甚至会扇自己耳光但他就是不会改。

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我说你啊，不要动不动就打孩子，打成这个样子，让别人看见怎么办？”

“没事的，关在家里养好了在放出去就好了，等她长大了找个好人家嫁了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你说什么啊？这话别当着孩子的面说。”奶奶总是来唱白脸。

奶奶也是包办婚姻来的，爷爷也经常打她可这对她们来说早已习以为常。

她知道妈妈逃跑的原因是什么，但是她依旧觉得是妈妈的错不该吃不了这点苦。

妈妈也跪下求她，求所有人放过她，可最后没有人愿意帮他，只是告诉她忍忍就好了。

可真的会好吗？

外婆也不管妈妈，只说没个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真的吗？

“李乐橙，你怎么请假那么就。”何露露好奇的问我。

“没事。”我不愿去想一想就痛，所以直接逃避就好了。

“你休息一个星期还这么憔悴啊？去干什么坏事了？”她穷追不舍。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只是想休息。”

何露露突然对我来了兴趣，吃饭上厕所都非得拽着我一起去。

“你还没有朋友吧？”何露露问我。

朋友吗？从我妈逃出去后，就没有，总是嘲笑我。说我妈不是好人。我也解释说妈妈只是想活着，想要自由……可无人在意他们只愿相信自己想的，把人往恶了想。

“没有。”

“那我们以后是朋友了。”

“嗯？”

“好不好？”

“好吧。”我看她的真诚以为我们真的是朋友。

她说朋友就应该互相帮助。我自然没有什么需要别人帮助的，但她事好多啊。

“哈哈哈哈，我没想到李乐橙那么听话呢，我让他干嘛他就干嘛。哈哈哈哈”

“露姐，真厉害，说和她做朋友她就和你做朋友了。”

“呵呵，别说了，她买水应该快回来了。我还是很喜欢和她做朋友的。”她示意其他人不要在说，语气不屑。

“我回来了，给你们带的水。”我笑盈盈的走过去。

“谢谢，橙子。”何露露笑容温柔，接过水。

“不客气。”

“谢谢。”

“谢谢。”

放学回家的路上又遇到蒋一他告诉我里何露露远点不是什么好人。

我敷衍的回答他。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我觉得她人挺好的。她是唯一主动来和我玩的人呢。”我一副鬼迷心窍的样子。

“没救了，孩子。”

“我就是很喜欢她呀。”

“啊？你怎么这么好骗啊？”

我们这样的小地方对于同性恋都视为洪水猛兽，但一般也没人会把人往那方面想，只会觉得他们关系比较好而已。

“喂，李乐橙你怎么现在还没到啊？”我们周末约好一起出去玩。

何露露想约蒋一约不出来就想到了我。

然后又叫我别去这样他们就可以有独处的时间了。

结果蒋一不按套路出牌，我不去他也不去，死活要等我。

我打算好好复习的。

现在一脸不高兴的来了，我还是没学会吧情绪藏起来。

“这么不高兴，干嘛还来？”蒋一看着我一脸不解。

“睡过了不好意思，走吧。”我压根不想理他和美女一起成双成对不好吗？非得带上我这个电灯包。

“哎，李乐橙！”我就说今天不能出门吧，我走路不看路直接从路上滑到坡下面去了。

小腿上一条长长的伤口有些狰狞。

“我没事啊。”嘴上说话没事声音是颤抖的。

不高的一个坡，蒋一立马就滑到我傍边看着我的伤口满眼心疼。

“笨死了，这么宽的路都能摔。”

“我没事的，我缓缓就好了。”我笑着说。

“别说话了。”蒋一把我弄上去简单处理了伤口。我说了我能走他非得要背我走到路口坐车。

何露露看着伤口都吓蒙了以为我是故意结果那伤口那么深……

“走了，何露露，看好点你再受伤我就没办法了。”蒋一有些不耐烦的让何露露走快点。

我自然不敢再火上浇油了，安静的趴在他的背上，这一段路怎么这么长。

去了医院做了伤口处理开了药，医生问我腿上怎么还有其他伤口。

是爸爸踹的印子还在没消完全。

“我也不知道啊，医生是不是什么绝症啊？莫名其妙的会这样。”我眼泪一秒就掉下来。

“不是绝症，你走路到处摔跤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一边的蒋一补刀到。

“嗯。”我翻了一个白眼无语。

“那要小心一些，这磕的也太严重了。”

“好。”

我也不想啊，外力磕碰我也没办法啊。我没在说话。

伤口不深随时就能出院。

一个美好周末就这么结束了。

爸爸最近出差很频繁。

这样很好我就不用看见他，也不用挨打。

很快就来到了期末考试。

何露露和蒋一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我还是热衷于帮何露露跑腿。

蒋一每次看见我都觉得我没救了。

“可以啊，考这么好请你吃饭。”蒋一又在等我。

“可以到我一个吗？蒋哥。”何露露声音甜美，笑容灿烂。

“嗯？”

“求求你啦，蒋哥。”我声音僵硬，心里恶心至极。

但蒋一好像没听出来一样，开心的答应了。

“我肚子疼想先回去了，你们去吧。”我走到学校门口抱住肚子和他们说了抱歉。

“那要不要陪你去医院？”蒋一一眼看破我拙劣的演技，没有拆穿。

“不用了，你们快去吃烧烤吧，不用管我不用管我。”蒋一自然能看出我们的小心思。

没有说话。“真的没事吗？我看你脸色都不太好了？”何露露突然扶住我，她掐我胳膊，我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

我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

“我带你去医院吧，你看你眼泪都掉下来了。”她着急的说，直接带着我走了。

“拜拜，蒋哥。”

蒋一没有追上来。

“怎么了？”

“我觉得蒋一喜欢你。”

“瞎子都看出来了，以后我不要喜欢他了。”

“那……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当然了。”她微笑着摸摸我的头。我似乎看见了她眼底闪过的一丝失落，我想她事真的讨厌我吧。

一整个假期我都在奶奶家。

“露露。”开学第一天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何露露，我开心的打招呼，她好像没听到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我没太在意，直接到教室。

“放学一起去吃麻辣烫吧？”我主动要请何露露。

“不去。”她很冷漠，我也识趣的离开。

放学先去了一个厕所，蹲完坑起来的时候门也就打不开了。

这破门什么时候可以从外面锁了。

“啊！烦死了！”我踹了一脚厕所门烦躁的抓抓头发，没有带手机。先等等看有没有别人吧。

“啊？！谁啊！”一盆冷水从头顶淋下……我冻得打哆嗦。

“有人吗？啊啊啊啊啊！”我用力的拍打着门。

“别叫了，吵死了。”何露露不耐烦的踹了两脚门，对我说到。

“何露露？是你吗？你来救我了？快放我出去啊。”我有些激动。

“对呀，我来救你。”她抱着手，对其他人做了禁声手势。

慢慢的给我打开门。

“去你妈的。”我在何露露的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乘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溜烟头也不回的跑了。

“啊啊啊啊啊啊！”

“露姐她……她……”

“闭嘴，我要洗脸啊！好脏啊！”听着她们在厕所里鸡飞狗跳。我高兴的回家了。

我回家复盘时想应该把舌头伸进她嘴里的，恶心不死她。

耍我那么久有意思吗？

“你下楼，快点！”何露露给我打电话，让我下楼。

依旧带了她的朋友。

“露露，怎么了？”

“你别这样叫我恶心。”

“可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我说的真切，眼里还有些委屈。

“你脑子有病吗？你……你恶不恶心啊？我也是女生啊……”她说话的声音开始颤抖，这样的事对于她来说还是冲击力太大了。以前也就欺负以前软柿子，现在遇到神经病，肯定是害怕的。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回来救我呢？不喜欢我干嘛只要我给你买水……”我说的那么真切，有一刻我懂快觉得她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呢？

“你闭嘴……你别说了……”她慌乱的解释。

“那是因为露姐讨厌你，故意耍你的，水也是我们泼的，露姐就是故意欺负你。”小跟班跳出来说话了。

“对吗？”我眼底含泪委屈极了，小心询问露露。

“是。”何露露显出原本的凶恶，好像突然就冷静下来了。

“好吧。那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抬起头假装坚强，不让眼泪落下，我知道啊，我一直知道。

“你装什么？你难道不是为了恶心我吗？你故意亲我？”委屈转移了何露露一脸坚韧，好像被欺负的人是她一样。

“对不起，我只是太激动了，你知道吗？我在厕所里被瞎蒙了，看见你我就没控制住。对不起，对不起。”道歉谁不会啊？装可怜我最擅长了。

“你……我讨厌你……你真恶心。”何露露眼泪没控制住往下掉。

她怎么会哭啊？她怎么有资格哭啊？

她不就喜欢欺负别人吗？

高一的时候，班里有个文静的小女生，她不是把人逼到天台欺负人家，把人都逼退学了。那个女生哭着求饶她也没觉得心疼。

现在她不过是被亲了一口而已，很严重吗？

“别哭了，露露，我会心疼的。”我看了一个霸总的电视，女主落泪时女主就是这样安慰女主的，我想这样也能恶心到她吧。

“你恶不恶心啊？你有病啊？”她拍开我伸出的手，然后滚。

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学校开始传我是一个同性恋，骂我的话铺天盖地的来。

我并不在乎这些。

蒋一让我别在意。

我问他他不觉得我恶心吗？

他只是笑笑说喜欢一个人本身是没有错的，只是爱错了人。是这世界太狭隘了。

我觉得他也没那么讨厌了。

可惜了，没有恶心到所有人。

他们孤立我，骂我，往我的书桌上写满骂我的话。

老师好像瞎了看不见我被欺负，却来问我是不是同性恋？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我，最后道歉的人也是我。

学校让我写检讨检讨我自己。

我没有什么好检讨的。

“检讨书，尊敬的领导，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我是李乐橙，我在这里检讨我自己，我不应该有自己的思想，不应该在受到欺负的时候反……滋~”话筒被拔了，老师上来把我拽下去。

“我强调了很多遍，早恋是绝对不许的，我希望你们能明白现在什么对你们是最重要的……”那天主任在上面训了半节课，讲了早恋的危害。

给我们开生理课，让我们要树立正确的三观。

我觉得爱没有错啊。

难道我要和爸爸那样的人在一起？浪费我的人生吗？喜欢也有对错吗？

我被请了家长，爸爸当着老师的面甩了我一巴掌。

问我恶不恶心。

血挂在嘴边，我依旧微笑坚定的说我没错。

“你和你妈一样贱！”

“别打了，李爸爸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养出你这样的东西，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我考第一……”我话还没说完巴掌又落下来了。我眼泪成线的往下掉我妥协了。

“对不起，爸爸我错了，我不会早恋，也不喜欢女生了。”脑袋昏昏沉沉的，眼泪模糊了视线，我觉得好累啊。

“李乐橙！李乐橙！快打120啊，快。”我晕倒在地前老师比爸爸更快接住我。

我在医院醒来时，奶奶守着我，看我醒来开心的给我削苹果。

说我们转学，以后不要去哪个学校了。

“奶奶，他们都欺负我，我是不是不该活着啊？”

“说什么傻话呢？饿不饿啊？”奶奶的眼底有泪水，忙着给我倒水。

“如果我死了，爸爸会坐牢吗？”我看着奶奶忙碌的身影，我明白她才不是因为我，是害怕我真的死了她的儿子担责任吧。

“不会的，你不会死，咱们都要好好的。”

“他们也欺负你，你怎么不反抗啊？”眼泪总是控住不住。

“女人这一辈子都没有家啊。我反抗我去哪啊？”她很老了，年轻时受的苦做的孽压弯了她的脊梁。

“你妈妈逃出去又有什么用呢？一辈子都不会有家了。”

妈妈没有离婚，也不能回娘家，娘家人会觉得她是不详会把她送会这里。

但我相信只要游出去四海都可以是家。这里是牢笼这里不是家。我看着天花板明白奶奶已经被困在这牢笼里了，永远也爬不出去。

“你会离开你爸爸吗？”

“你们不低给他找新媳妇了吗？”我看着奶奶笑着问。

假期他们就结婚了。可笑啊，这样的人渣依旧能娶到老婆，我没见过那个女人，只是听说她很喜欢爸爸。他们没有结婚证没有婚礼但他们在外人眼里就是夫妻。

我再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期中考试了。

我依旧是第一名。

我的检讨没有当众念出来。

但我每个星期都要去那个从没开张的心理咨询室听老师们讲早恋的危害。

我自然是知道的。

何露露转学了。

蒋一会送我一些心理的书。

我说我没病。

他说这些书很有意思。

他不再打架，成绩也开始慢慢变好。

至于那个小巷，是那个男生偷拍女生裙底，他们教训他碰巧被我看到。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原谅他们的，他们对我的伤害是事实在在的。

不能因为一句误会一句对不起原谅吧。

我不在乎也不原谅。

他们只是我人生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小沙子风一吹就会忘记。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狗改不了吃屎，爸爸家暴成瘾。只是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幸运。

他们没有结婚证，而且又有故意伤害的视频，带那个阿姨去做了验伤报告。那个阿姨头脑很清晰去报了警。可惜的是他也这被判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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