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哪吒沉沉睡去,小小的身躯微微蜷缩着,呼吸均匀而绵长,像是融入了夜色的宁静。
李靖(白骨精):真是个乖孩子啊……
李靖(白骨精):(心底忽然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情绪,他咬住下唇,目光悄然扫过四周。见无人注意,他缓缓靠近,轻若羽毛般在他脸颊上落下一触,随即飞快退开,脸颊微烫,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甜蜜的静谧。)
李靖(白骨精):[凑近亲了一下哪吒的脸]
哪吒:咿呀……
哪吒:[翻了个身,继续酣睡]
李靖(白骨精):[右手臂轻轻环住了侧卧的哪吒]
哪吒:[似乎感到不适,又转回身去]
李靖(白骨精):[唇间传来一股暖意,心中却涌起复杂的情绪]
哪吒:[很快又调整姿势,陷入深眠]
李靖(白骨精):(不行,这种念头绝不能有,那是我的亲生骨肉啊。可现在,我已是白骨精,不再是凡人,这是否就意味着……)[他的内心掀起波澜,血缘与现实交织成绳索,将灵魂缠绕得几近撕裂。父爱的余温残留心头,却成了如今最矛盾的枷锁,剪不断,理还乱,束缚着他新生却冰冷的躯体。]
翌日清晨,阳光洒满庭院,空气中透着几分清冷。
李靖(白骨精):[神情疲惫,眉宇间写满倦意]
哪吒:[在父亲脸颊轻触的一瞬,羞涩感如潮水般涌来,低下头去,耳根发红,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极浅,仿佛闯入了不该涉足的秘密领域。]
李靖(白骨精):[伸手慈爱地摸了摸哪吒的脑袋]
李靖(白骨精):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声音中透着一丝倦怠,“我先去歇一会儿,你去找你两个哥哥吧。”语调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像是把所有重任托付给了她。
哪吒:好的,父亲。
回到乾元山,天空湛蓝无云,远处山峦连绵,显得格外寂静。
木吒:大哥,你说三弟现在心里会怎么想?
金吒: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复命吧。
木吒:是,大哥。
乾坤圈划破天际,径直飞向乾元山,稳稳套在了哪吒肩头。就在此刻,陈塘关方向妖气滔天,黑云翻涌,天地为之震颤。金吒和木吒早已离去,偌大的天地间,唯有哪吒孤身伫立。他眉目一凛,脚下风火轮烈焰腾起,身形化作一道闪电,朝陈塘关疾驰而去。
甫一进入陈塘关,眼前的景象令人心惊:一名黑衣人正贪婪汲取凡人的生命精气。那凡人的生命力迅速枯竭,身体干瘪成骨架,最终崩解为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哪吒:你是何方妖怪,竟敢在此害人性命!
哪吒双手紧握火尖枪,与黑衣人短兵相接。然而,对方不过是分身,枪尖尚未触及,便化作一缕白烟消散,只留下淡淡的寒意与杀机。
哪吒:(看来这只是分身,那个罪魁祸首的本尊,究竟藏在哪里?)
乌云翻滚,雷鸣震彻苍穹,哪吒脚踩风火轮,在狂风中迎击金仙巅峰的蛟龙。每一次交锋,火焰与雷霆交织,枪影与鳞甲碰撞,发出刺耳的爆响。
火尖枪舞动,炙热的火焰呼啸而出,直逼蛟龙而去。蛟龙庞大的身躯扭动,鳞片闪烁寒芒,张口喷出一道强劲水柱,与烈焰正面撞击。蒸汽升腾,白雾弥漫,嗤嗤声不绝于耳,天地因这场激战而颤抖。
哪吒身形敏捷,在蛟龙巨大的身躯间穿行,目光锐利捕捉破绽。一旦找到时机,他毫不犹豫挺枪刺出,寒芒撕裂长空。但蛟龙并非易与之辈,尾巴横扫而来,带起万钧之力,哪怕哪吒及时躲避,衣角仍被席卷而碎。
两强交锋,天地震荡,每一次碰撞都激起滔天能量波动,云层破碎,狂风呼啸,整个世界仿若为之停滞。
敖广:住手!
哪吒: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条老泥鳅。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反倒主动送上门来了。
敖广:燃灯道友,还不快用神通制服这妖孽!
燃灯:道友,贫道来了。
燃灯:[祭出七宝玲珑塔]
燃灯古佛面色凝重,双手结印,低沉咒语回荡虚空。刹那间,一座七宝玲珑塔凭空浮现,释放出璀璨光芒,照亮整个天际。
金仙境的哪吒全力挣扎,力量骇人,但七宝玲珑塔宛若巍峨山岳,光芒反击让他无处可逃。他就这样被困其中,愤怒咆哮,不甘填满胸膛。
哪吒:放我出去,我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李靖:[赶来]仙长有礼了。
燃灯:总兵大人客气了。
燃灯站在云端,身影如明灯,光芒柔和又威严。李靖恭敬立于其前。
燃灯:缓缓抬起手臂,指尖星光流转,“李靖,此乃七宝玲珑塔咒语。”他的声音沉稳清晰,“用心铭记,它将赋予你掌控宝塔的力量。”
随着咒语念出,神秘字符跃动,融入塔身,消失不见。李靖感受到手中力量奔涌,明白了这份责任的重大。
燃灯:若那小子胆敢犯上作乱,可用咒语驱动宝塔镇压他。此次为了让他冷静,我设定了三天期限。
李靖:李某在此谢过仙长。
玲珑七宝塔轻盈地落在李靖掌心,刹那间,塔身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如同一轮璀璨的小太阳,内里蕴藏的无穷威能几乎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李靖的目光沉稳而坚定,他的手掌托起的不仅仅是一座宝塔,更仿佛是一座巍峨厚重、不可撼动的山岳,承载着无尽的力量与责任。那气势,宛若天地间的一切都无法动摇他分毫。
燃灯:走了[化作白光消失]
李靖右手轻轻一挥,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缕微尘。刹那间,那蛟龙的血肉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吞噬殆尽,只留下森森白骨孤零零地横陈在原地,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苍凉与肃杀之气。
李靖:唉,这蛟龙肉质似乎不过如此。你说呢,老邻居?
敖广:随你处置。此刻我们交谈,你那儿子听不到吧。
李靖:听不到。
敖广:那就好,那就好。既然没事,我这就返回东海了。
一刻钟后,李府。
李靖:儿啊,你怎么得罪燃灯仙长了?
哪吒:父亲,莫要称他为仙长,他担不起这个称号。啊,父亲,我浑身滚烫,仿佛烈火在体内燃烧。
李靖:咤儿,你这是怎么了?为父这就进去看看。
哪吒:(父亲若是踏入七宝玲珑塔,形神俱灭的危险便近在咫尺。望着他坚毅的面容,我内心如潮水翻涌。未来是迷雾,但我依然对他充满信任。血脉牵绊让我害怕失去,却又笃定他会撑过去。)
哪吒:父亲,我还能坚持。
李靖踏入七宝玲珑塔,不过片刻,滚烫的热浪便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汗水顷刻间浸透了他的衣衫。空气仿佛被炙烤得扭曲,层层波纹在视线中摇曳,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仅仅半盏茶的时间,他却仿佛已在炼狱中煎熬了许久,每一息都沉重得如同背负千钧。
李靖的魂魄在塔中经受着重炼,那痛楚如同尖锐的利刃,深深剜入灵魂的最深处,令他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哀嚎。这哀嚎声在塔内回荡,仿佛诉说着无尽的苦痛。三天三夜的折磨如同漫长的岁月,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煎熬。终于,重炼完成,哪吒也在这瞬间挣脱了束缚,重获自由之身。
李靖:终于回来了。
哪吒:[紧紧抱住父亲]父亲,不要再这样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靖:好了,傻孩子。我这不是没事吗?[拍拍儿子肩膀,语气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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